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也不能阻碍自己逼盛夫人承认自己的身份,自己不是以前那个杨以欣了,这次这么羞辱自己,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报复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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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几天,圈子里一下子传了起来盛家现在住着的女人身份不简单,有可能是盛琛在外面养的人,现在盛琛去世了,那女人就被盛家带了回来。
有人透露说纪棠已经从盛家搬出去了,是不是给那女人让位?
像这样能被带回来的肯定是生了孩子,但没听说盛家最近有什么接回家的孩子啊?
这时候又有人透露出来,那女人之前去过盛涵的学校,好像和盛涵关系很好的样子,难道盛涵其实是那女人的孩子?这样一说,盛涵岂不是私生子?
提起了盛涵,就不得不说起兄弟俩另一个,盛夏了。
话说盛夏出车祸这么多天了,也没见个盛家人去看望看望,这么无情的样子,不应该啊,难道...盛夏不是盛家的孩子?
如果纪棠生的盛夏不是盛家的孩子的话,那纪棠从盛家离开,生了是盛家孩子的盛涵的女人搬了进来,竟然诡异地形成了闭环,逻辑也说得通...
可是毕竟和盛琛结婚的是纪棠啊,按法律上讲
一时间各种猜测,真真假假的到处传,当然也传到了盛夫人的耳中。
盛夫人气死,没想到辛辛苦苦瞒了那么久,居然还是被传了出去,第一时间以为是杨以欣透出去的,便将杨以欣叫到面前质问。
杨以欣听了盛夫人的质问,一脸委屈,低头欲泣的模样,解释说道:“夫人别冤枉我啊,我整天呆在家里什么都没做......而且我何尝不懂这个道理,一旦小涵沾上私生子的标签,那是对小涵,阿琛还有盛家都不好...为了小涵我也不会透露出去的...”
这一番话,再加上杨以欣确实来了盛家都没出去过,确实让盛夫人打消了疑虑。
既然不是杨以欣,那就有可能是上次来打牌的几个人了。
一想到如果是这样的可能,盛夫人心里就来气,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几句长舌妇,再想到还是自己带回来的,盛夫人心里就更怄了。
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的杨以欣,盛夫人忍不住指责道:“你说你,上次来客人了,你不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里跑出来干什么,还赖着要到客人面前倒水,那么多的佣人,就差你一个倒水的了?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身小家子气我看着就不喜欢,赶着去做端茶递水的事...你不跑出来,别人能会怀疑么?能会私下说闲话么?还能出这回事么?....还不能说,一说就一副委屈的模样,我可不像我儿子那样被你忽悠,你啊,也别把我乖孙子带坏了...”
杨以欣低眉顺眼地站着一动不动。
盛夫人说了几句后,也说得没意思了,现在最主要是怎样把这流言压下去才好,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走走走,别杵在我面前让我心烦...”
杨以欣闻言,沉默地上了楼。
等到盛涵回到家,红着眼眶一副生气的模样,盛夫人看到了心疼坏了,连忙抱着盛涵哄,刚开始盛涵抿着唇就是不肯开口,最后才委委屈屈地向盛夫人告状,说学校里有同学说自己是私生子,还嘲笑自己孤立自己,不跟自己玩。
盛涵那学校里的学生大部分都是圈子里的各个家里的孩子,婚生子那是正经继承家产的,而私生子却是来历不明但要分一份财产,上不得台面的身份,是遭人唾弃的,而且学校里面哪一个不是正经的家里未来继承人,虽然家里富贵程度不一样,但是好歹也是合格的法律身份。
而现在盛涵却一下子暴露出来说是私生子,比起盛夏是纪棠带着进入盛家的,盛涵的身份更遭人不喜,有些学生也是在家里吃了家长从外面带回来的孩子的亏,一时间怒气转移,所以才有了盛涵的被欺负。
盛夫人一边哄着,安慰盛涵别听外面的人乱说,是自己唯一的乖孙,一边在心里着急。
没想到这流言传得这么快,连小涵的学校都传遍了,现在要强压下去是压不下去了,不然有可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所以要换个方式才行。
好不容易哄了盛涵去上楼写作业,盛夫人就去盛老爷子房间里去了。
自从一件件事发生后,盛老爷子一概深居简出,盛琛的去世,盛涵还小,盛老爷子要重新掌管盛家所有的事,因为年纪和身体的原因,盛老爷子除了一些重要高层会议不得不出门去公司坐镇之外,尽量在书房里办公。
所以盛老爷子即使在盛家但也很少出现,连杨以欣这么段时间在盛家也很少见到老爷子,更何况也不敢去打扰老爷子。
吃晚饭的时候,盛夫人和盛老爷子都没露面,可见这件事有多么重大,事关盛家未来继承人的名声。
杨以欣和盛涵坐在桌子上默默吃着饭,杨以欣也听说了盛涵在学校受欺负的事,在饭桌上关心安慰了盛涵几句,盛涵乖巧地点点头,杨以欣笑了笑,掩饰住了眼中的复杂情绪。
很快,另一种说法甚嚣尘上,还据说是盛家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