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复回问:“祖母,你怎么知道他是天君府的?”
张老太又瞪着孙子,习以为常的语气:“让你平时多看些其他的书,每天只知道研究丹理,埋头造车有什么用?北玄武南朱雀东青龙西白虎四大灵修家族都不知,出门别说是我孙子!”
“祖母!孙儿以后多看看就是了,您老别气了。”
“烧一月丹炉!”
“一月!”张复回自然是不愿,再一看祖母那副要吃了自己的样子,一口答应:“是。”
天君府里,卒愚怎么也找不到卫捡的消息,见铁面独自一人回来,更是心慌的很!眼瞧着天君今日就要回来,卫捡反而失踪,自己难道真的要小命不保。
一声飞鹏叫声响彻天君府,卒愚抬头,金色赤羽的大鹏鸟迎着太阳而来,仿佛万道金光为其开道;上古灵兽飞鹏鸟奉天帝之命为历届荡魔天君灵兽,谁也不知这只飞鹏鸟到底活了多少岁!身为天君灵兽,他只能听从历届天君的指挥,除此之外谁也驾驭不得他。
“天君回来了!”,风Yin驾着飞鹏鸟落下,随即飞鹏鸟飞上天空没了踪影,再看风Yin,衣衫上满是血痕,一看就是经过激烈的打斗,卒愚见状赶忙去扶,“天君!怎么弄成这样?”
风Yin说:“扶我去天命阁,把孙公子喊来。”
卒愚说的结巴:“天君,孙公子他、他不见了!”
风Yin眼睛充满血丝,看向铁面:“什么?铁面!人哪?”
“小人没保护好公子,该死。”铁面依旧是一副冰冷的姿态。
风Yin着急,胸膛突然内一阵绞痛:“咳咳咳。。。怎么回事?”
天命阁内,风Yin换了干净的衣物,了解事情经过,踌躇:“飞檐走壁还能顺利从铁面手上溜走,想必是南州的梁上客,死士和崔千手是奇兵堂的人,奇兵堂向来看钱办事。”风Yin低沉片刻“看来四州皆盯上了我天君府这位新来的公子。”
卒愚跪在地上,悲切说:“天君,奴才该死,没能守住公子!”
风Yin看了跪在地上的卒愚,咬了一下后槽牙,怒视:“还不去找人,我要知道是谁做的!”
风Yin察觉到门外有人偷听:“谁在外面?”右手一挥,阁门打开,一个端着茶水的家奴站在门口,他瞧了眼风Yin,吓的立马跪下:“天君饶命!天君饶命!”
卒愚见此人面生,府里的下人都是他亲自买来的,怎会有如此不懂规矩的,生疑问:“谁派你来的?”
小奴双手发抖,茶水撒了一地,连忙求饶:“天君饶命!小奴迷了路,天君饶命!”
风Yin闭目,嗓音低沉,充满杀意:“不说我让你现在就没命!”
小奴趴在地上,怕的发抖,“求天君饶命!我说,我说!是太后娘娘派小奴来打听天君都说了什么。”
“混账!”风Yin怒,挥手间,小奴被一股气力狠狠摔了出去!
“奴才去寻公子!”卒愚来了眼色退出天命阁。
风Yin心里恼怒悲痛,骨rou相残的局面竟然发生在了自己身边,可悲可笑!
“父亲,何事生了如此大气?”风震站在门口,眼睛看了眼外面飞出去重伤的小奴。
风Yin没有理会他的问题,平复心情后脸色依然严肃,反问:“你怎么来了?过来说话。”
风震进了房间,眼睛余光瞥到地上沾上血迹的衣物,后正襟说:“听闻父亲回来了,特地来禀报此次修灵大会比试的情况。”
风震抬头看了眼风Yin,见他没有动静接着说:“齐斧门、秦刀门、楚轻门、晋鞭门、吴剑门皆败,只有宋毒门勉强撑了下来。南州、东州、西州只剩一人,我北州还剩下风铃和其向两人。”说完风震又抬头看了眼风Yin。
风Yin顿了片刻,说:“嗯,很好,这届修灵比试确实仓促,你做的很好,退下吧。”
“是”风震离开天命阁。
不久,卒愚站在门口,表情没了刚才的焦躁:“天君,孙公子找到了,在神丹张家,说是受了重伤。”
“去接回来。”风Yin提着的一口气缓下来,盘坐在榻上休养生息,他知道此次不周山之行,虽然安然回来,但还是费了不少灵力,加之前救治卫捡所输入的一半灵力,如今的风Yin只剩不足三成的灵力,幸好在不周山采了充盈草食用,假以时日再服以灵丹,定会再恢复三成。
卒愚拜谢张老太太:“张夫人救命之恩,天君府上下没齿难忘,待我回禀天君再来答谢。”
张老太寒暄,笑说:“卒管事客气,张府素来与天君府交好,不必答谢,来日还要去天君府登门贺喜,恭贺天君失而复得一位好孙儿!”
“多谢张老夫人,天君还等着孙公子,在下告辞!”卒愚拜别,亲自带人将卫捡接回天君府。
张复回满是惋惜:“还想留他多住些日子。”
张老太瞪着不谙世事的孙儿,嫌弃道:“再多留几日怕是我们张家就不安生了,你快些回去烧炉子!”
张复回满不在意,推着轮椅前行:“祖母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