练君和他被寒铁链锁在房中一阵子,这段期间傅裴语自是对他百般折辱,可是居阳子後来还是不忍心,将他的大徒儿给放了出来,得了自由的练君和便开始躲着两人,一者是因为愧疚,一者是因为恐惧。
可是傅裴语怎麽可能这麽轻易放过他呢,总是以关怀之名行欺负之实,动不动就将他拉往无人的偏僻处恣意的欺负他,就像是现在一样,他就想看练君和在他身下淌泪、崩溃,却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模样。
「师兄,你可别发出太大声响,虽然此处偏僻,但保不住有弟子也想来此寻个刺激呢?」傅裴语他特意寻了一处高丛处,遮掩了两人的身影,也不易被人察觉。
练君和推拒着他,可是下身的衣物早已经半褪在腿间,看来已经被玩弄的起了反应,就连那推拒的双手都显得如此绵软无力,傅裴语他相当满意这样的状态,俯下身勾起对方的下巴,尔後覆上那人的唇瓣,恣意地亲吻着他。
大师兄身上还是有牡丹花的香味,这种气味让他烦躁,他想让这个人染上自己的气味,傅裴语退开後,练君和的眼神涣散,小小声的喘着气似是对於这绵长的吻有些难以适应,小小的粉舌微微吐在外头。
「看来师兄已经适应被我玩弄的事情了。」
「!」
这句话似乎又刺激到了练君和,他很快的又露出那种被人欺负的委屈模样,而正是傅裴语最喜欢看的样子,每次他露出这种神态,都只会引得自己更想欺负他,而他也真的这麽做了,他轻轻靠在那人耳畔边低语:「师兄,用嘴帮我,那天教过你了。」
练君和满脸的不愿意,可是最後似乎又妥协於傅裴语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随着衣物落下以後,那有些吓人的凶器,练君和每次看都觉得有些胆颤心惊,但是他还是乖巧地捧着那物,用自己的小嘴轻轻的爱抚,只是怎麽都不愿意碰触顶端,这倒是变成了变相的挑逗。
「师兄,你知道我这样是没办法射的,拖得越久对你越不利,就算被人看见,人家也只会觉得是你勾引我这个好师弟吧?」
的确是如此,练君和他声名狼藉在外,普通人看见这种景况也只会觉得是他道德败坏勾引自己优秀的师弟,最终他还是乖乖地将那巨物一点一点地吞进自己的口中。
好难受、好恶心…
终於吞进一半,可却难受的紧,练君和他甚至有几度欲呕,却都堪勘忍下了,那物什腥臊的味道真的让他觉得难受,傅裴语不满他的停顿,於是催促:「我的好师兄,你可快一点,否则我就自己动了。」要是由他自己动,练君和知道自己会更难受,只好握住那根部,脑袋缓缓的吞吐起来。
傅裴语他低低的喘息,嘴上却仍然不饶人的说:「师兄不觉得我们这就好像在野间偷情的jian夫yIn妇吗?」回应他的是沉默,还有微微收紧的口腔,他用身下的东西往上顶了顶。「不准停,赶紧的。」
听他催促,练君和这才又动起脑袋,只是泪水沿着脸庞流淌,跟他吞不进的唾沫混在一块儿,流到了那颇巨大的柱身上,或许是嫌弃对方慢慢吞吞,傅裴语的耐性全失,按着他的脑袋蛮横的於他口中抽动起来,练君和他痛苦的呻yin,可是那人却一点都不怜惜,只顾着逞欲。
很快的他就将腥臭的Jingye射进练君和的口中,那人想退傅裴语故意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全数的吞进喉咙,一直到终於射完,他才放过练君和,那人赶紧爬开,在旁呕吐起来。
「师兄可真没礼貌,怎麽能将人家的Jing华都吐了呢,要知道与你双修,我可是损失的那个。」傅裴语他说的的确不错,因为修为低者并不能给修为高者带来什麽助益,但问题是他们此时此刻的行为根本不能算是双修,只是单方面的羞辱而已。
练君和他吐完,相当狼狈地想要离开,他顾不得自己身上衣物都还未穿好,颤巍巍地就想起身离开,却又被傅裴语给抓回去,那人不知何时已经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面色无改的好似方才对他做出这种丑事的人并非自己。
「你要是这样跑出去,让人看到可不好呀,大师兄。」傅裴语他伸手将练君和的衣物整理好,只是替他拉上裤档的时候,若有似无的碰触他敏感的下身,感觉到他的颤抖,轻笑着说:「大师兄,这里不让师弟帮你解决吗?」
「…放…手…」彷佛用尽了所有力气,练君和他一把推开他,虽然才推离了一段距离,可是这已经够他逃离。
他跌跌撞撞的将自己弄得一身是伤来到溪水边,练君和将自己一头紮进了水中,彷佛溪水能够将他洗净一般,可是他此刻更希望自己能乾脆淹死,但是事实没有让他如愿,傅裴语将他一把拉离了能让他解脱的地方,他听见耳边的恶语。
「你以为这样就能死吗?没这麽容易,除非你想要居阳子不得好死。」
「要是…」
「?」
「要是那天没有救你就好了。」
他这句话像是一把刀,刺进了傅裴语的心中,练君和趁他愣神之际,又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撑起身子,一步步地想逃离有他所在的地方,而傅裴语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