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听进去了,喘息杂乱无章,律动也失去了原有的频率,几番奋力抽插,终于顶着腺体开始射精。
过分激烈的高潮让沈嵘之好半晌都不能回神,小傻子爽完了才意识到自己把人折腾狠了,看他双目无神连喘息都费力,连忙把软绵绵的沈嵘之小心翼翼人放回床里。沈嵘之满身通红大汗淋漓,顾淞撩开他额上的湿黏碎发,轻轻用手给他扇风,“吱吱,吱吱你还好吗?”
顾淞见状也不打声招呼,直接抽出来跳下床,后穴又麻又痒,没了性器塞着,汤汤水水一股脑往外涌,沈嵘之又是羞恼又是愤慨,“顾淞!!”
顾淞一阵口干舌燥,捂住自己又蠢蠢欲动的鸡鸡,不知怎的竟会觉得局促,自己深呼吸缓了缓,这才追上沈嵘之一起进了浴室。
顾淞的耳根红透了,一阵阵地发烧,高高翘起的鸡鸡自觉地顶到了那个还没完全闭合的小洞口,沈嵘之有过一瞬的顾虑,可回想起刚刚那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连骨头都能酥成渣的爽快,心痒难耐的沈嵘之舔舔唇,不知死活地诱惑小傻子,“进来吧。”
吱吱应该是想像之前那样洗洗,顾淞脑袋里都是那张小嘴吐出精液的画面,自告奋勇说要帮忙。沈嵘之对性爱之事有瘾,一旦放开就再难矜持,这会缓过劲来了心情也不错,有人服侍他乐得清闲,所以点头欣然应允,于是小傻子也蹭到花洒下面,两人面对面,沈嵘之主动将双臂环在顾淞颈侧,抬起一条腿,顾淞一手揽着他的腰,另一手将两根手指埋进沈嵘之后庭。
沈嵘之勾着唇角落泪,“傻子……”
沈嵘之已经硬不起来了,后面更是使用过度,这般承载着身体的所有重量,被顾淞大力捣弄,酥麻中隐约都开始透出钝痛,可沈嵘之不在乎。昨天的事情并非全无影响,他需要这些让人很容易沉溺其中的快感,来将脑袋彻底放空……
等到这场情事彻底停歇,沈嵘之靠着顾淞泡在浴缸里,连胳臂都懒得抬一下,顾淞把玩着他的手指,不知想到了什么,拿到唇边吻了吻,沈嵘之的指尖残留着那种温软的触感,手指颤了颤,回头去看顾淞,沈嵘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傻子脸颊滚烫滚烫,算盘珠子一样照做,暖烘烘的内壁又软又黏,确实有东西顺着他的手指滑下来,沈嵘之难耐地呻吟就吐在他耳畔,撩得顾淞肚子里一把邪火,甩甩脑袋一下子把手指抽出来,“吱吱,你别……我耳朵痒痒。”
沈嵘之闷闷哼了一声,搂着顾淞在他耳朵上轻轻咬了一下,“里面一点,要撑开……让你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
沈嵘之又被卷入更巅峰的一波浪潮,酸软的性器有种无法控制的尿意,滚烫的精液打击在腺体上,激得铃口小孔张张合合,沈嵘之因为太爽了而哭成个泪人,收紧下腹却压不住那股酸意,“咿……不……出来……呜……要出……啊啊啊——!”到底还是狼狈地败下阵来,沈嵘之性器一松,又一大滩液体从铃口涌出,都是些清白的黏液,没有骚味,却有股淡淡腥。
小傻子脚步踉跄,却没回头,片刻之后端了杯水回来,手上还拿了条湿毛巾,不知道该先给他哪一个,沈嵘之揉了揉太阳穴,撑起身子接过清水一饮而尽,瞥了一眼毛巾还是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满身都黏糊糊的毛巾有什么用,傻子!
就那么三个字彻底点燃了顾淞,小傻子何止是进来了,还找了个最方便的姿势,捞起他另外一条腿,直直把沈嵘之狠狠顶在墙上。非常地深,沈嵘之仰起头喉结上下轻动,舒服到浑身颤栗,喘匀那口气之后将双腿牢牢地盘在顾淞腰上,低头去和他接吻。
刚刚那个完全不听他使唤,就算说了不要还一个劲狂草猛干的人也不知道是谁,现在倒是纯情得可爱,沈嵘之抬起的那条腿贴上顾淞的腰线轻蹭,“那你想要吱吱做什么?”
沈嵘之沙哑撩人的呻吟声在浴室里又回荡了许久,和顾淞缠绵到最后,不知是不是过多的快感麻痹了大脑,将一切都修饰得非常完美,沈嵘之恍惚之间竟然觉得,他和抱着自己的这个人之间,是有爱的。他们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情,身体契合到密不透风,理所当然是有爱的。
沈嵘之迫切需要洗个澡,站起来的时候腿在打颤,脚步也是虚的,扶着腰一眼瞪退又想把他抱起来的小傻子,自己慢慢往浴室走。顾淞跟在后面,直直盯着沈嵘之的屁股,那里有个差不多一指宽的小洞没能完全闭合,隐约能看见里面鲜红的嫩肉,随着沈嵘之的走动,白白的液体被挤出来,顺着雪白的腿根一直滑下去……
小傻子的世界没那么复杂,喜欢就直白地表达出来,顾淞搂紧了沈嵘之,鼻子埋在他耳后的发丝里深深吸气,满足感爆棚,“吱吱身上有我的味道,吱吱是我的啦!”
沈嵘之伸手捧了顾淞的脸,迷蒙的眼里是那个嘴巴被他挤得高高撅起的顾淞,小傻子眨了眨红肿的眼睛,艰难地动唇唤他,“吱吱。”
等沈嵘之把四散的魂魄都安回来,视线才渐渐聚焦,小傻子满目担忧和不知所措,沈嵘之即使有再大的火,看见他这幅模样也发不出来,摇了摇头别过脸去,连话都懒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