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众人谈论:“这是谁家?如此气派!”
“一看公子就不是北州人?马车上这位是北州的王,想必是去天君府问安。”
“乌桓王赵约?”卫捡想起喜玉先生讲过关于北州王的故事,说其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娃娃,没想到还是真的!
卫捡望向马车,正巧从车窗瞧见坐在里面的乌桓王,独自嘀咕:一个小娃娃,长得倒是俊俏。
吉百听到:“卫捡!不可说的这么随便!若让人知道了,岂不是给我们东州惹麻烦!”
卫捡捂嘴:“是,绝对不说!”
吉千说“我倒觉得长得和捡哥哥有几分相似!”
“你们两个休要胡说!”吉百听两人的谈论越发紧张,生怕那句说错招惹祸端。
车队走后,市集恢复如常。
“代写书信,代画人像,客官要写信吗?”远处传来招揽生意的喊声。
卫捡寻声望过去,灵机一动,若是画了风兄的肖像,再去找人打听岂不是方便许多。
“先生,我想画一幅人像,多少银钱?”
代写先生见有客,招呼道:“公子先请坐,您慢慢说,我细细画,只要五文钱。”说着对卫捡伸出一个手掌示意。
“五文钱~”卫捡狠心坐下,摸着衣襟中仅有的五文钱想着若是能找到风兄花这五文钱也是值得!停顿片刻,迟迟没有开口,先生提笔也僵持中,问:“公子所画何人?”
“一位好友。”
“长相如何?”
“面白如玉,唇似春梅,魅眼斜眉,梳着北州发髻,一条长长的青丝带尤其潇洒。”
先生愣住,问:“公子所画可是意中人?”
卫捡摆手,双眼睁得老大,解释:“不是,不是!是位兄长。”
“哦~”先生应了一声,提笔作画,一气呵成。
卫捡安静坐于对面,仔细看着先生的每一笔,看到Jing妙之处还连连点头,待画作完成,欣喜:“先生好厉害!画的和风兄一模一样!”
先生谦逊伸出双手,笑说:“不敢当不敢当,求个温饱,公子,五文钱。”
“好。”卫捡正要从怀中拿钱,突然被一双大手抓住,这触感,卫捡立马反应:“吉百!我不乱跑了,吉百!”
那双手正是吉百,只见他站在卫捡身后斥责:“刚才答应我老实待着!转头就跑到画摊来了!你是嫌我不够忙是吗?”
吉千站在后面怯生生求情:“哥哥,捡哥哥知错了,就原谅他这次吧?”
吉百生气左右看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一个待在荷包摊前一个坐在画师摊前,胡乱跑,若是走丢了怎么办?等回了东州,定要罚你们一个月不出门!”说完吩咐后面的侍卫,“你们看好他们两个。”
两个侍卫整齐站在卫捡身后,卫捡心虚,把画放入衣襟,起身正要付画钱,不知那里跑出来一个人,直愣愣的猛撞向卫捡,那人一掌打在卫捡胸口上,随后匆匆忙忙跑的没了影。
吉千哼了一声指着跑走的人影:“这人怎么撞了人也不说一声,我们又不会讹人!”
“啊~”卫捡感觉胸口刺痛,还未多想眼前一黑,重重摔在地上。
身边画师先生起身探着脑袋,伸着手说了句:“公子,画钱可先给老夫?”
“。。。。”
吉百还在气头上,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卫捡:“烂泥扶不上墙,还不起来!人都跑了!”
吉千见没有动静,蹲下叫了声:“捡哥哥,快起来了,哥哥要发火了!”她把手搭在卫捡胸前,气息微弱,慌张起来:“捡哥哥!你醒醒!”随即用灵力救治。
吉百见吉千动了灵力,不安蹲下查看,喊了两声:“卫捡!卫捡!!”接着看向撞到卫捡之人跑的方向,吼道:“给我追!”
17、昏迷幻境
◎神秘老者◎
天君府后院。
风其向被关在房间,风震推门而进,看了眼他问:“修灵大会在即,你不要给我生事,地动山摇会看着你。”
风其向脸色越发苍白,问:“父亲,我母亲和妹妹可回来了?”
风震目不斜视:“不要插手太后的事情,你母亲与风铃自然能安全回来。”风震盯着风其向脸色,又说,“你近日可练了心法?”
风其向低头“没有。”他心里实在不愿练什么残缺的心法,每次修炼心法,身体内的灵气总是四处运行,搞的身体关节疼痛不止。
“哼!不练那心法以你的平庸资质怎么担当大任!你必须每日修炼,不能停歇!”
风其向只想自由潇洒一生,不愿被名利权谋束缚,他捂着胸口侧身看向风震:“我不想当大任,也不愿理会天君府里的事情,父亲,我。。。。。”
说话间,府里的老管事卒愚过来敲门,站在门口,风震看了风其向一眼,冷语说:“你心里要有数!”起身离开。
风其向心里惆怅,无力感袭来,他不知太后为何要揪住卫捡不放,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