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乳肉上都有手掌经过的红晕,我不听他的话,动作愈来愈快,恨不得将囊袋也操进这穴里,嘴不停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我突然停住了,在即将射出的时候。我看着他被草的失神的表情,不知怎的却愈来愈觉得这人不属于我。也许是我停顿的时间够长,他迷迷糊糊地转过头来看我,我轻轻戳刺着他的穴,他反而不满意起来,腰部不停地扭动。
“你怎就那么骚。”我在他耳边暗骂。
“谁让你的鸡巴够大呢,草的我很舒服。”
他直白的话语倒是让我通红了脸颊,我想不明白他这少爷倒地怎么学会烟火地方的粗鄙话,但很快不用我想明白了,他吻住了我,轻轻将我按在床上掌握着节奏在我身上动着。
舌头贴着舌头,我拼命吸取他的味道,在一次次草弄中,终于射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倒像是如梦初醒,捏着手紧张地望着从他穴里流出的浊白液体,鲜红地穴肉被草的有些合不拢宛若失禁一般地流出液体,这副场景让我又不受控制地硬了,但我努力忍着,我冲他道歉。他问为什么道歉,我说因为我射进去了。
他望着我挑眉,然后就这么敞开大腿将刚刚被插地穴露在了我的面前,“那就惩罚你为我清理。”他笑着说。
我可能是被传说中妖精迷惑了心智,我望着他想道。当手指又一次触碰到穴肉时,被再次挤压,我硬着头皮忍着下身将精液掏出,但他却是一副欠操的样子,于是我不再扣挖,反而将他压在身下,手摸着他精瘦的腰肢——这是我没有的——我像只大型犬一般贴在他的肩窝,鸡巴贴着他的鸡巴,我想他能感受到我硬的难受,于是我问他,“我能再草你吗?”明明应该是强势的话语却带着请求的语气,在这段床事中虽然我掌握主权却从不认为自己能控制这段床事。
他起身握着我的鸡巴,就那么在我面前将它塞进了他自己的穴里,穴里还有精液还没挖干净,我插进去时又被挤压出来,在臀部周围,仿佛我又一次射在了他的臀部。
我们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我只知道当我再次清醒时他已经不见了,而我也没有问他的名字。我以为我们的缘分就在这里结束,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他,会在这个妓院里过了一生,但我麻木的追求自由的内心却在这一晚上悄悄复苏。
第二天我又见到了他,他带着钱又一次点了我,接下来的几天无不例外,如今我每天最期待的事情就是见到他,每每看到他我仿佛都会产生第一次相见做爱时的悸动。
有人说他点我的钱都可以为我赎身了为何不愿,我看着这人明显嫉妒的神色没有答话,我只是相信他,完完全全地相信他。有人觉得这种相信毫无逻辑,然而人本就是没有逻辑的,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一见到便想和他坦诚相待的人,我说,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居然是我能说出来的话。
那些人都以为我和他在一起只会做爱,像动物一样,虽然我非常愿意用自己填满少爷的骚穴,但大多数时候还是他教我英语,教我看书,教我怎么用枪,我还记得冰冷枪支进入他肉穴的场景,教我许多自从我进入这个院再也没碰过的东西。
直到我再一次射在他体内,我没有拔出来,就插在他的穴里,他也没有在意,以为我是要温存片刻,便任由我插着,而我却不知道我该怎么说,我觉得我非常的不理智,明明少爷已经给了我足够多,我却一直想要奢求,就像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我还是少爷少爷的叫他。
我彻底离不开他,当年我觉得比一切都还重要的生命此时和他比起来却可以让我不屑一顾。
至少现在我还在庆幸,少爷的穴离不开我,若是有一天他找了别的男人,我不敢想象这一天,我担心我会杀了那个男人。
我们像是正常的伴侣一般说着情话,我有那一片刻的感动,过后思想却陷入深渊,我从不相信他会爱我,我比起他还是太微不足道了,于是我开始疯狂的学习,这种劲甚至蔓延到了床上,我会一边背一边插着少爷的穴让他听,若他听不出来我背错了,我便会狠狠地草他,惩罚他对学生的不认真,他经常会被草射,有一次甚至会被我草尿,我喜欢他在床上不受控制的样子,这让我有那么一刻自己是掌握他的感觉,然而也就是那么一刻。
又过了一个月,他最近很是喜欢骑乘,我便也依着他,任由他在我身上扭动,蜜色的皮肤与我的肤色形成了过于鲜明的对比,汗水覆盖在他的不显得过于夸张的肌肉上,让我想要去舔舐。这一天的他格外热情,尽管他以前也很热情,他一直都不掩饰着自己床事上的呻吟,然而今天却总让我有那么些慌张,一种从心底而升的慌乱。
我不住地摆动胯部,交合处一片泥泞,他的身上到处都是我的精液以及他自己的液体,我抱着他把阴茎从小穴里抽出又带着他沐浴,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刚刚开始睡。
等到我再次醒来,身边的人早已不见只剩下一封信,一个卖身契,一袋子钱。
我早就知道他会离开我,却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如此早,我原以为我会失控地哭泣,然而如今却只是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