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别的不说,就拍卖会这个词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有钱人家瞬间就被吸引了,不仅如此,上面还有写了原配夫人的名字,这些老爷们怎么也得带出去比一下才行。
三月初十,御河县河边的台子终于都搭好了,油皮纸遮住了两边,从外面看不到里面的人,头顶没有遮住,所以里面也看的清清楚楚。
三月十一,夏子轩找来唱黄梅戏的戏班子和在台上表演茶艺,说话弹琴的人全部开始上台彩排,夏子轩一个一个盯着,要求他们在三月十五的那天绝对不能出错。
同时夏子轩还推出了书签扇子,上面画的不是表演茶艺的女子就是唱黄梅戏的人,扇子上提的是弄飞凤舞的字。
这个地方虽然没有什么顶尖的画家,但是画这些东西还是不成问题的。
三月十四那天,戏班子和表演茶艺的女子全部都上街,敲锣打鼓,异常招摇的在街上走了几圈,同时有人嘴里不停的吆喝明天御河县河边的那场拍卖大会,卖书签和卖扇子的人也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围观的行人看到热闹看的高兴着呢,看到眼前还有画下来的人物,要不了几个钱就能买到,立马就掏钱买了。
环城绕了一圈,拍卖大会的事情宣传出去了,书签和扇子卖的更是不少,一切都就等着明天的到来了。
三月十五,早晨,天微微亮,季府准备好的马车开始朝御河县城里四处奔去,街上已经有了许多的行人,驾车的车夫,还时不时的吆喝一句御河县河边的拍卖大会,以唤醒围观群众昨日的记忆。
许多人确实是想起来了,有些闲来无事的,准备立马就去瞧瞧热闹去。
而御河县的河边,卖吃食的摊子早就准备好接客了,有了第一人自然就有了第二人。
在太阳刚露出半张脸的时候,第一辆马车到了,夏子轩牵着夏南瑾从马车上下来,到周围巡视了一番,这才带着夏南瑾往台子的方向走去。
为了拍卖的时候不被打扰或者吵到,外面摆摊子的地方跟拍卖的台子隔开了些许地方,而且中间还用栅栏围着,也派了专门的人在门边守着。
季子画安排的人都是身手好的,全部都是他的手下,所以也不用担心会有人闯进来。
再往里面走,掀开油皮纸掩住的入口,入眼是一个半大的高台和一排排放的整整齐齐的软椅。
每两个位置的中间都放有一张小型的桌子,上面可以放一些吃食,放一壶茶。
夏子轩环顾了一周,发现没什么不妥的就放心了。
等到门外再次传来马蹄声的时候,夏子轩带着夏南瑾走了出去,按照预计的时间,这个点儿应该是季子画带着人过来了。
夏子轩一出去就看到外面浩浩荡荡的马车,从马车上下来的每个人都算是盛装了。
夏子轩笑着迎上去,“来了,准备的怎么样了?”
季子画依旧穿着一身血红血红的衣服,上面绣了不少的花样,看起来还真有点儿妖孽的味道,他看了夏子轩一眼,点点头,“放心吧!都准备好了,只等那些人来了。”
“好,那先进去吧!时候应该差不多了。”夏子轩说道。
随后车夫们去将马车停好,其他的人全部都进里面去,当初在搭台子的时候,夏子轩专门的留了一块地方给这些要上台表演的人。
很快的,外面就传来接二连三的马蹄声,门口也站了人接待,接过小厮们递过来的请帖后就开始吆喝“陈老爷陈夫人到。”
夏子轩和季子画两人立马上前去招唿,这些人都不认识夏子轩,还要靠季子画介绍一番。
然后寒暄几句才有机灵的小厮带着人去到他们的位置上坐下,刚坐下就年轻漂亮的女子来上茶来了,手里还拿一个用薄木板做好的点心单子,女子将单子递给那位夫人,让她点自己喜欢的点心,又介绍了一番,茶的喝法,怎么搭配点心,一直面带微笑,大方得体,就连这夫人心里也生不出一丝轻蔑的想法。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夏子轩和季子画在门口一个一个的将人都迎了进来。
不一会儿,人就来了大半。
本着男女有别的说法,夏子轩安排位置的时候全部都是隔开的,一位夫人的除了有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之外,其他的几个方向都不是男子,斜对着的位置也因为隔了一章桌子,而距离显的有些远,这样的安排,明显的让这些夫人们很满意。
不知道何时,一名白衣女子突然站在了台上,手上抱着瑶琴,然后款款而坐,放下瑶琴,没一会儿悠扬的琴声便起。
在众人都听的入神的时候,一名抱着穿着旗袍的女子也抱着琵琶上了台,与弹琴的女子合奏。
当然,后面的节目还在继续,年轻俊逸的男子拿着玉笛信步而来,一身白衣纤尘不染,恍似不似人间烟火般。
玉笛被他放在了嘴边,琴声琵琶声突然听下,而男子的笛声响起,悠扬婉转,周围还突然冒起许多白雾,男子恍若要飞入天河一般。
一曲终了,人也到齐了,雅铭阁的说书先生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