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车轮一圈圈转动发出骨碌碌的声音,伴着车中紧拥在一起酣眠的三人,竟显得有些温馨。说长也不长的一段路程到了尽头,临近酉时,车队一行抵达了林府别苑的大门。林君山被别苑管事招呼家丁搬运车上行李物品的声音吵醒,心中不满,鼻尖唇峰在鹤卿颈侧亲昵地蹭,像是抱着自己心爱的玩具。
林府下人手脚麻利,一会儿功夫就将运来的东西都安置好了。林君山听外面没了动静,叫醒林君天,二人穿上衣袍,林君山扛起鹤卿由林君天帮他穿上领子上缀了狐尾的厚重披风,将肩上的人挡得严严实实,然后两人一起下了马车走进门去。
别苑管事是前段时间新上任的,正在门内恭候,见到两位少爷忙殷勤地迎上去,领他们去已经安排布置好的房间。林府这别苑是按照江南水乡风格修建,亭台、假山、竹桥、流水、花池,一应俱全,更别说后院还专门开凿出一处浴池,引这浮云山上的温泉水,常年雾气缭绕,宛如仙境。而且这泉眼离山脚极近,既不用担心山里传说中的妖怪,也不用担心这泉水流到浴池中失了温度。据说浮云山上的植物也因这温泉,落叶的时间都比其他地方要晚。如今已是深秋时节,山上却红叶绚烂,遮天蔽日,不时有几片火红枫叶落入引水渠,随着水流进入池中,与苑中斑斑紫竹风格迥异,却别有一番滋味。
管事声情并茂的讲解落在兄弟二人耳中简直比嗡嗡的绿头苍蝇还要烦人,他们还带着鹤卿,想尽快到房中安置,没有那种闲心去听一个新来的下人给他们讲自己家里都有什么,于是一路冷着脸,闷不吭声。
终于到了卧房,一路疾行让两人都出了热汗,却不能脱掉那厚重披风。那管事仍没眼力的说起卧房内的陈设,想要表示自己对两位少爷的到来有多尽心。这时,林君山感觉肩上的人轻轻动了一下,似是即将醒来,忙出声打断:“行了,知道你用心,先下去吧,我们歇息一会,洗漱一下好待会儿用晚膳。”管事的这才涨红了脸,诺诺应声退出去了。
终于可以脱下外披的二人长呼一口气,放下鹤卿与他亲热了一阵,便换了衣服准备出门。临行前,将鹤卿双手双脚绑住系在床柱上,喂下最后一剂药,然后在两xue中插入玉势,口中也放入球状物堵住声音,放下幔帐后就去用膳了。
床上的鹤卿本来睡得迷迷糊糊还没有完全清醒,身体里被yIn药催发的情欲便汹涌而上。玉jing迅速勃发胀大,原本粉色的rou柱因这一个月来每夜无节制的抚弄含吮变成更艳丽的rou红,顶端吐着甜腻的露珠。两xue中插着的玉势虽坚硬粗大,却是死物,缺乏活生生的火热温度和律动。鹤卿全身酸痒的不行,两颗ru头硬得石子一般挺立着,连ru晕都鼓胀凸起,渴望着被含入口中裹吸。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自行抚慰身体,鹤卿难受地在床上来回滚动,在床单上不停地蹭动寻求快感的释放,却怎么都射不出来,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不通过cao弄两xue就无法高chao了。整个屁股都被两xue中流出的yInye浸shi,脸上也shi漉漉的,尽是泪水和无法闭合的口中流出的涎ye。
无尽的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待两兄弟回来时,鹤卿已经被层层累积,强烈到无以复加的性欲摧毁了理智。
刚刚用膳时一直在幻想一会儿被情欲折磨的美人会是怎样一副sao浪yIn荡的模样,今晚的交欢又会如何的欲仙欲死的兄弟二人看到床幔中鹤卿的一瞬间,就觉得刚才的忍耐是值得的。床上的美人乌发凌乱,被泪水打成一簇一簇的长睫像脆弱的蝶羽,半掩着失神的双眸,整个人求欢的母狗一样高撅着雪白routun无意识地摇晃腰肢。他们怀疑刚才吃进去的饭菜都在腹中化为了烈酒,不然为何身体会如此火热,Jing神也飘飘欲仙。
林君山低吼一声,大步跨上床,撩开下袍露出下体,拔出后xue内被泡的shi滑的玉势,将才半勃的roujing焦急地挤入那诱人疯狂的洞xue。林君天则慢条斯理脱下衣服,赤身裸体地坐在床头,他抬起鹤卿的脸取出口球,等待着美人主动的索求。
鹤卿在被林君山插入的同时就射了出来,后xue前所未有的舒服和充实,脑中除了做爱再装不下其他,只想也有火热的欲根代替玉势好好cao一cao花xue,将他的空虚填满。所以在被取出口球的瞬间哭求出声,睁着shi红的琥珀色双眸,向林君天索要:“前xue也要……哈啊……前xue好痒,caocao我,求你……嗯~”索求的尾音消失在因后xue被插得爽极而发出的哼叫中,婉转的音调甜腻诱人,让人无法拒绝。
林君天推了推在鹤卿身后奋力耕耘的弟弟,示意他换个姿势,林君山从善如流,抱着鹤卿躺倒,期间rou柱一直钉在xue中。鹤卿因动作改换角度被戳蹭到新的敏感处,受不住地大声惊叫。林君天将鹤卿双腿分至大张,这个动作让tunrou和后xue都收得更紧,箍得林君山闷哼出声,更大幅度地挺动腰胯,cao得鹤卿yIn叫不止。跪在鹤卿腿间的林君天坏心眼地用gui头堵住xue口,感受它被比丝缎还柔滑的软rou吸吮吞入,再拔出来,一次次地逗弄花xue,就是不让它吃个痛快。鹤卿躺在林君山身上,胸ru被男人包在掌中揉捏按压,花xue中的空虚感折磨得他几欲疯狂,哭求不经大脑地脱口而出“啊,啊……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