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方泌正在房间里刷微博。
本来作为陆颜徊的经纪人，她的行程排得很满，这个时候应该到处飞给陆颜徊谈合作排档期……但是大佬限制了她的发挥并大大减少了她的工作量。
所以她现在只能随时关注舆论导向——就是刷微博。
陆颜徊电话打进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连忙接起：“颜徊？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陆颜徊也没有废话，直接道：“方姐，麻烦你查一查汤心妍。”
“汤心妍？查她做什么？”方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跟你八竿子也打不着一块去吧？你要查她什么？”
“都查，近一年她的所有情况我都要，尤其是这几个月的。”陆颜徊飞快道，“重点查她的资源情况和男女关系，有哪几个金主都给我查清楚了。
方泌道：“好的，我知道了，明晚应该可以给你结果。”
“多谢方姐了。”
陆颜徊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又打给了陆清衡。
陆清衡不仅仅是以中老年作息要求陆颜徊，他还以中老年作息要求自己，此时他早已经睡下了，等陆颜徊猛地反应过来现在都是几点了的时候，陆清衡已经接通了电话。
“颜徊？怎么了？”陆清衡的声音因为刚刚从睡眠中被吵醒还有些沙哑，“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睡不着？”
“先生……”陆清衡也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因此陆颜徊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憋了半天，还是没能成功说出口。
陆清衡那边传来细碎的声响，陆颜徊估计是陆清衡从床上下来了，他安慰陆颜徊道：“没事，慢慢说，别慌。”
陆颜徊道：“先生，你知道……系统吗？”
陆清衡：“？？？”
陆清衡：“什么系统？交通系统还是信息系统？”
陆颜徊：“……”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不知道了。
陆颜徊斟酌了一下词句：“就是……刚才宫郁言给我发消息，说汤心妍有系统，她还是重生的。”
陆清衡茫然：“？？？什么意思？”
陆颜徊大概跟他讲了一下，陆清衡有些理解了：“说白了系统就是一种由更高维度的生命制造的机器，但它们被出于某种目的被投入到我们这个维度，由我们这个维度的生命使用，对我们可能有害也可能有利，对吗？”
“差不多这个意思。”陆颜徊道，“不过我觉得系统对我们无益。”
陆清衡饶有兴味地问道：“为什么这么想？”
陆颜徊很冷静：“系统凭什么帮你？它辅助你肯定是出于某种目的，如果它什么都不求，它为什么要帮你？”
“如果它们的帮助需要宿主达到什么条件才能进行呢？”
陆颜徊道：“达到什么条件又怎么样？更高维度的生命总不会想要我们这些低维度者的躯壳，需要我们□□上付出什么代价也只是为我们提供帮助的一个必要，而拥有它们这件事上宿主也应该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只是它们没有告诉宿主罢了。”
陆清衡披衣坐在房间内的小桌旁，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小桌：“确实如此。”
“不过汤心妍需要为拥有系统付出什么代价我们不关心，”陆颜徊道，“我们只要想办法让她没有办法借助系统的力量就可以了。”
陆清衡想了想：“我让人封杀了她？”
“不需要。”陆颜徊道，“我会继续和她接触，多了解一些情况——封杀她不能一劳永逸，只有弄明白系统帮助她的办法，让这个办法永远不能再使用才行。”
陆清衡沉yin片刻，没有反对，只是叮嘱他道：“一切小心，需要的时候一定要和我说。”
陆颜徊笑道：“这个我肯定知道的。”
挂了电话，陆颜徊还是睡不着，索性在某度上搜索了几本有名的系统文看到两三点，这才感觉到丝丝睡意，他正看到Jing彩处，但想着明天还要拍戏，只能睡下了。
方泌的动作比她说的还要快一些，第二天下午刚刚下戏，方泌就把查到的东西给陆颜徊了。
陆颜徊早早回了房间，打开一翻，不由震惊，问方泌道：“你确定没有查错？”
“没有。”方泌道，“汤心妍走的是清纯玉女人设，据说出身世家——她长得好看，又是世家女，带出去说起来也有面子，所以乐意包她的有钱人不少。”
陆颜徊嘴角抽了抽。
他没想到世家女居然还是被包养的加分项。
方泌继续道：“她选秀出道，舞蹈和唱歌都一般，成团出道后也不是很出彩。团队解散后她就找了个金主，签到了现在的公司也就是神骏娱乐，参加了几个综艺，有了一定的名气。她去年还参演了一部偶像剧，虽然只是一个女三，但是那部偶像剧大火，连带着她也有了不小的名气，后来她和杨俊威交往，得到了神骏娱乐的力捧，就成了一线。”
方泌皱了皱眉：“杨俊威长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