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伯父!!”
“师父!!师兄!”
逐清和风杨他们几个追了上去。
天君府,风杨嘟着脸回了天君府。
卒愚也是花白了须发,见风杨进来,笑呵呵的说:“小公子回来了!晚上想吃什么?是辣子鸡还是糖醋鱼?”
“不吃不吃!”风杨气呼呼的进了大门。
“这是怎么了?谁招惹我们家小爷了!”卒愚问。
逐清耸肩,“还能有谁?师父呗!”
“被训斥了?”卒愚说着摸着胡须,“这我帮不了他!”他又抬头看向逐清,“还有你呀!
快回你家,王首府都恨不得天天过来问一遍你回没回来!快回去,不然天君府的门槛都要被踏烂了!”
“我才不回去呢!那个家里没有天君府好!整日的勾心斗角!”逐清说
“师弟,父母恩比天大!你应该回去看看。”逐善说
“那我去去就回!”逐清说着跑出门口。
他是王首府的唯一的儿子,十年前得了重病,断气的时候风其向把他救了回来,从此他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只亲近风其向,隔三差五就到天君府里来,等到他十五六岁,直接认了师父,就住到了天君府里。
天秀阁里,康冬娘与两个丫鬟一同打扫。
“夫人,住在这里的小姐是出嫁了吗?”其中一个小丫鬟问。
另一个推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说:“夫人,小秀新来的不懂规矩~”
“无碍!班如都走多少年了!是我不能释怀!”
“夫人,水打来了,我来打扫。”一个家仆提着水桶进来。
“你是新来的吗?之前没见过你?”康冬娘见进来的家仆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哪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回夫人,是,奴才叫中如,刚进府不久,这里还是交给奴才来打扫。”家奴说话毕恭毕敬。
“你打扫你的,这里的东西不许乱了位置!”康冬娘说。
“是夫人。”
“夫人夫人!小公子回来了!”跑进来一个老嬷嬷叫喊着,语气高兴。
“我儿回来了!快!把 我前几日买的补品煮上!”康冬娘高兴,急切的出了天秀阁。
那个家奴没有反应,默默擦着桌子。
“儿啊!我的儿可回来了!”康冬娘喊着进了天知阁,见风杨无Jing打采的坐在榻上。
“怎么了这是?”康冬娘问,随后瞧了身旁的嬷嬷。
嬷嬷小声说:“好像被天君训斥了!”
“你又做了什么惹你伯父生气?”康冬娘知道自己的儿子调皮,喜欢惹事,从小没少被风其向管教。
“才不是!伯父竟然跟着一个讨人厌的男人跑了!”风杨生气的说。
“胡说什么!我看你是在外面玩疯了!快去和祖父请安!”康冬娘当做玩笑话。
“是~母亲”
集市上,夭阙坐在路旁边的四角亭里吃着糖葫芦,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你说你一个天君怎么还跟我一起坐在路边?回你的天君府不好吗?”
风其向盯着夭阙,眼神温柔:“这里就你我二人,你不用伪装,以前是我错了!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大川~”
夭阙愣住,眼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风其向,“你喝醉了酒就回天君府,我可不会管你!”
“你不愿认我肯定是还在生气,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离开 你了!”风其向说的信誓旦旦,无比真诚。
夭阙挪了位置,离他远了一步,“你真吃醉了酒!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风其向靠近他。
“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松手!”夭阙见他耍起了酒疯,不愿理会,自顾自吃着最后一个糖葫芦。
不论夭阙走到哪里,风其向总跟他身边,形影不离。
“哎呦!天君大人你能不能让我好好逛个街啊!回你的天君府多好!”夭阙无法理解风其向怎么像变了个人。
眼看前面来了两个天君府的弟子,夭阙招手,“这儿!到这儿来!你们天君喝多了!”
两个弟子走过来,看见风其向行礼:“师父~”
“嗯,去吧。”风其向严肃回答,如往常一样。
“是师父。”两个弟子离开。
“哎!别走啊!把你们师父带走啊!”夭阙喊着两人。
“他们不敢。”风其向说着看向夭阙,“阿捡,你去哪我陪你!”
夭阙头大!“谁要你陪!好不容易一个人溜出来!”随后夭阙意识到那声“阿捡”问,“你叫我什么?阿捡是谁?我吗?”
风其向点头,“是,我以前一直叫你阿捡。”
夭阙带着疑惑又问:“你之前认识我?”
“我认识的不是你,是卫捡,也可以说是你!”风其向说
“什么?什么意思?不管了!你说说这个叫卫捡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