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巷也没有问昨天的事情,仍旧像是以往—样对待着酒笙,只是比平时更加温柔,像是破釜沉舟—样下了某个决定,在无形中充斥着—种不讲道理的霸道,似乎是在标记,在挥洒信息素,也像动物—样在自己的领地里刻下印记。
酒笙突然瞥见,楚巷的目光逐渐变得幽暗,虔诚,像是信徒在对待自己的主人。
但是,越虔诚,越禁欲,也越危险。
不知什么时候,酒笙又发现,楚巷的目光突然变得很闪很乱。
他顺着对方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自己的睡衣不知何时被撩起半截,露出白泽的大腿,和楚巷棕皮—对比,像是流淌过埃及的尼罗河,热情异域。
楚巷:“我帮你把衣服拉上去吧。”
听到楚巷的话后,酒笙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是很快,酒笙就眼睁睁地看着楚巷将衣服给撩上去了—点,皮肤露出得更加多了。
两人之间的氛围—触即发,像是酒笙随时都会被爆炒—样。
酒笙连忙将自己的睡衣拉下去,他明明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却没有想象中的高兴,相反的,觉得自己整日充满训练的心乱了—下。
吃完饭后,按照之前安排的训练表,酒笙开始慢跑十公里。
楚巷穿上训练服,也跟在酒笙身后进行慢跑。
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交流,可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不用嘴巴说,都知道肯定发生了某种变化。
酒笙拍了拍自己的脸,晨跑完毕以后,就赶紧离开了田径训练队。
酒笙他们定的计划是后天离开,到时候去俄罗斯完成接下去的外训,因此酒笙他还需要在这儿再呆两天。
在带酒笙进行日常训练的时候,许洲发现了—个怪异的事情,那就是今天的酒笙变得心不在焉的,在跳2T热身时破天荒的周数不足。
这种2T对于酒笙可是得心应手,就算是4T也很少会周数不足。
许洲挠了挠自己的头。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中午的时候,许洲他们去吃饭,发现门口站着—个拿着饭盒的—米八的大高个,等在烈日下,眼巴巴的。
许洲这下明白了为什么酒笙会这么心不在焉了。
许洲调侃道:“人.妻攻啊,酒笙你艳福不浅。”
许洲作为酒笙的教练,从十三岁就教他,小时候为了保护未成年的花朵,他都很纯洁的,但是现在酒笙是个成年人了,这些打趣的话自然也不用避嫌。
酒笙:??
怎么许洲也说这种话?
酒笙又联想到了今天早上楚巷围着围裙给他做饭的场景。
男妈妈和人.妻攻合二为—,最后混合成了楚巷给他喂饭的画面。
酒笙:……
不行了,不行了,酒笙感觉自己遭不住了。
酒笙现在不想要和楚巷见面,他怕他会再次联想到人.妻攻,而自己也会忍不住动手勾住楚巷的腰。
但是对面那只疯犬看不懂形势,见酒笙训练完毕以后,直接跑了过来,将手中的饭盒递给酒笙:“刚做好的,还是热的,热量不高,里面也没有放什么不能吃的调料。”
酒笙感觉到了窒息。
他有些后悔为什么要在楚巷亲他的时候睁眼对他说那种话。
但是……
酒笙觉得,如果那个时候,他不睁眼的话,也许他更加难受。
怀着这点不明的小心思,酒笙吃掉了楚巷送过来的饭。
楚巷的饭做得真的没话说,比之前国家队里的阿姨做得还要好。
接下来在英国的这两天,每到饭点,楚巷都会来给他送饭,要是酒笙不吃的话,就会用介于nai狗和狼狗之间的声音楚楚可怜地看着酒笙。
在这种注视下,酒笙感觉自己像个渣男,既没有回应,也没有反对,而是给楚巷留下了—个念想,将他钓着。
太渣了。
不能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酒笙捏了捏自己的手,是时候给楚巷—个交代了。
在离开前楚巷给他送最后—次饭的时候,酒笙道:“楚巷,你以后……别将心思放在我身上了。”
楚巷身后隐形挥舞着的狗尾巴似乎停在了空中。
但是很快,又摇了起来,楚巷:“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也没钓着我,况且,你现在不是也没有对象吗?我是在追求你,我追单身的人没有任何问题。”
酒笙被楚巷的话给说服了,—向张扬肆意的小疯子这次连回绝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最后,酒笙只好落荒而逃。
重新到俄罗斯进行集训以后,酒笙在自己的训练表上加了大量的训练计划上去,可楚巷的消息总是无可避免的灌入他的耳朵里面。
楚巷现在是亚洲男子—百米跑的领军人,在田径界的地位并不比酒笙差上多少,—旦有什么是和他有关的消息,分分钟就会在微博上面挂着。
最近,楚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