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准确无误踩在傅鞍雷点上发言,他紧了紧牙,瞥了眼将近百万的直播间人数,忍下了呛他的那句话,谢乐函打着哈哈:“你这话说的,我们就那碰碰嘴巴的事,还被你说的这么少儿不宜。”
导演笑他:“跟革安老师那几场戏都没见函函老师脸红心跳,人家都是老手了。”
谢乐函出声否认:“还别说,这部戏是我难得每场都有点扛不住的程度。”
弹幕讨论起谢乐函的前几部剧,他刚出来配音那会没什么名气,基本上什么戏都接,有很多无脑黄文也配过,后来渐渐有人气之后,有不少粉丝去考古,都被一封小函以前配戏的尺度之大给惊到,这些黑历史是傅鞍都没找到听过的,所以弹幕刷起以前那些已经被和谐掉的剧名时,傅鞍皱眉:
“s/* 是什么?哪部啊?”
谢乐函垂死挣扎:“那好早之前的了,别问了别问了。”
导演:“我有幸听过。”
弹幕有一个人刷了自己也听过之后,就被一排的求资源给刷屏了。
傅鞍抓了抓下巴,拿出手机给谢乐函发微信:什么东西?
谢乐函回复他:以前配的剧,播剧那网站都崩掉了。
革安:网盘?
函函:你学的可真快……
导演:“哎函函老师和革安老师怎么都不说话了?掉网了吗?”
谢乐函:“啊没有没有,刚刚问我啥来着?”
“叫你们配对方的角色玩玩,试一段吗?”
谢乐函嘴角笑都兜不住:“啊?我配攻吗?革安配受?”
导演:“对啊,大家都说想看,你们选一段试试呗。”
谢乐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问:“要不就配温泉那段?”
革安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可以。
攻了革安,这个念头让谢乐函有点兴奋,他掏出剧本,翻到前两天配的那段温泉调情,这段被导演称之为全剧最欲的一段,而且它还是一段没真枪上阵的半清水,谢乐函紧了紧手里的剧本,轻轻咳了两声,试图让声音变得冷硬些,他问:“开始啦?”
傅鞍扶了扶眼镜:“可以。”
谢乐函本意是想当个低着声音的夹子,但他想起革安那天配的时候喉咙里溢出的几声低吼,耳朵有些发麻,这段是受先说话:
“有些站不住了。”
革安这会语气还是如常,比起配攻的那会少了些锋利。
谢乐函支起嗓子,低沉道:“抱着我。”
有几个跟谢乐函熟识的配音演员溢出几声笑,谢乐函被他们弄的有些出戏,接下来革安一句若有若无的喘息听得谢乐函脑袋一麻,轰的一声快要找不到理智,剧里已经是配到攻走近去揽住受的腰,所以皮肤摩擦之外的喘息声格外重要。
傅鞍喘息的声音没有谢乐函那么媚,他生出些多的是压抑和迸发的欲望,为了让自己听起来受一点,革安特地把声音放的很轻,让谢乐函能用低沉的声音压过他。
谢乐函很快找到状态,麦挂在唇下,就连呼吸声都非常明显,他说这句台词的时候特地带上了些急促:“在这里就忍不住了?”
革安的娇 * 不是捏在嗓子里的,他是带着男性纯正欲望的喘息,隐隐有经受不住的示弱声音,断断续续的:“嗯…… 啊……”
谢乐函紧着拳头,硬着头皮继续念台词:“有猫一直挠我的话,我自然会忍不住的。”
接下来一段掺杂着水声和吮 * 声的吻戏就不方便在直播间配出来了,试了这么一小段,大家都沸腾了,谢乐函捂脸:“攻不起来。”
弹幕已经被满屏的啊啊啊啊啊给淹没了,
导演有些兴奋:“革安老师太会了,我直呼牛逼。”
谢乐函耳根子滚烫,脚趾头都忍不住绷紧:“对这种戏也太需要定力了吧。”
傅鞍喝了口水,慢悠悠道:“你现在知道了?”
“平时你喘得更sao。”
“我每次旁听都脸红心跳,革安老师还要跟你搭戏。”
“妈妈呀我刚刚好担心我耳机漏音啊。”
弹幕有人把这段录频下来了,霎时间在各平台都播放量暴增,后来大家聊了些有的没的就下播了,谢乐函偷偷上了趟微博,果不其然,自己粉丝超话也有人放了这一段,谢乐函默默又听了一遍,正准备用大号点个赞。
这时候傅鞍的电话打了过来。
做坏事被抓包的人慌得要命,半天才接通:“喂、喂。”
“在干嘛呢?” 傅鞍问。
“刚刚上完厕所洗手,你在干嘛?” 谢乐函问。
傅鞍:“看文件。”
谢乐函:“那你还给我打电话。”
傅鞍嗯了一声:“想听你的声音。”
时间不早了,谢乐函挂着麦放在床上,然后去洗了个澡,回来的时候傅鞍还在看文件,一言不发,谢乐函就准备开始做自己的事情,突然听到那头问:“线下见面会,你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