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了十五,转眼就开学,郁闻在准备大四的实习,提前计划着毕业论文,蒋横义作业变多,时不时回宿舍住几天,晚上给郁闻打过视频,郁闻经常躺在被窝里看着手机睡着,蒋横义听着他沉睡时宁静温和的呼吸,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春来秋去,A大的树叶落了一地,暑假转眼过去,聒噪的蝉鸣也消失的悄无声息。
老教学楼刷了新漆,爬藤被清理出来,灰粉色的涂料盖住了斑驳的墙面,满地金黄的银杏发出厚重的烘臭味,脚一踩便爆出黄浆,干涸在路面中间,留了一地的白果。
郁闻穿一件天蓝色的毛衣坐在车里,衬得他愈发白净,在楼下等蒋横义下课,窗外稍有冷风掠过,他降了一截车窗,闷在车里睡了过去。
郁闻刚从实习的公司回来,连做了几天的项目,整个人像耗尽了电,开车回来的路上,全凭着和蒋横义见面这难得的小事强撑着Jing神,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打起了小小的呼噜。
蒋横义打开车门时还拿了一摞材料,他一下楼就看到郁闻的车,快步走了过来。
车内气温不高,郁闻难掩疲惫之色,眼下一片青黑,下巴上的胡茬也冒了出来。
蒋横义看他又瘦了一些,脸上rou更少了,便坐在副驾驶上等了一会儿,下课的学生都走尽,他才放平了座椅,把郁闻抱了过来。
“蒋横义…”
郁闻朦胧间叫了一声。
“没事儿,你睡你的,我开车。”蒋横义亲了一下郁闻的额头,在他颈侧抚摸了一会。
郁闻没几秒便又睡了过去,直到蒋横义抱着他到家都再没有动静。
醒来时已经傍晚,天开始变黑,房间里拉着窗帘,门也关着,周围一片昏暗,郁闻睁开眼,伸手摸向旁边,冰凉的被褥提醒他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
没来由的孤独和寂寥涌了上来,在空旷的房间穿梭,无声无息地缠住了郁闻,他蜷在蒋横义枕头旁边,嗅着他的味道闭上眼。
“蒋横义——”
郁闻拖着长音叫他,闷声细气的,被房门堵了回来。
他又叫了几声,没有人答应,地板上的门缝透进一丝光亮,还飘着若有若无的鲜香的骨汤味儿。
他觉得周身又暖了起来,脑海里浮现出蒋横义在厨房系着围裙煲汤做饭的场景,暖黄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虚笼着他宽阔厚实的肩背,蒋横义拿着汤勺撇开浮沫,舀了一小口汤尝了尝咸淡,锅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菌菇和排骨上下翻滚,香气在家里飘满,餐桌上还焖着米饭。
蒋横义此时一定弓着腰,时刻盯着锅里汤的火候。
墙上的橱柜似乎有点碍事,郁闻眼前已有了画面,想着要把它拿掉才是。
或者换个更大的房子,把这处小房子卖掉,郁闻心思乱哄哄的,又觉得这是个办法,开始计划起自己的存款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蒋横义啪地打开了灯。
他穿着一身柔软的灰色家居服,走过来把怔怔的郁闻从被窝里扒出来,捏了捏他的鼻子问:“醒了,睡饱没有?”
蒋横义一边说一边给他穿衣服:“是不是天天不好好吃饭?”
郁闻习惯性抬手抬腿,穿好衣服被蒋横义抱起来,窝在他怀里一板一眼地说:“醒了,睡饱了,公司的饭不好吃。”
“中午吃的什么?”
像被刚从幼儿园接回家的小朋友,蒋横义一问,郁闻卡了壳,谎都没来得及撒:“还没吃…”
蒋横义作势要生气,郁闻忙亲了一下他,丝毫不脸红地说:“都是因为太想你了,想快点回来见你,才没有吃饭。”
他话音刚落,就被蒋横义按着后脑勺吻了上来,两个人太久没接触,干柴烈火,一碰即燃,郁闻一片混乱,搂着他的脖子呻yin不停,双腿本能地夹着蒋横义的腰磨蹭。
“嗯啊…蒋横义…”
内裤被濡shi,Yin唇卡在布料上反复吸咬,稚嫩的xue口被磨得发红,吐着花露,将情欲瞬间点燃,郁闻一段雪白的脖颈仰着,小巧的喉结被吸住。
“啊哈…啊…”
郁闻半拒半迎,不知所措地在蒋横义怀里像条蛇一般扭动,衣服被掀了起来,两颗ru粒也教蒋横义咬得红肿发亮。
蒋横义的呼吸越发粗重,手上不断用力,几乎将郁闻揉进身体里。
“啊!”
郁闻被他伸到xue口的手指无意中刮了尿眼,哆哆嗦嗦地渗出几滴热尿,xue口也被牵连,猩红的小嘴咬着指尖往里吸,郁闻情chao翻涌,识髓知味的saoxue不满于此,咕唧咕唧地吐着yIn水迎合,xue口一阵夹紧,更是被搅得shi热不堪。
“想要…”他难堪地溢出几声呻yin,搂着蒋横义往上贴:“好痒…蒋横义,想…啊——!”
蒋横义戳进三指,将xue口挤开,碾得嫩rou黏在手指上,郁闻被他毫不费力的用手指戳干到xue心发麻,身子晃晃悠悠地挺了起来,呻yin一声高过一声。
“好痒…啊!”
他刚穿好的衣服转眼被揉得皱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