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孟清陶很安静,闷头就是干,喝醉了的孟清陶也很安静,至少在这半小时里面是这样的。
但是在爬楼梯的时候顾翕,后悔了,这人哪里安静了!简直闹腾!
喝醉了酒的人一边爬楼梯一边胡言乱语:“我是最棒的,我才不是什么病态傲娇~”
顾翕恨不得把人打昏了直接抗楼上去:“对对对,你是共产主义优秀的接班人。”
“嘿嘿,我可以走,你别想着把我打晕!”那喝醉的人上到四楼,正准备去开人家的门。
“我日~!”顾翕只好赶紧上前去把他拽回来,孟清陶还在使劲的扒拉着别人家的门。
谁知,那门竟然开了。
门从里打开,走出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她穿着一条黑色超短裙火辣性感,身材玲珑有致、双峰挺立。
“小陶呀,喝醉了?”女人手里拿了支香烟,朝孟清陶暧昧的吹了口烟,“刘姐姐~”少年此时的尾音不像平常那么清冷,反而多了点软糯的轻佻。
“真是可爱~!春宵一刻值千金,醉了好,难得糊涂~记得戴套!我去上班,走啦。”那性感火辣的女人又朝顾翕喷了口烟。
顾翕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的好不容易才把人带到七楼,两少年站在门前,一个站不稳,一个直挺挺,那是下半身,这是给那酒鬼硬生生蹭出来的。
“孟清陶,拿钥匙,开门!”顾翕一脸疲状,后肩上的伤口隐隐的作痛。
“没力了”少年说完之后没骨头似的软软趴在顾翕的肩上。
最后又轻飘飘地说:“左边裤兜!”
顾翕要气死了,古人诚不欺我,喝酒误事,喝酒误事呀!他没试过从别人的裤兜里拿过钥匙,掏了好几下才掏到钥匙,拿到的钥匙居然只是单丁的一条:“孟清陶,你这只有一条钥匙,你不怕弄不见啊。”
“不会不见,额......”
顾翕打开了门,就在进门的时候,顾翕觉察怀里的人似乎有些不对劲,果然,就在呕吐物奔腾而出之际,那人冲进了厕所,但顾翕的白T还是免不了遭受到了醉酒人士的“礼遇”!沾惹到了那么一些。
孟清陶捂着口,直奔厕所里去,没有弄到一地都是,只是溅了一点到顾翕身上。
吐完的人已经安静下来了,此时正躺在沙发上,顾翕熟路的走向阳台,拉下一条浴巾,他把白T脱掉,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顾翕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光着膀子,锁骨、腰线、裸露的皮肤一览无遗,蓝色的浴巾堪堪地挂在他的脖子上,他的发梢上滴落几滴水珠,划过颈脖,滴到巧克力排的腹肌上,少年的身材贼好,线条流畅,人鱼线向下延伸着,直至低腰黑色运动裤的边缘。
如此一副出浴图,导致室内的暧昧攀升,逐渐升温。
孟清陶吞咽着口水,巧克力派,咬起来是什么味道?
醉醺醺的人拖着踉跄的脚步钻进那人的怀里,手里没轻没重的胡乱摸索,清冷的声音说:“我可以咬一口你吗?巧克力排?”
顾翕正在推拉着那醉鬼,低下头朝不断向他怀里挤的人问:“什么?”谁知少年猛然抬头向上,撞上了!
顾翕感觉自己的鼻子有一股热流正在流淌,他只能快速的拿起纸巾,卷成条状堵上。
他还没来得及责问一番,那人就已经转身跑到阳台上,顾翕只能快步走过去,人还没走到阳台,就听到某醉鬼大喊:“去他妈的Cao蛋生活~神他妈的谁的青春不悲伤!”
少年扯着嗓子在骂道:“life is fug movie,丢你老母,Cao蛋的人生如戏。”
顾翕暗暗低骂着:“卧槽,孟清陶,你喝醉酒怎么就不能安安静静的睡一觉呢?”
顾翕只能一下冲过去把人扯回来,一根紫色晾衣叉从阳台角落滑落,掉在顾翕跟前,他妈的,哪里冒出来的晾衣叉?
两人双双被晾衣叉绊倒,顾翕在电光火石之间规避了身后的伤口,防范了摔着孟清陶,因此顾翕只能牺牲自己的屁股。
成为rou垫的顾翕,屁股撞到地板上,疼的他眼冒金星,身上的人倒是机灵,懂得自己爬起来,顾翕还需要缓缓,他只好就势坐在阳台的地上,他修长的手指伸进发梢里揉了揉,屁股似乎没什么大事,就是人有点懵。
忽然,那个醉倒的人发出了一声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声,他从另一边地板上爬到顾翕跟前,随后钻进顾翕的怀里,他的脑袋埋进顾翕的颈间。
“草他娘的,三十万,赔了三十万,一条人命只值三十万,我妈就这样就没了,是为什么没了的?我不知道,我一点都不知道,我好像全都忘记了!”
“没事了,过去了,有我在”一只大手温柔的在少年的后背有以下没一下轻轻地扫着。
孟清陶似乎安静下来了,只不过,顾翕忽然感觉到自己的侧颈有一阵暖热,那里被某人的嘴唇轻轻软软地磨蹭着,他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兹兹兹,从脖子处开始,没来由的再传到心脏里。
心脏被麻痹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