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杨氏现在不承认,那去县衙,让县太爷判了这桩一二十年的案情,免得杨氏借助自己模糊不清的身份来绑架张泽,让张泽在仕途上不顺。
对于他们村好不容易出的状元郎,村长愿意自己来当这个坏人。
“去什么去?你们这些人,每一个是好人!”杨氏指着一排坐在她家院落里的人,表情要哭要笑的,“你们便是害死我,一群恶毒的人。”
这群人其中有个稍微年轻一点儿的,直接上前架住杨氏,“村长,我看也别跟这疯婆娘争些什么,她既然能干出这些事来,是铁定不能认的,我们先把她关起来,明天一早便去县衙。”
村长看向那不停挣扎的妇人,然后看了一眼她旁边前途大好,稍有不慎也会被这杨氏毁了前途的张泽,半点犹豫都没有,点头道:“也罢,既然如此,这样的大事也不是我们能够判决的,明天只能去县衙一趟了。”
“我不去!”杨氏疯狂挣扎,状态癫狂,像是疯了一般,“我不去,你们凭什么让我去?”
“这去不去可由不得你了!”年轻人说着,便拉着杨氏往外走。、
这时张玉也从外面回来,见到母亲被人架住,神色慌张,连忙走过来问,“你们这是干什么?要将我母亲拉去哪里?村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爹!”张玉见他爹坐在那里,慌张跑过去,“爹,这是怎么了?”
张父这才宛如梦醒,眼神空洞的看着他的儿子,怅然长叹。
“爹,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张玉见这些人就快将母亲拖走,积极问道,见爹不回答自己,又跑到那个架住母亲的年轻人身边,“您这是作甚?我母亲一个普通百姓,每天在家农作,又没犯过什么事情,不值当您这样对待吧?”
“哼。”年轻人轻哼一声,解释了一句,“你母亲犯大事儿了,明天去县衙里头定论。”
张玉震惊,“母亲怎么了?”
那年轻人却是不再说话了。
张玉摇晃杨氏的身体,眼泪夺眶而出,大声问道:“母亲您到底怎么了?您说句话啊!”
杨氏双眼紧闭,看都没看他。
张玉又看向一旁的张泽,张泽道:“我先陪母亲过去,有什么事回来再说。你要不要一起去?”
张玉猛点头。
村长这时却道:“张泽可以去,张玉呆在家里。”
“为什么?”少年怒气冲冲,觉得此举极为不公平。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要学你娘的牙尖嘴利!”有人不耐训斥。
张玉还是哭哭啼啼想跟了一段路,就连杨氏也是在忍不住了,睁眼对儿子道:“哭哭啼啼的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爹妈!快回去!家里那么大你呆不住?”
张玉眼泪流的更凶了,看着母亲散乱的头发,有心想帮母亲捋顺,那架着母亲的年轻人却是不松手,一直等到了地方,才将母亲推进去,然后关门上锁。
张玉在门口看着母亲被这样对待,看向一旁冷漠看着这一切的哥哥,道:“母亲常年说哥哥你心中淡漠,没有亲情,我原先还不信,现在见到哥哥这般模样,只觉得心中冰凉。”
“张玉。”张泽喊道。
“我心中没有亲情,那有没有可能,我们的亲情缘并不是那么浓厚?”
“哥?你什么意思?你一看就是我们张家的人,怎么就亲情缘不浓厚了?你现在是连爹娘弟弟都不要了吗?”张玉不敢置信道,“就因为今日母亲犯的事儿?”
“连你都这么说。”张泽嘲讽道:“看来杨氏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让大家都觉得我是她儿子呢,只可惜,杨氏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里,只要不是个傻的,就能知道其中蹊跷。”
“怎么可能?母亲十月怀胎生下你,这还能有错?”
“你母亲十月怀胎生下的,就一定是我吗?”张泽说完,回道里面关押杨氏的房间旁边,对在那还等着他的村长道:“我过来最后陪陪母亲。”
村长拍了拍他的肩,“好孩子!我知道你不容易,你放心,你的大好前程,我决计不能让杨氏毁了你的前程,但也要这些事情是真的,才能给你保证,虽然我知道你命苦,但不代表所有的事情都会向着你。”
村长目光凌厉,灰色的眼神中迸发出Jing锐的光。
虽然从村中口中听出了点威慑的意思,张泽仍然点头,喉头动了动道:“多谢村长。”
进到里间,一片黑暗笼罩着张泽,他随地坐在门后,就那么枯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行人到县衙,杨氏声音已经嘶哑,无论县太爷怎么问话杨氏都不出声,县太爷见证据确凿,再在接生婆的话语中找出当年张泽亲生母亲陡然死亡的原因。
虽然没有确凿证据,只有接生婆的一番话,并不能将杨氏怎么样,但因为杨氏亲手掐死自己的亲生女儿,霸占了哥哥嫂嫂的财产,杨氏被押入大牢,将哥哥嫂嫂留下来的原本财产还给张泽、
虽然具体不知道多少,但根据村长以及接生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