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9
屋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我去开门。”林晏渠掀开被单从床上爬起,走到老旧的柜子前拉开柜门,从里面拿出一件黑色的运动短裤套上。柜子里的衣服很少,除了几套换洗的衣服,还挂了两套熨得整齐的空乘制服。穿好之后,他又低着头一番翻找,抽出一条差不多样式的黑色短裤,朝他走来。
林晏渠将短裤放在他身边,说:“穿上。”
其韫转身,挣扎着爬起,tun部一用力肛门附近的肌rou就传来一阵撕扯,他眉头紧皱,双手撑在床上,身体一僵,倒吸一口气又躺回去,“放这儿吧,你先出去。”
看见他一脸痛苦,林晏渠走过去弯腰将短裤拿起,单膝跪在床上倾身凑近,扯了扯裤头穿过他的腿帮其韫套上,“家里没有新内裤,你先将就穿着。”
裤子卡在屁股下,其韫仰躺看着林晏渠的脸有些不好意。双手撑住将腿缩起,胯微微用力向上一抬,裤头便穿了过去,被拉到骶骨上。
敲门声再次传来,紧接着传来一道人声:“燕子,你在里面吗?”
林晏渠下了床,应了一声,走出房间。
咔哒一声,门打开。
一见到他,屋外的人便扬起眉,提起医药箱走进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Jing神抖擞,没有半点宿醉的模样。他环顾四周边走边问:“人呢?”
声音传进耳朵,其韫慌了起来,这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不是侯宇是谁?
林晏渠上身赤裸着,缓缓转过身跟了上去,指了指右侧的房间,“这儿。”
余光一瞥落在林晏渠后背上,背上的红痕有手指般粗,一股股沿着脖颈蔓延到尾椎骨。部分伤痕上有划破的痕迹,微微肿起渗出少许血珠,但此时已经干了。再看到手腕上,腕间的伤痕更显眼,五指印在上面,一片淤青。侯宇右手抚在他的肩上,有些幸灾乐祸:“被猫挠了吗?下手这么重。”
事情发生得太快,其韫还没想好要怎样跟侯宇说这事儿,他猛地从床上爬起,腿刚刚往地下放,两道紧挨着的人影便出现在门口走了进来。
三人六目相对。
其韫有些尴尬,撇了撇嘴望着侯宇笑了笑,想问他怎么来了。但没想到对方的嘴更快,巴拉巴拉说了一堆:“韫哥,咋回事啊?你怎么一脸肾虚的样子啊?啧啧……”炽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像一把正在打磨的刀。持刀的人一下又一下磨搓着,不紧不慢,时不时抬头Yin森森地看着捆绑住的猎物,只有其韫知道,侯宇这个屠夫下一秒就会把这把利刀挥向自己。
九敏……
其韫张了张口,目光瞥向侯宇身后那人,缓缓吐字:“我、他……”
“行了。”侯宇打断他的话,快步走近,“伤哪了,让我看看。”说完便一屁股坐下来,打开医药箱,拿出一副一次性手套慢悠悠地戴上。
其韫缓缓地举起手,放到侯宇跟前。四根手指头被门夹住,红肿发紫。
“这么肿?你不去医院拍个片?”
“没事,还能动。”其韫粗着嗓子说道,声音虚弱。
“先搞点冰敷敷吧,亏得你是个建筑设计师,你他妈要是个什么别的设计师,手多金贵,禁得起这么摧残吗?”
“没那么严重,再说了,这是左手。”其韫轻轻转动手掌,盯着手心,又翻过来看了看手背。
好像确实肿得挺大的。
“你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连同上次跟你说的那个……性方面的……也顺便调理调理。”
其韫嗯嗯点头,搪塞过去。
侯宇给他喷了点止痛的药,又问道:“还有吗?”
其韫灵光一闪,立马想起受伤的还有菊花,愣了一会儿,跟没事人似的摇了摇头。
然而,一直站在一旁不动的林晏渠发话了,“屁股。”
“嗯?”侯宇抬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大概是怕他听不懂字面意思,林晏渠又一本正经、仔仔细细地解释:“肛门受伤了,出血了。”
其韫在心里抱住自己的头,疯狂尖叫,脸颊一阵发烫。
“不用了,没事。”他道,嗓子干得发不出声来。
话音刚落,温暖的手掌触在他肩头,将他放在床上,随后把他的身体翻了翻,像煎蛋那样,让他趴在床上,又往腹下塞了个枕头让tun部顶起来。僵硬的身体任人摆布着,紧接着,有人拉下他的短裤,检查他的菊花。
双手放在他屁股上,将tun瓣掰开视诊肛缘。没过一会儿,身后的人在他肛门挤下一些粘稠的ye体。侯宇分开他的tun,拔高声音说道:“韫哥,给你做个指检吼看看里面到底啥情况。我尽量轻一点,疼的话你忍一忍。”
其韫的心瞬间凉了下来,前一小时被兄弟Cao,后一小时还要被兄弟捅。
现在的他如同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手指头慢慢进来,在他肠壁上乱按,其韫难受得想死,把头埋在枕头上,闷声催促道:“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