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帜一愣,受惊般瞪大眼,约翰说:“我看得出来,想必闻也是喜欢你的,不然他不会特意找到我,让我教你。”
岑帜羞赧地挠了挠头,随后他们商讨了一下授课的时间,约翰已经是退休教授了,每日清闲得很,全看岑帜这边的安排。
这仿佛回到了高中,他在凌铮手下补习的时候。
两人商量完了之后,便挂断了通讯,岑帜立刻给闻锵打电话,闻锵没接,过了片刻才拨回来。
闻锵:“我听约翰说了,他挺喜欢你的。”
岑帜一副死鱼眼:“你都不说想我,就想让我学习。”
闻锵宠溺的看着他:“不想你,怎么会帮你联系博士?”
岑帜撇撇嘴,瞪了闻锵一眼,闻锵心下好笑,面上不为所动,再次嘱咐岑帜不要忘记学习,就和岑帜道了晚安。
岑帜:“……”
岑帜简直无话可说,看时间还早,索性就拿出教材来看看。
反正也是为了自己,要是这学期的期末考试挂科,他才是得不偿失。
岑帜看了一会儿后,内线给客房服务要了夜宵,很快服务生便送餐上来,岑帜开门,等服务生将餐食摆放。
恰好此时,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说话声传出来:“他都已经死了,就不用再提起了,之前的事……”
那话没有说完,岑帜循声看去,是邓衍和他的助理。
邓衍也看见了他,笑着冲岑帜打招呼:“小岑。”
岑帜:“衍哥,你才到啊。”
邓衍一身风尘仆仆,脸上有些倦色:“是啊,飞机晚点了,今天耽误拍摄了。”
岑帜连忙摆手,看出邓衍的疲惫,也没有多打扰,各自回房,岑帜想起邓衍那句没说完的话,似乎是邓衍家里有人去世了,这大过年的,邓衍还赶回来拍戏,岑帜叹了口气,大家都不容易啊。
翌日,剧组人员到齐,《无关》的拍摄进入了正轨。
岑帜又开始一边拍戏一边学习的生活,这次比起高中的复习来说要轻松一些,或许是因为他本身对心理学感兴趣,加之夏歆的实践经验和约翰博士的风趣的理论授课,岑帜的学习进度也一日千里。
与此同时,《无关》的剧情也层层迭进。
穆源燥郁的病症加重,娄桉发现穆源自伤的行为频率更加了,伤口也愈发危险,但是尽管他们已经的关系已经不如之前那么陌生了,但是娄桉对穆源的了解依然不算深入,他只知道穆源有一个暗恋的人,那个人像是一根锁链,牢牢拴在穆源心上,让穆源不至于跌进无尽深渊里。
娄桉猜测,或许是他们之间发生了点什么。
旁敲侧击之下,穆源说了原因,与娄桉的猜想差不多,那个人同一个女孩子恋爱了。
说起这件事,穆源的狂躁又有发作的迹象,他甚至开始无差别的攻击人,那一瞬间他似乎把娄桉当做了祁临,掐着娄桉的脖子质问为什么要和那个女孩儿在一起,幸而娄桉的助理杜莞听到里面的情况不对劲闯进来,叫人制服了穆源。
他们给穆源打了镇定剂,好一会儿穆源才慢慢清醒过来,他看着娄桉脖颈上青紫的掐痕,疲惫且含着歉意对娄桉道歉。
杜莞正在帮娄桉上药,闻言狠狠瞪了一眼穆源。
等药涂抹完了,杜莞离开了心理室,娄桉才同穆源继续说话,年轻的心理医生温和问道:“你有告诉过他你喜欢他吗?”
穆源沉默着摇摇头:“他和我不一样,我不会把他拉下水。”
于是就只能自己伤害自己,嫌恶自己的恶心,又总是期待着对方能知道真相。
娄桉叹了口气,第一次给穆源开了内服的药,让他每日服用。
穆源还是听医嘱的,拿了药,临走时忽然问他樊烁的情况,娄桉一怔,他与樊烁自然是相安无事,穆源看着这个医生,他能轻而易举看透病人的心思,却看不穿身边的人。
穆源指了指门外:“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个助理,喜欢你?”
……
至此,本剧的第三条感情线也浮现出来了。
符卉当了这么久的背景板,终于“扬眉吐气”了。
杜莞暗恋娄桉,这其实算不上秘密,娄桉是心理室里最年轻俊美的医生,每个小姑娘看到他都会脸红,杜莞当时为了聘做娄桉的助理,熬夜苦读了一个星期的书才通过了娄桉的测试,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娄桉外热内冷,根本不在意别人对他的爱慕,自然也不会关注身边助理的感情。
如今被穆源一针见血指出来,娄桉才开始正视这件事。
符卉之前演的角色也不乏有感情戏的,只是这次和她搭戏的是岑帜,她看着这个十七八岁的俊美少年,虽然化妆让他看起来稍显成熟,但是本质还是个未成年啊!
而更糟糕的是,他们平日里相处,岑帜总是那么软糯的模样,让他们这群前辈忍不住母爱/父爱泛滥,对岑帜的喜欢都是长辈对后辈的关爱,如今在剧里一下子要变成男女之情,符卉居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