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痛,走得不很稳当。
『家里发生事了,怎麽没向老师报告,我会去问你父母发生了何事,父母回来之前,暂住我家。』
我载他去买了两个便当,然後回我家休息,晚上看他写功课、复习功课。隔天,我也帮他准备了中午的便当。
过了几天,他父母回来了,说临时出了事情,现在总算解决了,过来向我道谢,我也不好意思问到底出了何事。
(4) 作弊
前一阵子已宣布今天要来个小考,上课钟响起,等大家坐好,发下考卷,我便到教室後边走来走去。
忽然发现有动静,有人左顾右盼的,果然他前面那个同学把考卷放了下来,就见他振笔急书,连我轻步走到他旁边都不知道,我一把抽取他的考卷,他吓了一跳,作弊当场逮到。
等下节课,把两位牵涉到做弊的两位男同学叫了出来。
被看的喊冤,『老师,我没有要给他看,是他自己偷看的。』
『你不放下来,他看得到?』
他一时无言,『要如何处罚,你自己说。』
『作弊,如何处罚?』
『我不想被打屁股。』
『那打手心如何?』
他点了下头。
要他站在讲台上,两个手掌并在一起平举向上,拿着竹尺往手心打下,啪的响亮的一声,他的手掌因痛而向下一沉,要他举好,又是一下,他的手掌又向下一沉,如此的打了十下,让他回座位,他一路走一路搓着手掌。
换偷看的,他二话不说的,拿教桌上的藤条给我,脱下裤子,双手趴在讲桌上,摆好姿势,我便用藤条打了他十下屁股。
处罚完毕,宣布:『以後如再有作弊,将加倍处罚。』
(5) 扫地不力
走出巡视学生扫公共区域的情形,忽然看到两个同期正拿着竹扫把的把子斗剑(当时最流行的孩童游戏),我跑过去了解是怎麽一回事。
到当场一看,地差不多已经扫完,了解一下,原来其中一个竹扫把的扫帚部分脱落,另一位就把摇摇欲坠即将脱落的竹扫把也分了家,就斗起剑来。
不乖,当然得处罚,我没收他们的把子,准备用这竹扫把的把子打他们的屁股。
没想到他们当场脱下裤子,我愣了一下,附近还有很多打扫的同学,大庭广众的打光屁股好吗?
『报告老师,不能穿着裤子打,回去会被父母发现的,还有,如果裤子被打破了,该怎麽办?』
对啊,没想过这个问题,一直以为打光屁股是这个学校的风气。对啊,穿着裤子打,裤子会留下痕迹,一回家被父母发现,知道在学校不乖,挨打了,可能再来一顿竹笋炒肉丝。又这地方的人家,一般不富裕,衣服都是少少几件,制服常常只有夏冬各两套替换,甚至有人只有一套,还是兄姊长大後留下的,如果弄脏了或汗湿了,放学後赶快洗,当夜凉乾了,隔天可以穿着上学。万一打破了,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置。看来,打光屁股,并非完全是老师的要求,而是不让学生为难而为之呢。
既然这麽说了,要一个人手扶旁边的树干上,就这样站着打光屁股了,我就像挥着球棒一样,挥着竹扫把的把子往他的屁股打去。在空旷的地方,打在屁股上的声响传得特别远,应该附近的人都知道有人挨罚打屁股了,但好像是司空见惯一般,并没人过来探头。
打了十下,换另一个,也打了十下,等他们整理好服装,要他们尽快将扫好的叶子用手收到畚箕里,拿去倒掉,准备晨会。
(6) 训导主任的处罚
接到同学的通知,要我到训导处去,有位同学和他班的同学起冲突,打架了。我赶紧往训导处去,到时,训导主任已经问完原委,宣判处罚了。
因为错在我班上的这位宝贝同学(上次班上打群架的主犯),因此另位别班同学只打手心十下,打完要他先走了。
轮到我这位宝贝同学,是打屁股50下,当然是打光屁股了。
有可能他是这里的常客,他脱下裤子摆办公桌上,光着屁股走到一个矮茶几边,就双手撑在茶几上,身体向後延伸,用双脚指头撑地,如此身体斜斜的呈30??的撑在空中,屁股自然突出。
『规矩不变,如果有乱动或有逃避行为,每次加罚五下。』
既然规矩不变,为何还重讲一次,大概是解释给我听的。
训导主任拿着木板过来了,宽度长度和我用的一样,但厚多了,一定比我的重了许多,这打起来应该更痛吧。
第一下,屁股发出响亮的木板笞打声,他震了一震,马上恢复原姿势,接着一下一下的打,平均的打在屁股各处,响亮的笞打声连续响着。训导主任解释着,只打固定一处,少数几下还可以,多下时容易打伤了。一开始打得很快,让他毫无喘息的时间,二十下吧,屁股已经一片泛红。训导主任的速度减慢了一点,接着屁股开始摆动了,幅度还不大,马上摆回原位,而他的屁股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