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听到动静出来,看见二叔和十几个道士站在门口问:“二叔,你腿怎么了?今日怎么这么多客人?”广仲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拦住他:“我无事,你回房间不要出来。”
秦老道打量怀中,对着广仲说:“这就是你那个只会读书的儿子?”
徒弟长左小声对师父说:“师父,是侄子。”
“侄子?儿子!谁知道呢!”
秦老道调侃,身后小道士个个咧嘴笑起来。
怀中来了气,不顾二叔的阻拦:“你们说话怎么如此难听!请你们离开这里不欢迎你们。”
秦老道呵呵:“哦!我们可是你叔叔请来的!欢不欢迎还轮不到你来说!”
广仲立刻阻止大声说:“怀中回自己房间!”
“二叔!!你怎么会请这么蛮横无礼的人来我们客栈?不该呀!”
“你住嘴!”广仲呵斥,“我让你回去!!”
秦老道见怀中执拗,笑道:“广大人,你这侄儿不听管教,我来帮你教教规矩!”眼神示意手下弟子,两个小道士抓住怀中带到一侧,禁止他乱动。
“你们要干什么?二叔不要听他们的!”
向其风不耐烦:“好一出叔侄情深!我们还要赶路,无事都回去烧香拜佛吧。”
秦老道盯着向其风,狂妄说:“好大的口气!想出这个门就先打败我!”
“大言不惭。”向其风跃下,与秦老道交手,两三个回合,整个大堂被波及的一团糟。
向其风察觉出老道的实力:“我劝你带着这群小崽子回道观多烧烧香,我今日不想杀人。”
“小子!少说废话!”秦老道主动出击。
楼上几人看的清闲,只卫捡一人表情紧张担忧向其风的安危。
朱明幽想来喜欢看人比试打斗:“阿姐,看那位公子是白衣级别,远远胜过那个道士,为何还过了多余的招式?”
“你知道猫捉住老鼠为何不立刻吃掉吗?”朱玉仔细看楼下两人的打斗,“他可不像是普通白衣。”
朱玉与朱明幽说话期间不经意间与吉百对视,吉百早早注意到这位穿红衣的姑娘,长得秀丽冰清,却选了至刚至阳的青云刀作为武器,实在可惜。对视后吉百走过去主动打招呼:“姑娘可是从南州来?”
朱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的兴致,示意朱明幽回答。
“我和阿姐是来自南州府,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吉百笑道:“在下东州吉家吉百,早闻青云刀被陵光神君收藏,我看这位姑娘拿着青云刀想必和神君相熟。”
朱明幽有种被认出来的喜悦:“正是,我阿姐是我皇叔长女,我皇叔就是陵光神君;我看公子不凡,莫非吉兄是来自孟章神君府上?”
被认出,吉百心中虚荣感油然而生,笑着回答:“正是家父,想必二位也是应约去大川城参见修灵大会的,今日遇见也是有缘,不如一同前往。”
朱明幽自然高兴,路上有伴交谈肯定欢喜,他祈求的眼神看向朱玉:“阿姐~”
“恩”朱玉点头。
“太好了!与吉兄同行必定欢乐不少。”
楼上交谈甚欢,楼下的向其风却打的无了兴趣,速战速决,拔剑合剑,人的视线不及剑快,秦老道停在原地,脖子上的血渗出来,然后跪地彻底趴在地上没了气息。
十几个弟子见状,惊恐的逃了出去,全然没有了刚才声声师父叫的亲昵的虚伪姿态。
向其风见到此景:“树倒猢狲散,可悲。”
卫捡见状也很惊讶,他没想到风兄会真的杀了老道。
怀中瘫倒在地,盯着老道的尸体一声不吭。
广仲见大势已去,又不甘与认输,只能呈口舌之快,指着向其风喊:“你难道就不怕齐兵堂?”
“就算今日箫泰器来又如何!真是让我不痛快!”向其风拔剑指着广仲。
“二叔!”怀中爬到广仲身边,跪地恳求向其风,“求求你放我二叔一命!”
广仲自知今日这局面就算回了齐兵堂,也不会有活路,说:“怀中你无须求他!”
怀中心中慌乱,他从未想过二叔会死,他只有这一个亲人,哭道:“二叔,我就你一个亲人,你若死了我怎能活下去!”
卫捡见状感触颇深,赶紧求情:“风兄,剑下留情!”说着赶着下楼。
吉百见卫捡多管闲事,没好气:“你下去添什么乱!”
向其风收起剑,看向卫捡:“卫捡,人善无良报!”
怀中看向其风与卫捡交谈时放下了剑,以为有缓和的余地,随爬过去抱住卫捡恳求:“公子!求求救救我叔叔!公子心善定不愿看我们叔侄二人Yin阳分离!以后我们定日行善事,为公子,为大家祈福保佑!”
卫捡见跪地恳求的怀中,不免感同身受,自己也只有老爹一个亲人,若老爹不在他肯定也不会独活:“风兄,他也没有做过伤害我们的事情,放过他吧!”
向其风见卫捡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