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泽双手仿若鱼儿游进大海,游刃有余。
小花儿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搞得浑身软绵,不忘挣扎道:“别……你的伤还没好呢!”
“哪里没好?”这句话如同点了炮仗般,张泽不害臊地大声对外面的车夫道:“慢点走,转两圈再回去!”
小花儿惊得瞪了她一眼,眼尾绯红,如同受惊的小白兔般,抓人心肺。
张泽直接过去将人压在怀中……
马车经过热闹的街市,又穿过僻静的地方,小花儿始终双手紧拽这拳头,全身紧绷得要命,任由张泽怎么哄也不管用。
虽然平时小花儿大大咧咧,可不代表她能和张泽一样厚着脸皮……做出这等你事情,张泽比小花儿更辛苦,忍得额角的汗都低落下来了,好在他对小花儿的身体十分熟悉,一遍一遍轻抚着敏感处,一直将小花儿安抚得没那没紧张了,才如愿……
小花儿红唇艳丽,被洁白的贝齿死死咬住,还是忍不住发出嘤咛声,惹得张泽时不时过来吻她的香唇。
不知过了多久,张泽终于放过了小花儿,仔细将小花儿散落在四处的衣服捡起来帮小花儿穿好,然后帮她抚顺乱成一团的头发,在小花儿恨恨的眼神中轻笑,再次对车外的车夫吩咐直接回府。
这回没过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
张泽先小花儿一步起身,却被小花儿拉住衣摆,张泽转身看看一张红唇被咬得娇艳欲滴的娇妻,笑道:“我抱你回去。”
小花儿这才松手,等张泽下了马车,马上跳进张泽怀中,将小脸埋进张泽的胸脯,双手搅动。
张泽轻拍小花儿背部,像哄小朋友一样,将人给抱了进去。
小花儿羞涩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张泽一路笑着,将小娇妻抱进后院,惹得一路上的丫环婆子频频望过来,恭敬立在原地不敢多望。
偏生小花儿觉得自己这回丢进了脸面,在张泽将她放下的一瞬间,顺手拉起小花儿的手臂便咬了一口,气呼呼的在他手臂上留下浅浅一圈牙印。
咬完,还洋洋得意看了张泽一眼,小花儿小猫似的示威,却并没有多霸气,反而叫刚将小花儿放下的张泽心猿意马起来。
张泽俯身,欲再来。
这回小花儿可不依他了,饱食餍足的小猫儿这回亮起了利爪,一把将张泽推翻在榻上,作势要吻张泽唇,双手捂住了张的眼睛,下一瞬间人已经出了房门,留下一串悦耳的笑声嘲讽他。
张泽无奈躺在榻上,叹息一声,知道这小花儿不会回来了,只好平息住自己蓬勃发出的欲-望,强压下内心的躁动,自己解决。
*
张泽之前心疼小花儿出个门还要老实带着帷帽,极不方便,又不太看得清路面。
现在没了帷帽遮挡,小花儿可谓是野性大爆发,一天两天不着家,人都找不到。
这下可将他后悔死了,这还不如当时老实巴交在家等着自己呢,都怪自己太心疼小花儿,整的现在外面的人对她客客气气的,投其所好,什么骑马,野游,一个都不落下。
作为他的夫人,小花儿是全然忘了身为夫人的职责。
整天跟个野猴似的不着家,张泽像个在深闺里等着夫君归来的怨妇,一日日等着终于受不了了,晚间,将自家白天在外面浪了一天,眼睛都挣不开的妻子拢在怀中,埋怨道:“我们成婚都一年了,你都不惦记着生孩子吗?”
小花儿睡梦中听到张泽的声音,敷衍的嘤嘤两声,然后蹭了蹭张泽的胸口,睡得香甜。
张泽不忍将小娇妻吵醒,只幽怨地瞪着小花儿,过了许久,才叹息一声,心道明天定要让她出不了门!
张泽起得极早,赶在了小花儿醒来之前,便眼巴巴等着小花儿醒来。
势必今天要跟小花儿谈谈,这般冷落自家夫君是不对的。
等小花儿吃完早饭,急匆匆要出门,张泽却是一脸幽怨拦住了她,“你又要出门?”
“嗯。”小花儿胡乱点头,“吴家夫人约了我今日去斗鸡,我训练了几天的鸡,这回一定要逗赢她!!”
张泽酸了,不敢置信道:“我竟然没有斗鸡重要?!”
嗯?小花儿好像懂了什么,在张泽脸上敷衍一吻,“重要重要,你是最重要的!只不过吴家夫人说了,她输了就要在我们酒楼吃一个月的饭,这我肯定要赢啊!”
“所以我是没银子重要!”张泽忍无可忍,“我都休沐了两次了,你竟然没有一次是在府中陪我的!成亲这么久,你都不想要个孩子吗?”
小花儿愣住,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不对劲?
哦,好像上次和李家夫人一起听戏,那戏里的怨妇就是这么跟她夫君说话的:你这么久都不来陪我,是不愿意给我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吗?
小花儿叹息一声,“那我不去了?”
张泽委屈点头。
看着眼前与戏文如出一辙的夫君,那通红仿佛要落泪的眼角,右手扶额:原来这戏文里都是骗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