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野:“谁能证明他一直在这?”
玲千金无语:“可这么点时间,楼上楼下跑来跑去,还要偷东西,时间也不够啊。”
常野:“现在还不清楚他用了什么手段。”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的时候,马兆维突然出声问了:“常站长口口声声说我是贼,请问我到底偷了司令的什么东西?”
44、搞事
◎没在怕的◎
“是文件,是贵重物品还是什么?”
常野愣住了,等到去书房的手下回来了,悄悄报告给他,也说没有丢任何东西。
这更说不清了,对方是没有得手还是……
常野急眼了:“你到底窃取了什么情报!”
只是,没丢东西,马兆维不可能认:“是我真的窃取了情报,还是常站长心里认定的?不如你先将事件报告上去,看司令怎么发落我?不然你这样空口无凭的,也很难让人信服。”
说完就如同沾了晦气一般拿上自己的外套拍拍屁股走人,连玲千金让他先将衣服换下来也没有理。
常野:“你不能走!”
玲千金横在两人中间:“够了!常野哥!今天是我的生日,如果真的有贼闯到了我爹的书房,就请你去好好调查再说话。我不想看到你们在这里闹!”
结果自然是马兆维功成身退,他在走廊里拢了拢手臂上的西服外套,将上面被尖玻璃割破的口子掩住了。
黑色,真是他的幸运色。
事后常野也去看了二楼书房外的阳台,棋输一着的他盯着五楼闺房到这里的落差看了许久。
镜头定格在这一刻。
拍到这里差不多天也亮了,导演正准备喊收工,文文和武武却在帮楚凉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异常。
原来是马兆维绑在腰间的那根安全带,被一根长约三米的粗麻绳系着,另一头固定在床脚上,拍戏的时候还有专人拉着。
但此刻,那根麻绳中间却变细了,欲断不断成了极大的安全隐患。
“这绳是老旧了吗?”一旁的工作人员想取过来换新,却被文文拦了下来。
一身腱子rou的男人戴着一双橡胶手套,一脸严肃,正极其专业的将绳子的断口展示出来:“切的这么平整,肯定是锋利的锐器;切口很新,可以断定是不久前人为的。”
“这可不是恶作剧,是有人要害人!”武武的脸比较黑,额头上还有伤疤,大粗嗓门喊一声整个剧组的人都有点发憷。
当时帮忙捆绑和拉绳的剧务们当场就懵了,你一言我一语的解释。
“拿上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没见谁碰过啊?”
“那一段拍的很顺利,绳子也没派上用场,因此我也没注意。”
“真不是我啊!”
“谁没事会去割那绳子啊?”
道具组的也慌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是一起工作的同事,怀疑谁都不好。有些人心中甚至有了怨言:兴许只是一时疏忽,至于这么小题大做吗。
只是对一个庞大的剧组来说,安全无小事,出了事肯定有人要担责。徐导和几个组的小头目聚拢过来主持梳理前因后果。
这一截道具前后经手了七八个人,中途有停放无人看管的时候,就算盘问了所有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楚凉也懵,怎么感觉像没拍完的碟中谍戏中戏呢。
如果当时他失手了,抑或脚下一滑,摔下去直接掉到充气垫子上,不会死。但五楼的落差肯定也不好受。
对他来说,这更像是警告。
是谁?是莫景峰的人?还是他碍了谁的眼?
楚凉心里没数,整个事情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面纱,令人压抑。周围的人很多,也不知哪些透着恶意的窥探,更不知藏在人心里的是怎样一副心肠。
人心叵测。
既然理不出来,也不可能揪着所有人不放,楚凉和徐导商量之后还是叫大家先回去休息了。
“谍战组道具多,自然也危险的,以后要加强安全检查和防患于未然。”徐导才唠叨两句,文文就抢过话头激情开麦忽悠一番。
“大家!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违法犯罪终将害人害己!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大家有重要线索和情报请尽快提供过来,真实有效的必有重谢!”
说着便戴着橡胶手套用一个透明的塑料袋将那一截“证物”装了起来,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武武:“没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正义也许会晚到,但绝不会迟到!要勇敢对伤害say no,捍卫自己的人生安全和合法权益!”
楚凉:“……”
被洗脑一番,每个人都是昏昏沉沉踏着晨曦和白露回去的。
楚凉在下榻的旅店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去片场,高强度的动作训练和拍摄让他略微有些肌rou酸疼。
而经过昨晚那么一茬,他的很多私人用品都被放在小皮箱里上了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