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忙活的村民们,听到这个声音,没有好奇和害怕,反而都捂嘴笑起来。像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
“嚎叫什么啊?还有几天就是入春礼了,这个是必须要做的!”,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响起,言语淡淡的、没有半分的心软的说道。
只见在不小不大的木林房子里,一个女人压着一个青年,正在给他打耳洞。
“阿母,这也太痛了,咴儿咴儿、、、为什么一定要做打耳钉啊?”,一个红发青年的眼角带着泪珠对着女人撒娇说道。
女人抚摸着青年的柔软顺滑的红发,有些不舍和心疼的说道:“我的小红烈儿,下个星期就要举办你们的入春礼,标志着你们要成年了。然后就要许人家了啊。”。
红烈嘟着嘴,很是不高兴的趴在阿母的腿上,嘟嘟囔囔的说道:“阿母,我不想许人家。我有喜欢的人了。”。
阿母看着红烈撒娇的样子,心里也是很不舍得的,自己的孩子才刚刚成年,就要去许人家。
但是在马蹄村里,每个生肖马族都要去参加了十八岁成年入春礼。然后就要去许人家,找伴侣。
尽量争取在本年春天结束的时候,就怀上崽子,为生肖马一族延续子孙万代。这个是马蹄村世世代代规定的。
身为马蹄村的生肖马一族中的一员,每一个都需要去遵守。
红阿母没有在意红烈口中的喜欢的人,因为知道红烈是再也不会遇见那个人的,想也是没有用的。
“好了好了,这些天不许碰耳朵。到了入春礼当天,阿母再给你换上最好看的耳钉,让我的小红烈一定是全场最靓的小雌性。”,红阿母说道。
说完,红阿母拍了拍红烈的头,示意他起来。
红烈转头靠着另外一边,让红阿母起身,把打耳洞的东西放好了。
、、、、、
看到红阿母出去了,呆坐在地毯上的红烈,靠着后面的软座,拿出了随身带着的小手帕,放在鼻子里闻了闻。
想起了阿母说的要许人家,他是百般的不愿意的。
“红烈,红烈,我们去找酸草,你去不去啊?”。
红烈还在回想着手帕的主人,就听到外面响亮的声音,正在叫着自己。红烈立马跳起来,不小心碰到了刚打好的耳朵,‘嘶’的叫了声。
拿了放在门口的背筐,也大声的回应道:“去去去,等我一下。”。
门外叫红烈的人,一下子就看到了红烈红彤彤的耳朵,捂嘴说道:“你不是说不打吗?还不是被红婶捉住了。”。
红烈面红耳赤的走到那人身边,道:“花小花,你笑什么啊?你不是早就打了吗?还笑我,有什么好笑啊。”。
花小花非常乐意开心的抬着耳朵,对着红烈说道:“是啊,但是我是同意打的,你是被捉着打的。不一样的。哈哈哈哈、、、”。
红烈嘟起嘴巴,给了一个白眼给笑个不停的花小花,道:“说好去摘酸草的呢,还去不去啊?烦人。”。
花小花看到红烈真的好像生气一样,说道:“去去去去,去啊”。
闹了半天,两人才一蹦一跳的要上山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红阿母突然想起重要的事情,赶紧大声叫住他们俩,道:“等等,你们俩去摘酸草的时候。顺便去摘点入春草回来啊。入春礼的时候有用的,你们俩长点心啊。”。
红烈听到阿母又说起入春礼的事情,半点也不想理会。但是愣得不行的花小花对着红阿母摇手道:“知道了,红婶,我会监督阿烈的。”。
红烈:“、、、、”。
花小花双手捉着背筐的带子,满脸喜悦的一边蹦着一边哼着小曲。
“你有必要这么兴奋吗?不就是个入春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红烈无奈的说道。
“你不兴奋吗?过些天参加了入春礼,我们就真正的成年了啊。我和黄骠哥也、、、”,花小花捂着脸害羞的说着。
说起花小花早和马黄骠,他们俩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两家的父母都早早的定下来了。就等入春礼之后,正式的结为伴侣了。
一路上,花小花都在说着他的黄骠哥多好、多好的。
、、、
来到了村后的草地,红烈就拿出了短镰刀,准备开始采摘酸草。就看到一旁的花小花正在一边采摘一边的吃着。
“花小花?”,红烈看着这个二愣子,咬牙切齿的叫道。
花小花嘴里叼着酸草,傻兮兮的对着红烈笑着。
“你跟马黄骠真的是天生一对啊。”,红烈想起那个身壮脑憨的马黄骠,和现在这个没有摘就要吃的花小花,神吐槽的说道。
无奈的红烈,转到另外一边生长更加茂盛的酸草处,继续的割采。
不多时,他们俩的背筐就装了一大半了。
花小花就想起了红婶的嘱咐,拉着百般不愿的红烈,去采摘入春草了。
来到入春地,花小花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