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着说着,白屿安就又要哭了,蹭着楚御的脑袋也一直没有停过,似是真的已经委屈的不得了了。
白屿安蹭的认真,自然没有看到楚御脸上的变化,先是从正常色变为红色,又从红色变为青色,变的那叫一个快啊。他咬着牙齿,才没暴露出自己的情绪。
“我从来没嫌弃过你,反而是我…做了很多错事,没想到还会得到你的原谅。别人总说,人不能在年少的时候遇到太过惊艳的人,否则很容易孤苦到老。我年少时确实也遇到了一个让我惊艳的人,好在…那个人没有让我孤苦到老,说来,我还要感谢那个人…”
楚御说着,掐了掐白屿安的鼻子,这人究竟说的是谁,当下便看了出来。白屿安的金豆子掉的越来越快,到了最后却破涕为笑。
楚御无奈,大拇指轻轻擦掉了眼前人眼睛下的泪,后察觉擦不干净,便倾身上去用唇瓣一一吻尽。
“你的过去,我不会逃避。你的未来,我会慢慢雕刻。其他的事情我不会去管,也不屑于去问。但是…欺负过你的人,伤过你的东西,让你流泪的事情…我都会一一毁掉!以后…有什么东西会让你陷入危险的话,无论那是什么…我都会让它们消失。”
第84章
“别怕,一点也不疼,很快就好了,不要躲……”
暗色的屋子里,只开着一盏灰暗的灯,闪着幽幽的光,为这个屋子笼上了一层诡异的色彩。屋子里只有一扇窗户,却修建的极高,人只有踩在椅子上才能看到外面的景物。这件屋子阴森森的,让人感觉莫名的压抑。
屋子里有一张类似手术台一样的床,床旁边还有一个放着许多东西的小推车,推车上放着不同型号的剪子、刀具、针线…墙壁上还有很多大型的刀具,有的都能锯断碗口大的树枝。此时放挂在墙上,闪着阴森森的光芒,让人看了就心生寒意。
刚刚响起的男人声音再次出现,“别怕啊,你不是喜欢我吗?既然喜欢我,就应该乖乖听我的话啊,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应该为我做啊,难道不是吗……”
原本床上躺着一个男孩,四肢像是玩偶一样被束缚在床头床尾两侧,他根本不能动一下,就连挣扎都不到,只能无力的扭着脑袋,企图躲开眼前男人手里拿着的针管。
男孩的嘴巴也被胶带封上了,只能发出的无助的呜咽声,但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根本没有人能听见。他流着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个男人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进,手指划过他的皮肤,摸着他的脸庞,低声的叹息,“明明这么相似,为什么却不是他哪…如果你是他的话,我一定会对你更温柔的,或许…我还能让你自己选择死去的方法…”
男人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像是在透过他看向另外一个人,不知道是不是男孩看错了,他竟然在那个冷血无情的男人眼里看到了一丝的柔情与缱绻。
下一秒,他就感觉针管狠狠地扎进了他的脖子里,就连针管里每一滴液体的流动他都能感觉的清清楚楚。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他从未有此刻这么后悔,为什么他会喜欢上这么人,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相信了这个男人的话,他喜欢的自始至终都不是他啊。
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渐渐的流失,他开始变得昏昏沉沉的,渐渐地什么都听不清楚了,只能看见那个男人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他张了张口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可是口中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出来。他看到那个男人拿着一个亮晶晶的东西在他的身上来回比划。
他看了很久才看清楚,原来那是一把手术刀,还闪着银色的冷光,此时正在他的身体上滑动着,他眼睁睁的看着那把刀划开了他的皮肤,嫣红的血液从他的皮肤下层流了出来,血…很多的血,可是他却感觉不到一点疼痛。
他感觉自己正在逐渐崩溃,他想呐喊,想要嘶吼,嗓子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上了一样。全身只有眼珠能够转动。他看见那个男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眼睛像是在闪着光一样,正在慢慢,慢慢的剖开他的身体。
时间过的很慢,就连男孩自己也不知过了多久。这时,他看见那个男人放下了手里的刀,转过了身走到了墙边,在墙边站了很长时间,也不知是在思考着什么,过了许久他才有了动作,从墙上取下来了一个类似电锯一样的东西,笑着又走到了他身边。
男孩的手被锯下来了,那锯子太慢了,手腕上的皮肉还跟骨头连在一起……
“哎呀!你别讲了!”
“怎么?你这就怕了?刚开始的时候不是你喊着要听的吗?”
“我哪知道你要讲这么变态的事情,如果早知道你讲这种故事,我就不听了!”
“谁跟你说这是故事了?这是昨天的事情你不知道吗?今天早上还又上了一回新闻来着!一看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就不知道看新闻,关注实时热点,知不知道!?那犯人到现在都没有被抓到哪,一群警察跟个无头苍蝇似的瞎乱撞,连个屁都没查出来。”
王凉看着徐阮阮,摇了摇头。心道:这女人就是麻烦,还没刚说两句哪,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