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s not go but she's leaving.(她还没走但她注定要离开)
And she's quite sure she's not the only one.(她很确定她并不是唯一)
She' not go but she's leaving.(她还没走但她注定要离开)
Well there's a quier up her bae,dogs in the dust.(当她耸了耸肩,一切都已尘埃落定)
郑灏混乱的脑子里,突然有些坚持的东西在一点点轰塌。
他想,如果这个台阶人家不肯走,要不再铺个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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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唱的歌是《She's Not Go but She's Leaving》by The Fratellis
第7章 好一个运动型男,清晨帅gay
晚上 12 点,万景靖抱着手柄打游戏,被手机接二连三的消息打断
知道今天他们在聚餐,估计这人又在耍酒疯。
万景靖懒得搭理,把手机扔一边接着绝地逃亡。
一直到他刷牙洗漱,门外突然响起密码锁的声音。
半夜2点钟,独居的男人,明明一个人在家,密码锁却一直响起「密码错误」的提示音。
万景靖 27 岁,身高186,但还是有点怕鬼。只好叼着牙刷去开门。
果然迎面而来一个醉鬼。
醉鬼丝毫没有半夜扰民的自知,还在跟密码锁较劲:“711117,为什么不对,没错啊!”
万景靖:“因为你按错了。”
郑灏被酒Jing浸泡的大脑还在思考:“没错啊,我没错。你是不是换密码了?”
说完又开始耍无赖:“你为什么换密码,你都不让我进你家门了!”
万景实在是不想吵到邻居,薅着头发把他抓了进去。
这人还在喋喋不休:“你换了密码,我进不来了,那你给我钥匙,我要进门……”
直到万景靖进洗手间接着刷牙,郑灏的注意力才终于转移,他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双眼皮,趴着洗手台仔细巡视,无功而返。
又抓住正在刷牙的那只左手,仔仔细细辨认了一遍,还是不对。
“你找什么?”万景靖抽不回来手,只好关掉电动牙刷,
“我的牙刷呢??”
“扔了”
“为什么扔我的牙刷!!!”
郑灏遭到新的冲击,又开始重复那几句:“为什么扔我牙刷,我要刷牙,我牙刷呢?”
被烦得不行,万景靖拉开抽屉拿出一把新的,让自己不要和喝醉的疯子一般见识,好言好语说:“原来的旧了,给你个新的行吗?”
但这疯子仍然不满意:“我也要电动的!我不要便宜货,用完了你又扔了。”
万景靖心说你的东西,我扔不扔和便宜没关系。
下一秒却挨了一拳头。
郑灏酒壮怂人胆,又照着身边人肩膀挥过去,打一拳问一句:
“你为什么换密码?”
“你还扔我牙刷”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万景靖无言以对,一言不发的洗漱完,一手扳住这人后脑勺,一手拿着热毛巾,也不知道是给人擦脸,还是想堵住这双嘴。
郑灏被毛巾抹的呜哇乱叫,但喝了酒本来就肢体不协调,对上万景靖在健身房练出来的肌rou,就算手脚俱用,也还是被制的老老实实。
等被一通胡乱擦完,他只剩吐着舌头喘气的份儿,搂着万景靖腰胯勉强站稳。
两人身高本来差不多,郑灏站得歪歪扭扭,显得矮了半头。
万景靖略低头,看着仰着脖子,直勾勾看着自己的人——他双眼皮睁不太开,眼睛蒙上一层水雾,弯弯的卧蚕也被擦得泛红。
就是这双眼睛,平时或哄人或撩人,让人看不出是真是假,唯独今天喝了酒,才带着几分不清醒和茫然,显得异常单纯。
醉鬼眨巴眼睛,脑子锈了一会儿,一头埋在了万景靖肩膀,声音嗡嗡的,继续自己的控诉:
“你为什么要走,你怎么能走呢?”
万景靖叹口气,伸手拍了拍肩膀上的脑袋。
就听见郑灏用力呼吸了一下,带着鼻音说:
“之前跟你吵架,对不起”。
万景靖低着头,轻声嗯了一下,就再也没了后话。
不管这人是清醒还是喝醉,他好像都不知道,这样看似亲密的时候,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
第二天郑灏是被冻醒的,他迷迷糊糊间闻到雪松清洁剂的味儿,就已经知道自己是在万景靖家里。
但是为什么这么冷,而且浑身酸痛呢?
迷迷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