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陶上手,却是再一次把他往墙上按:“先亲一会。”
楚凉被他逼得空间越来越小,梗脖子避了两下,避不开了:“主角和反派亲一会再打,观众能干???”
他觉得自己是很有道理的,只可惜景陶不给他讲道理的机会。
被抵在墙上亲了一会,楚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搂到床上去的。
本就不太结实的小木床嘎吱嘎吱的响,床上的人下巴微扬,被咬的十分脆弱的脖子可以清晰的看到喉结,白皙的胳膊向上,双手撑住了晃动不已的床头。
楚凉忍不住嗯啊的喘了一口气。
深夜寂静,空无一人的客厅亮着灯,灯光从门缝处漏出,反衬托出屋子的黑暗。
景陶斜靠着,一截手腕上还戴着楚凉“送”的那款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他的背脊:
“那时候,害怕吗?”
53、不怕
◎正面交锋◎
加上白天的工作,楚凉原本就被折腾的有些累了,猛地被这么一问,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哪时?
他按亮了床头的一盏小夜灯,暖黄的灯光下,景陶的侧脸异常清晰,瞳色深不见底。
“不怕。”
不知为何说完了这两个字,楚凉竟然从景陶那俊俏的脸庞上看到了一丝失望,可惜的表情。
“???”
景陶凑近了一些,几乎要亲到楚凉的眼睛:“我听武武说跳窗后你哭了。”说完就紧盯着他,似乎他脸上有他想要的东西。
楚凉一下脸红到脖子,背也不给摸了,激动的爬起来,声音高了一个八度:“我那是担心他俩!”
就是跳下来的时候对吧,他根本不是害怕!他就是……他就是……落了一滴眼泪而已!一点点!
一时有感而发,那怎么能说他哭了!
好啊,武武,跟楚小弟学的吧,一样嘴碎。
景陶还是一副好可惜好遗憾的样子,就着坐起来的姿势抱住了楚凉。两个果男肌肤相贴,他也不嫌热。楚凉把他往外推了推,就着昏暗的光线,看到了景陶手腕上的表,长手指上的那颗对戒。
中间猩红一点。
景陶突然问他:“楚凉,你信命吗?”
楚凉沉默,一时间没有说话,也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冥冥之中,他开口了:
“你……那晚说的都是真的吗?你姥没骗人”
抬眼发现景陶半抿着嘴角,立马伸手去捏他的脸:“笑什么?严肃点。”不想被对方抓住了手指,十指交叉相握,两点猩红对在了一起。
他似乎对自己挑选的这一对戒指特别满意。
楚凉脸一红,甩了两下没甩掉,接着说:“这玩意还真是个玄学。你看啊,要不是你前一晚把我的手机耗没电了,那时我就掏手机打电话了,如果我打电话了,也不能保证文文和武武立刻接听,没准时间上就真赶不及了。”
“再者说,文文和武武没想着上楼检查,我也未必会注意到从楼上下来的人,这不是命数是什么?”
其中任何一个环节变动了,都有可能改变结果。
现在万中无一的幸运,反推回去任何变数都有可能是他承担不起的后果。
也许,老天也觉得他命不该绝。
幽深的夜透着几分诡秘,那望不穿的浓密似墨的黑暗,总能牵动到人对于未知的敬畏、恐惧。
楚凉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半张脸隐在黑暗中,神秘秘兮兮的对景陶说:“你是不是早算到会有这么一劫,特意为我选了文文和武武两个帮手。”
你早就知道了吗。
“我早知道……”景陶正在玩他的手指,光影中渐渐明亮的脸牵动着楚凉的心脏,嘲讽的口吻直接击溃了这讲鬼故事一般的悚然。
“我要早知道,就不会让你来了。”
“想什么呢?”景陶伸出一根指头弹了弹楚凉的脑门。
有点疼,楚凉知道他又有点不高兴了。抽回手指将下滑的被子一扯,一只手半搭在他腰上,搂着热源道:
“算了,太晚了,老实点,睡觉。”
人类的本质还是睡觉机器。
两人挨得近,景陶看着楚凉的睡颜身体往下一滑,彻底缩进了对方的怀抱。
他睡得特别香,结果到最后,还是没能预演一下明天的打戏。
第二天两人同时出现在剧组,连做服化道都形影不离。
外头特别热闹,刘健的声音特别大。原来是薛静雨来了,徐导正在纠结排入她的戏份。
景陶过去:“直接开始吧。”
失去了选择的徐导火速把薛静雨打发去B组:
“和女主一起吧,刚好你俩剧中关系比较特殊,先把其他的那些拍了。”
一早起来妆容特别完美,气质特别服帖的大美女面色不善,那Jing气神就如同装满了火药的炮筒准备来开战的。
只可惜这根引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