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的热水还在喷洒,水花溅到封久安的背,再流下来,黑色的平角内裤不一会儿就全部打湿了。许双沉担心他伤口进水,便伸手将水关了:“做完再洗?”
这个吻他等了太久,久到许双沉才碰了他一下,身体就起了反应,内裤里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勃起。
“沉叔。”封久安不再靠近,他垂着脑袋,“我胳膊那里好像进水了,有点疼。”
果然,听了封久安的话,许双沉有点无奈:“给我留点老脸吧。”
两只奶子,一只被吮吸舔弄,一只被肆意揉捏,潮水般的快感窜起,让封久安绷紧了脚背,扣在许双沉肩上的手指几乎掐进男人的血肉里。
欲望在体内乱窜,封久安难受地直喘气。因为情欲和发烧而略显沙哑的嗓音,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撒娇。
他含着封久安的唇,勾着对方的舌舔弄吮吸,舌尖偶尔扫过敏感的上腭,都感觉到封久安的轻颤,和从鼻腔里挤出一声热烘烘的呻吟。
水流浸湿了两人的裤腿,布料沉甸甸的粘在皮肤上。
许双沉就凑过去,在封久安的唇上啄了一口。不等封久安发出不满的声音,那唇又贴了过来,这次是用舌尖在他唇瓣上舔舐几次,就撬开唇齿,长驱直入,缠住了封久安的舌。
“硬了?”许双沉低笑一声,倒也没有调笑的意思。年轻人精力旺盛,封久安又一直没有女朋友,被撩拨两下就硬是很正常的事情。
许双沉哭笑不得。
后者似乎是还有顾虑,稍微别过脸,躲避着封久安的亲吻。
可封久安真的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这要是再下得去手,就真成禽兽了。
封久安胡乱点头,感觉体内的欲望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他甚至下意识跟许双沉贴的更近,两条腿从男人身侧伸出,勃起的性器夹在两人中间,磨擦时带来若有若无的酥麻快感。
这咬的跟小狗似的,让许双沉嘴唇直发痒,他没办法,只好偏过脸躲了一下。回头看见封久安抿着唇生闷气的样子,又伸手搂住男人劲瘦滚烫的腰:“我来吧。”
“沉叔……”封久安的视线顺着许双沉的眼往下,落在他的唇上,“亲我。”
“许双沉。”封久安也是男人,怎么会不懂男人的心思,“别给我扭扭捏捏的,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龟头一直分泌着液体,内
原本牛奶般的肤色因为发烧而显得潮红,两粒粉褐色奶头硬的像石子,向上挺起一个弧度。许双沉凑过去叼住,牙齿在上面厮磨着。
“沉叔……沉叔……”
浴室的水声仍旧响着,花洒中的温水持续喷出。
封久安伸手圈住许双沉的脖子,咬着他的唇一下一下厮磨着:“抓紧时间,诸远和谭正可是呆一块,你也放心?”
他这个借口十分拙劣,说出来的时候语气也格外生硬。不是贺林祥那样带了点孩子气的撒娇,也不是诸远那种直言不讳的坦率。若是换了别人,许双沉真的直接就走了。
封久安低喘一声,赤裸的背脊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豆大的汗珠泌出,刚才还干燥滚烫的身体瞬间变得潮湿起来。
没几下,封久安就被吻的软了脚,在许双沉的怀里都站不住。后者干脆取下眼镜丢到洗手池上,托住他的屁股往上一带,旋身坐到马桶盖上,将封久安结结实实揽在怀里。
“唔!哈……”
说许双沉是正人君子真的抬举他了,但说他禽兽,倒也不至于。他正义感有,道德观也有,只不过一直是单身,又都是你情我愿没有伤害到别人,所以对于投怀送抱的人基本不会拒绝。
就连一向没什么好感的贺林祥,勾着他上床也没拒绝。
封久安猛然弓起腰身,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喘息。
罪过罪过,希望老封晚上不要给他托梦,下次去祭拜的时候一定多烧点纸钱。
许双沉一只手扣住封久安的腰,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裤扣,将牛仔裤褪下,后者配合着蹬了两下脚,将裤子蹬掉,光着一双结实修长的大腿去够许双沉。
十四年前,他确实是被冤枉的。但跟在谭正的这十年里,他也确实算半个烂人。18岁的贺林祥都下得去手,到他这里反而惺惺作态起来了。
“唔……”
捏住怀中之人的后颈,许双沉顺着封久安的唇间向下吻去,滚烫的肌肤上落下一个个吻,直到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许双沉才加重了力道,留下斑驳的吻痕。
“小安……”
“发烧好像也更严重了,我晚上……”他抬起头,跟许双沉对视不到一秒,又飞快移开眼神,“……会不会病死。”
察觉到许双沉态度软化,封久安趁热打铁,上前一步,偏过脸去吻许双沉的唇。
许双沉将两只奶头都玩肿之后,封久安性器已经硬的快要爆炸。身上热烘烘的,高烧的身体掺杂着情欲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架在灶火上的沸水,意识在许双沉的怀里一次又一次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