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该早就道别的侯雨晴笑着出现在顾贺良的身边。
“嗯,看不够。”顾贺良偏头看向侯雨晴,“表嫂,你认识黎煜,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当时哪知道你心里那点小九九。”侯雨晴轻轻打了个哈欠,“要早知道,也不至于在学校的时候每天心碎一堆小姑娘了。”
顾贺良没有搭话。
见顾贺良不想和她开玩笑,侯雨晴说起了正事,“既然是小黎弟弟的事情,这就没什么好说得了,我已经安排人去查附近的监控,这两天就帮你解决掉问题。”
顾贺良轻声道,“好,辛苦表嫂。”
“不过真没想到,外界号称曲艺圈作风最堂堂正正的顾老板,也会来找我们采用这种手段。”
“说相声的艺人本来就属于下九流,倒也不必捧得这么高。”
侯雨晴斜睨他一眼,“说相声的没好人,果然不假。”
作者有话说:
日更第四天!
我真棒!
42、矛盾突起
◎街舞算是什么事业?◎
华北区选拔赛结束之后,黎煜的知名度骤然提高起来。虽然这种选拔赛并没有录播,也没安排观众,但从各位参赛选手或者观赛人员手里还是流传出不少照片和视频。
在这些非官方的现场记录里,黎煜有时是画面里的主角,有时仅仅是做别人的背景板。但无一例外,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任何角度,他总是那样Jing致漂亮,扬着头,一副脱俗的傲然贵气。
爱好街舞的这帮人,不是说多在乎外表容貌,但或多或少都有些审美的眼光。尤其是一部分得过诸多奖项的出名街舞人,对时尚品牌的灵敏度堪比专业人员。
他们在关注到黎煜的同时,就已经把他通身装扮的价位扫描得清清楚楚。上衣和裤子加起来不超过几百块,鞋子看起来也过不了千,其他琐碎的装饰都是镀银而已的便宜货。
唯独他戴的那对耳钉,市场价五万不止。又由于设计这款耳钉的美国设计师在疫情中不幸逝世,他的设计成了稀品,如果转手卖出,价位只会更高。
大家实在搞不懂,这位B-Boy到底是假穷还是真有钱。
很快,比赛开始之后,人们的注意力逐渐从黎煜的衣着打扮转移到他的实力上。
那一夜,赛场上一半的欢呼震天和掌声雷动,都是为黎煜所响起。
纵然无论什么比赛都有所谓的黑幕和内定,黎煜能拿到中国区选拔赛的入场券,是所有人都心服口服的事情。
黎煜这风头一起,连带着吴晨的街舞室也一时门庭若市。
“不好意思啊各位,我们这地儿小,实在招不开这么多学生,您这只能排号了。我们马上要在望京开新店了,保准儿能上课!”
吴晨坐在前台,接待了今天来问上课的第34个女孩,在本子上记下了她的名字和电话,打包票等有空位了一定联系她。
“那黎老师的课我是不是也没机会上啊?”
吴晨咬着笔头,“黎小……黎老师这个吧,他现在不是备赛呢么,这两天没空儿上课。到时候我会尽量公平安排课程,让大家都有机会亲眼目睹他的芳容,没事儿!”
女孩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和同伴手挽着手走了。
“人都走了,黎小爷,您就别在更衣室里面猫着了,出来放放风吧。”好不容易把来打听课程的人都送走了,吴晨把舞室的大门一关,冲着屋里喊道。
随着他的大嗓门一喊,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从更衣室的门后探出来,警惕地四下观察了一番,这才走出来。
“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我已经疲于应对了。”
“哎呀,你这才哪儿到哪儿。等你代表中国出战世界决赛的时候,都得有狗仔天天跟在你屁股后面拍花边新闻了!”吴晨坏笑道,“什么著名B-Boy夜夜会.所嫩.模啦,酗酒飙车啦,都给你捅出来。”
“别污人清白啊,你这话要是被人录下来发到网上,我是跳进恒河也洗不清了。”
“跳恒河,哼,不得病就不错了。哎,你干嘛去啊?”
“我去问问顾老板,怎么平心静气地当大明星!”黎煜笑嘻嘻地和他挥手说拜拜。
吴晨大无语,“这小兔崽子,想见顾老板就直说呗,给自己倒是找了个好借口。”
没了黎煜,他终于能安静地算最近的店面收支。
不得不说,顾老板真的很有先见之明,对黎煜的价值了如指掌。当时顾贺良给他打电话谈合作的时候,就提出了开新店的事情,那时他还不以为然,觉得自家这小店小面的,哪有必要开分店。
谁知道黎煜这么一参赛,水涨船高,不开分店真的应对不来。
吴晨细想了一下,与其说是顾老板有远见,还不如说就算是黎煜没那个实力成大器,顾老板也会保黎煜在这行里顺风顺水,生活无忧。
他合上账本,摇着头笑了笑。
黎煜独自吃苦了这么多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