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辞反而更加用力的抱着孟津的腰,这是装傻。
头顶的水一直从喷头里出来,落在孟津的身上,同样也落在了南辞的身上。这算什么事。孟津一把把南辞从后面扯出来,“出去。”声音冷冷的。
南辞站在原地没有走,手上还可笑地拿着一块浴巾,眼眶红红的看着孟津,下一秒好像就要哭出来一样。
孟津扶额,要不是看见自己的脚铐,他一定真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渣。
“你弄我吧。”
“什么?!”水声掩盖了南辞略微低沉的话,孟津疑惑出声。
南辞又重复了一遍,他发狠的就去亲孟津的嘴唇。孟津楞楞不做声,人就跟柱子一样,直接傻了,这太考验人心了!
孟津一时间脑子还是懵的,就被南辞得手了,跟上了炮.台一样,一个吻下来,舌头都麻了。
“老子这是还要陪/睡?!”孟津不可置信暴躁开口。
“不是,是我让你睡。”南辞踮起脚尖,摸摸孟津shi漉漉的头发,语气温柔:“是我被你睡啊。”
这他妈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孟津自暴自弃的把手落在南辞身上。
他不就是一根xx棒吗?
南辞摸着孟津的脑袋,特别的温柔:“慢点,不急,都是你的。”
艹!怎么感觉好像是他饥不择食一样!
孟津感觉自己多年来的内敛在南辞面前都变得暴躁起来,要是有人跟他说,他会被人囚.禁,他还没有打爆那个人的狗头,孟津会怀疑问这个问题和得出这个结论的人是从神经病医院跑出来的。
少年时孟津浪出边际,青年时他年少轻狂变成了内敛优雅,他从一个有棱有角的石头变成了一个会伪装的石头。
但是在一些时候,他心里的少年意气还是会从他的心底冒出来,比如在卧室里钢铁侠还有衣柜里霸屏的玩偶。
他做事果勇,有破釜沉舟的冲劲,也有理智的思考。现在的他内外兼修。
“再上一点……”南辞小声的要求道。
孟津就无语了,使力的人是他,他还没喊。
“我要你教?老实点。”孟津把人摁在墙上,嘀嘀咕咕:“享受就行了,要求还多。”
“我又不是卖身的。”孟津想到卖身这个词,心里更得劲。额头上也有了汗珠。
谁敢让他卖身,他就让谁破产!再怎么,他的身价是常人能要得起的吗?孟津气到爆炸。
而且他的质量也是最好,别人有他持久,有他大吗?!!
窗外的路灯亮了起来,在花房里的暖光也自动亮了起来。
南辞身上泛着粉红色,他耳边一抹嫣红还是在害羞。
这次轮到孟津一口咬上南辞的肩膀,鲜血从他的嘴唇落了下来,他狠狠的看着目光有些涣散的南辞,“你要记住……”
南辞看见孟津的嘴唇一张一合的,他想要听清楚孟津的话,结果又被孟津亲上了,又狠又凶。
嘴唇都要肿了,南辞迷迷糊糊的想,他双腿无力的挂在柱子上,同样他对着孟津露出一个笑,只要他想,他可以让任何人都为他神魂颠倒。
果然孟津的动作一顿,随即更加疯狂。
他的气息灼热萦乱,气息喷洒在南辞敏感的耳边:“你这是在找死。”
*
次日,南辞是从床上醒过来的,他浑身酸痛,在他旁边的是睡得正熟的孟津,他的胸膛还是几道血痕,南辞有些心虚。
南辞一动,孟津也差不多醒了,跟个大爷一样:“我饿了,要吃饭。”
南辞连忙强忍着酸痛下床:“我洗漱完后马上去做。”
孟津啧了一声:“叫外卖。”
“外卖不好,我马上就做好了。”南辞认真的说,当着孟津的面有些艰难的穿衣服,特别是穿裤子的时候。
“还穿什么,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孟津走下床,就光着身子在自己的衣橱找衣服。
南辞有些脸红的低下头,拿着裤子半穿不穿。
一个裤子被孟津随意的扔在床上:“穿这个。”
南辞很听孟津的话,他脱下穿了一半的裤子换上了孟津扔过来的裤子,很舒服,感觉像是没有棱角一样。
看着南辞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还好奇的摸着裤子的材质。孟津随意地给自己套了一件衬衫。
几万块的裤子当然舒服了,孟津冷冷的看着南辞,心里嘚瑟。
南辞乖乖的洗漱完后,下楼做饭。
要说昨晚出体力活最多还是孟津,但是南辞也受到了不少的冲撞。有本事也让他下去做饭啊,孟津悻悻的想。
这是他不做吗?这是他没法子做。虽然人依然被拷着,连手都没放过。这是南辞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给孟津拷上的手铐,孟津半夜一个惊醒。
此子竟恐怖如斯!
孟津想着做饭的事理直气壮的等着南辞端上来,不外给自己一个借口,不然他这超强的求生欲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