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汕抹了把脸,惊愕道:“纪星语你是狗吗!一会你不许咬唔——”
纪星语等急了,蛮横地撬开他的贝齿,舌头尖疯狂地侵占着林汕的的唇齿,一下又一下,刚才进门林汕嫌热,就把衣服脱得只剩下一件卫衣和一条裤子,这下可好了纪星语,三两下就给他扒了。
林汕伸手勾住纪星语的脖子,把头贴在他滚热的胸膛上,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兔子,红着眼睛,寻求安慰,他闷声道:“哥。”
“宝贝别怕,我会轻轻的。”他安抚似的拍拍林汕的后背,如上好纯粹的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又在他耳侧落下一个吻。
林汕慢慢抬起头,双眸已被纪星语亲的迷离,饱含水光,他有点怯怯的,毕竟自己也是第一次做这事,他羞得不敢再说什么,只会抬起头,生硬笨拙地在纪星语嘴边乱亲,毫无章法却能把纪星语撩拨到情动。
“唔——”
*
清晨,刺眼的阳光亮的林汕睡不着,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忽如其来的酸痛感让他意识瞬间回笼,大脑无比清醒。
他!昨天,不是处男了!
“唔——呜呜呜。”林汕抱着抱枕不顾形象地在松软的床上来回滚几圈。
“嗯?醒了?”
纪星语走来,让林汕趴在软枕上,自己帮他按压腰部缓解酸痛。
林汕侧着身子,嗓子有点哑,他想伸腿踢踢纪星语,忽然感觉腿根处一阵蛰痛,他低头一看,内侧一片红肿,跟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对比。
“肿了哥,呜——”
纪星语伸手把林汕搂在怀里,柔声地哄着:“好了宝,已经抹药了,乖不哭。”
“我也不想哭啊,谁让你在我身上乱咬啊,你属狗的吗,疼死我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我认错,对不起宝贝,我下次轻点。”
林汕挣扎着起身,伸腿踢踢纪星语的手,“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
纪星语宠溺一笑,起身给他的小男朋友倒水,两分钟后,林汕润了嗓子,继续趴在床上,他不想动了,不过纪星语倒是一脸餍足,看向他的眼神都能掐出水来。
昨晚上的床单与地毯都已经换上了新的,昨晚上纪星语Jing力太旺盛,拉着他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做了一遍,导致林汕看向哪里都会想起昨晚上的事情。
他身上套着纪星语的衬衫,衣摆刚好遮到大腿处,rou眼隐约可以看到昨晚上留下的红肿,以及那双修长线条完美骨骼分明的双腿,还有林汕外露的脖颈胸口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和咬痕,可以说是没一块好rou。
林汕打算再睡一会,像是又忽然想起什么,他趴在纪星语怀里,用毛茸茸的脑袋蹭蹭他的胸口,闷声道:“哥,以后....能不能....不要弄在里面啊。”
“不行。”纪星语看了眼时间,粥快熬好了,他一只手抱着怀里的林汕,另一只继续帮他揉腰,坏笑道:“疼男朋友,不能偷工减料。”
林汕:.....
林汕不理他了,喝粥的时候都是一声不吭,一直到回学校。
“怎么不多穿件衣服?”纪星语把自己的外套套在林汕身上,又检查了一遍林汕脖子上的吻痕,已经很浅了。
“那天晚上你跟顿雨说你喜欢薄荷花,”纪星语伸手搂着林汕的腰往校区走,路上的人脖子都快拧成麻绳了,有惊愕、羡慕、厌恶,但他们都没有在意,一步步地朝三楼走。
“为什么?”
“对啊,因为小时候你搂着我睡觉的时候,我特别喜欢你身上的薄荷花香。”林汕说完不再多言,因为纪星语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了。
“你放心,我会想起来的。”纪星语语气坚定。
关于他跟林汕,一点都不能少。
“其实我可以讲给你听的。”
纪星语顿下脚步,眼底晦暗不明,他摇摇头,“我必须要想起来。”
林汕不明白,系统走了,而且纪星语小时候的那段记忆是被清洗掉的。
“算了,先上课,以后再说。”纪星语上前一步,俯身轻抵林汕的额头,双手如俸珍宝一样捧住他的脸,四目相对,他道:“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觉得咱俩小时后经历了那么多,我失忆了,对咱俩都不公平。”
“我没那样想。”林汕笑了,心里憋着坏,反问:“哥?是什么让你从曾经的清冷狂傲的早期霸总变成了现在的豪门贤夫?”
纪星语直起身,思索一瞬,“因为爱。”
“噗!”
林汕没忍住弯腰咯咯笑。
林汕过完生日已经是二月底了,六月份高考,留给高三学子的时间只剩下三个月,每个班的老师都很紧张,学生们也是,尤其是那些靠学习成绩杀出一条血路考上江阳二中的人,除了三餐住宿之外恨不得每一刻都不浪费。
林汕也是,只不过他没有像之前那么拼了而已,时间到了就学习,剩下的能挤就挤,按时完成美术老师留给的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