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枭得知自己的父亲竟然要自己去贩毒时,直接要撞墙自杀,被杜老板关了起来。 金茶时常去探望。
禁闭室里,杜枭抱着腿在床角瑟瑟发抖。
作为一个警察,金茶救不出这个孩子已经极其自责了,更别说看着一个本来阳光的少年一点一点被逼疯。
金茶开了门进去,坐在杜枭旁边,杜枭恶狠狠地瞪着金茶,一句话也不说。
金茶一把抓住杜枭的手,沉默着用手心的温度让杜枭平静下来。
“还好么。”金茶问。
“嗯。”
“别这样,你死了什么也改变不了。”金茶不能让一个孩子在自己面前被逼死,这是作为警察的责任。
“我不想贩毒。”杜枭怯怯地看了一眼金茶,金茶伸手过来,杜枭害怕被打,紧张地闭上眼。
冰凉的手轻轻扶在头上,杜枭身子一颤,诧异又小心地睁开眼,哽咽说,“你能救我吗。”
金茶被面前孩子的眼神刺得心疼。
现在还不行,暴露了身份,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不知好歹的小子!”杜老板的吼声从门外传来,一脚踹开铁门,拎起杜枭的头发,把整个人狠狠摔在地上。
“老板…”金茶吓了一跳连忙阻止。
“滚出去,这没你的事。”杜老板扇了金茶一耳光,“人呢!把他送进管教院里,什么时候听话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金茶扶着肿了的半张脸,咬着嘴唇地看着杜枭被几个壮汉拖走,临走时杜枭空洞无助的眼神,直到现在金茶还记着。
手表上显示了新简讯。
金茶给窝在床里睡着的杜枭掖了掖被子,走到洗手间打开淋浴龙头放水,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是我,红桃K。最后一批交易完成,明中午回国。”
“大鬼安排了什么新脚。”
“4月27号,chao湾码头。”
“小鬼怎么样。”
“喝醉了睡着。”
“我们会去码头截那批货,其他照常。”
“是。”
总部定义杜老板是扑克牌里的‘大鬼’,杜枭就是他们眼里的‘小鬼’。
金茶刚扔下手机,随便冲了冲身上,拿毛巾擦着头出了浴室,刚打开浴室门,杜枭正戳在门口。
金茶若无其事地擦着头发上的水珠问,“上厕所?”
杜枭揉着眼睛,懒懒问,“你在打电话吗?”
金茶把手机扔给杜枭,“贪吃蛇好难,死活也过不去,眼睛疼。”
杜枭把手机扔到一边,双手一张,抱在了金茶腰上,脸蛋紧紧贴着金茶的肩头不松手。
“怎么了?”金茶摸摸杜枭的头,想把杜枭从身上撕下来。
“别、别推我。”杜枭的声音软了半分。
“你又不是小孩子。”
“我是。”
“好,不推。”金茶拿手把杜枭的头贴近自己,安慰道,“以后我在的时候肯定不会让你喝多了。”
“唔,嗯。”杜枭安心答应。
第三章
一周后,一辆不新不旧脏不拉几也不显眼的丰田停在了楼下。
金茶飞快下楼,拉开车门坐进了副驾驶。
杜枭戴着墨镜,嘴里叼着根烟,狂拽酷炫吊炸天地瞥了一眼金茶。
金茶愣了愣,把杜枭嘴里的烟头扒下来,放嘴里吸了一口。
“呸,酸nai棒。”金茶不忍直视地捂住脸,“亏你想得出来。”
杜枭之前好像对自己炫耀过这个新发明,名字叫‘像烟不是烟能点火能冒烟装逼利器酸甜可口nai棒’。
要不是身份敏感,光这项专利就能挣多少钱,他爹也是死脑筋,不知道利用资源,光是卖‘像烟不是烟能点火能冒烟装逼利器酸甜可口nai棒’,一年就能净赚不少戒烟者的钱。
杜枭呲着自己可爱的小虎牙笑了笑,“哎呀我实在抽不惯烟,我是好孩子。”
“那不抽不就行了。”
“不不不,逼还是要装的。”杜枭又点着一根酸nai棒叼嘴里。
“好的,抽酸nai的大佬。”金茶问,“要我开车不。”
杜枭得意地一撵手指,一摞证件唰地出现在手里。
金茶皱皱眉,“你伪造驾照啊。”
杜枭火了,“你瞎啊,我才考下来的,还有英语八级,俄语日语法语考试的全A成绩单。” 金茶捧着杜枭的一摞证书啧啧感叹。
这孩子放哪都是人才,贩毒,国家损失太大了。
杜枭一脚油门,车嗖的一下飚出去。
“枭儿,这不是高速啊!”
杜枭呲着小尖牙一笑,“不好意思我可能开惯兰博基尼了…”
“你是开惯飞机了吧!”
最后金茶把杜枭扔进后备箱,自己开车。
左拐右拐,拐进了破旧的郊区工厂,在昏暗狭窄的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