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图正求之不得,欢天喜地的就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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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游平有些尴尬,他眼睛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
叶巡安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还愿意吗?”
白游平几不可察的轻轻点了点头,按道理说,白游平脸皮是薄的,但是他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愿意,仿佛这件事天经地义,又充满期待。
“嗯?”
叶巡安生怕自己会错了意,他轻抵着白游平的额头,凝视着这汪犹如人间清泉的眸子,
“我不想继续骗你,但是我也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在你失忆之前,你也喜欢我,虽然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我们曾经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会让你慢慢都记起来。”
“我们以前就这样过?”
“不止。”
叶巡安在这间屋子里带了几个月,早就摸清楚了这间房子的构造,虽然看着简陋,但是别有洞天。
话音刚落,叶巡安一手按住床头的机关,另一手护住白游平。
俩人身体极速下坠。
白游平本能的抱紧了叶巡安,直到两人安稳的落地,白游平在一睁眼,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幽暗的密室之中。
而自己身下则是一塌墨玉的暖床。
“这是哪儿?”
“原房主的情趣之处。”
有了白游平,叶巡安恢复的格外快,他紧紧的圈着白游平,不想让白游平在离开自己半步。
“你放我下来,我可以……”
“不行。”
叶巡安没有给白游平讨价还价的余地,他快速的把人换到一个舒服的姿势,坐在自己的腿上。
白游平害羞极了,尽管他没有记忆,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来说,现在这个姿势实在是难以启齿。
“怎么后悔了?”
“没有。”
“没有就好。”
叶巡安早就观察过这件暗室,其实是一间专门用来双修的隔间,除了隔音效果极好以外,这墨玉的暖床还有凝神静气增益进补的效果。
白游平下来这一会儿的功夫,身上的金线痕迹就已经消失了大半,
“我身上的线好像越来越淡了。”
白游平也发现了这个秘密,他惊奇的撸起了袖子,果然,胳膊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痕迹。
他急忙又撩起了上衣,身上的痕迹已经很淡了,并且越来越浅。
叶巡安看着白游平如此不设防的样子,勾的他心痒难耐,
“这么主动,自己宽衣解带?”
“不是,你……”
白游平总是会被叶巡安问的满脸通红,他一着急又要穿衣服,叶巡安急忙一把按住,
“你该脱得的不是自己的衣服,而是我的。”
白游平的手僵在半空,进退两难,他明明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叶巡安这么一说,他的大脑一时间又接受不了太多指令,直接死机了。
自从叶巡安恢复了所有的记忆,他对白游平的渴望就愈发强烈,甚至有时候他恨不得把白游平直接揉到自己身体里,谁也抢不走才好。
活着的时候,白游平就经常为自己捉襟见肘的肺活量苦恼,现在死了,也有点好处,就是接吻的时候再也不怕被憋死。
可即便如此,叶巡安却越来越霸道,他渴望这个人太久了,从前他以为自己只是馋这个人的味道,可是即便品尝过,也没有彻底解馋。
直到这一世,他与白游平共赴云雨之后,他才明白,顶级的快乐不是恣意天地,而是与所爱之人心意相通的鱼水之欢。
将臣活了上万年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愿意臣服于他人,为他放弃自由,甘愿被他束缚。
“怕吗?”
叶巡安,或者说,将臣,几乎恢复了前世一半以上的法力,可是法力越强,他却越来越瞻前顾后。
他不止一次的确定白游平的心意,曾经不可一世的将臣,哪里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患得患失呢?
“你会骗我吗?”白游平被叶巡安亲的有些迷乱,但是,看着这张脸,他又本能的觉得彼此认识了很久。
“永远都不会。”叶巡安笃定道。
“那我为什么要怕?”
白游平颤抖着闭上眼睛,鼓起所有的勇气,第一次主动给亲吻了叶巡安,仿佛献祭一般的姿态彻底点燃了叶巡安躁动依旧的欲望。
白游平很听话,即使在这种时候,他还是没有忘记叶巡安刚才的那句玩笑话,他小心的去解开叶巡安的外衣,却被叶巡安拦下。
“别,你刚好,别勾我,我怕伤了你。”
“可是,你不是说,这样,你恢复的快,对吗?”
叶巡安有一丝犹豫,他虽然渴望白游平,但是,他并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冲动,而把好不容易拼好的白游平再次变成碎片。
可是,心悦之人的盛情邀约请,他又如何拒绝的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