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州一个普通弟子,有何特别之处竟然让你亲自过来?”
风其向抬头道了一声:“天君。”低头沉思,他知道府里的事情没有他不知道的,即使是在闭关期间,除了天君没人能救卫捡,风其向磕头,“还请天君救命!”
风Yin见风其向执着,又念与东州府的情谊,起身,“罢了,我去瞧瞧。”
天知阁
吉千吉百守在卫捡身边,卫捡脸色苍白如雪,嘴唇发紫,眼圈发黑,气息微弱至极,整个房间布满忧郁之气。
风Yin进了房间,感受到房间中人的无力悲伤情绪。
吉百见人进来,问:“请问老先生是。。。”再一看身后跟着向其风“向兄!”
风其向走上前介绍:“这位是荡魔天君。”
“天君,小辈失礼!”吉百弯腰作揖,吉千也随着起身行礼。
“无妨。”风Yin走向床榻,待见到卫捡全貌,心中一紧,这人的容貌和风离有七分相像,难不成。。。。。。风Yin扒开卫捡衣衫查看红点,原本黑色的针眼大了一倍,他表情凝重,把手放到红点上方,运力挥手,只见一细小银针从红点中飞出来,插在了吉千身后的桌上。
吉百问:“这毒针就是致命的源头?”
难相思之毒使人经脉不通,皮肤发黑后溃烂流血而死,风Yin见卫捡身体如常,只有面部有中毒迹象,不符合常理,他用力按住卫捡玄宫,隐约感受到卫捡身体里有一股灵力运行,与难相思之毒对抗,问:“他是什么级别的修士?”
吉百一时不知开口,他见天君摸了卫捡的玄宫,理应知道卫捡就是常人,不该如此问,“回天君,我这师弟不是修士,他自小身体孱弱,父亲没有教他修炼之法。”
风其向听后也是疑惑,更加觉得卫捡这人有了一丝神秘。
风Yin没有说话,端详卫捡样貌停顿片刻问:“他多大?”
吉千回答:“年方十九,七月初二生辰。”
风Yin听后思绪万千,只比孙儿小不足一月,他盯着卫捡说:“毒针已拔,不再扩散,若是已经进入身体内的毒无法清理,也是必死无疑。”
风其向问:“天君可有他法?”
风Yin起身,没有多说:“我先为他续些灵力保住心脉。”风Yin独自出了天知阁,见卒管事早早站在门外等候。
“听说天君来了天知阁。”
风Yin看了眼卒愚:“卒愚,你把他安排在这里是有意为之?”
卒愚低声:“下毒之人已经抓到,是。。太后的人!”
“风坤!!”风Yin倒吸一口凉气,如若真是风坤下毒,目的为何!他不愿想又不敢想。
管事卒愚接着说:“奴才斗胆派人去了东州调查卫捡家世,要三天才可返回。”
风Yin看向卒愚说:“那小子叫卫捡,三天!恐怕他等不到三天,让铁面去。”
“是天君”卒愚抬头又问,“天君是要救他?”
风Yin不语,踌躇,背手望天:“我等这消息等了十九年,奈何如此!”
“天君,还有一事禀报,之前派出去的人半月前没了消息,奴才派人去找了找,在东州境内发现了尸首,皆死于难相思。”卒愚说完抬头看了眼风Yin,他知道此件事情说出口,更加断定了风Yin的猜想。
风Yin内心紧张,如若卫捡值得救,哪怕他豁出去半条命也值得,可若不如人意,岂不是要费掉一半灵力救一个无关之人,犹豫后,风Yin吩咐:“你把那小子运到天命阁,还有,罚其向打扫承祉楼。”
“是,奴才马上去办。”
卒愚转身回到天知阁,解释:“公子,吉公子,天君要这位卫公子搬去天命阁救治。”
风其向大喜:“天君要救卫捡了!”
卒愚轻松:“是小公子,天君还说罚你打扫承祉楼。”
“什么!遵命!”风其向虽不愿受罚,但为卫捡得救之事还是值得。
吉百听的糊涂,后察觉这位向兄似乎和天君府有深渊源,“敢问向兄到底是何人?”
“向兄?”卒愚瞧了一眼公子明白肯定是他在外面报了假的姓名,“我先把 卫公子接过去。”
风其向看着卫捡被抬走后立即向吉百吉千说了缘由。
此时昏迷的卫捡继续自己的幻境。他从其他几人中知道老者名叫庄图子,是这里的教书先生,那几位学子年纪与卫捡相仿,他们自小跟随庄先生做学问,大弟子孙如治身材高大威武为人正派,对先生的吩咐一丝不苟,对几位师弟管教严苛,反倒不像做学问的文人,像个武者;其二就是那位叫张年的学子,性子直接,争辩起来毫不相让,他与三师弟曲净通最为要好,虽平时不少拌嘴可还是最看重彼此,曲净通为人极为君子,文静内敛不善言语;其四师弟王集擅长笔墨,对此清高自傲,往往不屑于与他们四人争辩学问;最小的叫庄无为,年岁十五,是庄先生的养子,这里唯一的女眷就是庄无为口中的姐姐,是几位弟子中最为惧怕的,只知道她如今嫁到北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