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钦,这是你逼我的。
江祝瞪起眼,里面布满血丝,刹那间,一只脚踢到李钦的□□,只见李钦急忙捂住那处,不得不松开压制江祝的双手。
得了自由,江祝笑了笑,懒得再看那人一眼,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离开了皇宫。
每走一步,他的表情就越来越冷淡。
踏出皇宫大门的那一刻,下起了大雨。
江祝眼睛都不眨,也不买伞也不坐马车,就这样走回林府。
李钦。
江祝闭上眼。
雨中的公子生得极为俊俏,可惜是个傻的,跟一年前县城的公子一样傻,就这般淋着雨,偏生脸上带着笑,仿佛淋雨淋得很愉快。
刚进林府东院,竹儿连忙去备热水和姜水。
江祝沐浴完毕,随意地坐在贵妃椅上小憩。
竹儿站在一旁,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最后还是江祝感受到竹儿的挣扎,开口说了说了句:“有事快说。”
竹儿立马就道:“今早有个男子往咱东院送了一万两银子,说是叫主子您拿这些银子去春艳楼赎人……主子,您昨儿夜不归家是因为去了春艳楼?”
江祝神色一凝,并没有回答。
竹儿十分识趣,见此没有再追问。
屏退了竹儿,江祝走进书房,他蹲下身子,从书桌底下捞出前几日放进去的圣旨与玉玺,将他们握在手中。
这个动作维持了很久,直至将它们完全捂热。
又在书房踌躇莫约一炷香时间,江祝打开书房大门时,眼神里面已经一片清明。
江祝带着叶雨,叶雨手中抱着的箱子,以及箱子里面的一万两银子,直接找到了昨日的老鸨,废话也不多说,开口就是要赎李荣。
那老鸨同样不废话,一开口就定了价格。
正好是一万两银子。
江祝都直接怀疑李荣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价。
嗯,好歹值一万两银子呢。
将那一箱子银子交给老鸨,那老鸨顿时喜得恨不得拱他为祖宗,搞得最后,江祝黑着脸去找李荣。
见到李荣时,对方正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托着脸,十分妖娆地望着他。
江祝:“……”
江祝想说这种“勾引”对他没有半点作用。
李荣最先开口:“奴家就知道大人迟早会回来赎走奴家的。”
江祝掀眸望去:“不是你叫我来赎你吗?”
李荣轻笑:“那些银两不过是奴家送给大人的见面礼,可没要求大人用那些银子来赎奴家呢。”
江祝懒得与他争辩,开口一句:“起来,跟我回来林府。”
李荣顿时笑得合不拢嘴,道:“大人这是决定要和奴家永远在一起啦?”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江祝走上前去,拿起对方的衣领,准备拉着对方回林府,谁知那衣裳太过轻薄,不经拉,江祝这一动作,衣裳瞬间散落在床。
江祝:“……”他也不想这样的。
李荣的手随意得搭在腰上,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而一脸笑意地对着江祝说道:“奴家知道大人一向口嫌体正直,想来,果真如此。”
话落,就将江祝捞进怀里,嗅着江祝的体香。
嗅完还不禁感叹道:“真香哇。”
江祝现在内心除了无语还剩无语。
李荣看到江祝无奈的小表情,喜欢得比得了,不由问道:“奴家衣裳都被大人脱了,大人不准备做些什么吗?”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江祝就想起了大殿之上被李钦那个死玩意按着亲,一番好心情全都碎成了渣渣。
江祝脸色略冷,脱下衣裳上床,爬到李荣的身上,勾起对方的下巴,吻了上去。
男人都喜欢拥有主动权,江祝也不例外。
一吻毕,江祝的脸色有些陶醉,许久才缓过来,问道:“这次我在上面?”
李荣带着深意的笑,点点头,还嫌不过,开口“嗯”了声。
随即,嘴唇又被那人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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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中午睡到了下午,江祝的身子还是有些酸痛,他看向床上另外一个表情餍足的人儿,怒道:“不是说好了我在上面吗?”
李荣抛了个媚眼,才答道:“奴家这不是体谅大人吗?做上面那位辛苦,还是奴家做上面,叫大人舒服得好。再说了,昨夜大人不就是在‘上面’吗?”
江祝有自知之明,知道口头上怎么都争不过那人,索性白眼一翻,将之前脱下的衣裳重新穿上。
这边,李荣难得老实,沉默着等待江祝。
最后,江祝将李荣和他的行礼打包进了林府。
刚回林府东院,李荣就开始动手动脚。
有了前车之鉴,江祝毫不犹豫送了一巴掌给对方。
李荣顿时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狼,只能自舔伤口……
收拾好李荣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