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就是男的,你男朋友,乔楚,不记得了?”乔楚轻声细语的哄着他,站起身给他把袜子也脱了。
“乔楚,啊,对,乔楚是我男朋友,嘿嘿。”他傻笑,又盯着乔楚,“你是乔楚吗?”
“对啊,你不认识了?”
阮晨撇撇嘴,扒拉他耳后根,瞧见那纹身,终于笑嘻嘻地说:“是……我的乔楚。”
倒没想到这家伙以他耳后的纹身辨别他是不是乔楚,他有些哭笑不得,“确认好了?那就乖乖睡觉吧?”
“不要。”阮晨摇摇头,“还有事没做完。”
“什么事啊。”
“嘿嘿。”阮晨笑嘻嘻的从床上站起来,附身亲了他嘴巴一下,笑嘻嘻的躺下闭上眼睛,嘴里嘟哝道,“现在可以睡了。”
乔楚愣了愣,眼眸暗了暗,翻身把躺下的阮晨压在身下堵住了他的嘴。
“唔……”阮晨闭着眼任由乔楚熟练撬开他的牙齿,吮吸着他的舌头,酒气熏的乔楚神志不清,阮晨撒娇般的轻喘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亲吻着阮晨的眼睛,耳朵,锁骨。也不知多久,久到乔楚差把他就地正法时,阮晨却没了动静,关键时刻他竟然睡着了……
乔楚猛地清醒过来,阮晨脖子已经落下了红红肿的痕迹。
酒Jing的催发下使得阮晨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乔楚有些无奈的看着睡熟的阮晨,跑去洗了个冷水澡回来,帮他盖好被子把人搂在怀里关了灯。
一大早,乔楚的手机就响个不停,睡得迷糊的阮晨一睁眼就看到了抱着他的乔楚,他皱眉拍拍乔楚的脸,“电话。”
乔楚半眯着眼找到手机,按下通话键。
“你好,请问是乔楚吗?”那头是礼貌的男声。
“我是,你哪位?”
“我是槐城市公安局槐南区分局刑侦支队的,因为您母亲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所以这边就给您打了电话,就是我们这边有一个您父亲的案子……。”
“什么案子?”乔楚皱眉问道。
阮晨正坐那仔细回忆昨晚自己干了什么,为什么会在乔楚的床上时,方才还睡眼朦胧的乔楚忽然坐起身吓了他一跳。
“你再说一遍?”他难以置信的大喊。
阮晨不知他发什么神经,等乔楚挂了电话,还没等他问发生了什么,乔楚却呆呆的说道:“警察说抓到了那伙儿骗走我爸一大笔钱导致我家公司破产的团伙了。”
“真的?那是好事啊。”阮晨看他怪异的表情不解,“你怎么看起来并不开心”
“警察说,团伙供出了一个幕后主使,那个人是,”他看向阮晨,“谭丘。”
☆、真相
虽说昨晚上因为杯子相同不小心把白酒当做雪碧喝了,可之后发生了什么事,阮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可现在也顾不得这些暂时无关紧要的事,最要紧的事是去警局做笔录。从破产后能走就不坐车,连公交车那两块钱都舍不得的宋静在得知此事后,竟然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警局。
一路上宋静一言不发,脸色难看到司机都要问一句“没事吧”的程度。
后座的乔楚脸色也是不怎么好看,阮晨看着乔楚心事重重的模样不由得有些心疼。
在他们母子面前一向都是儒雅大叔形象的谭丘此刻成了当年令他们破产的罪魁祸首,乔楚当初好不容易接受谭丘是无辜的事,现在无疑于当头喝棒一般令人难以接受。
而更难受的,是与谭丘是同学,朋友的宋静。
警局内,负责此次案子的警察向宋静简单说明了团伙交代的犯罪事实。
当时空壳公司租的写字楼,和其中产生的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通通都是谭丘出的钱,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哄骗受害人也就是您的丈夫入局。
他们在收到钱的第一时间便听从谭丘的话选择出国,但是其中一个同伙在国外躲了两年觉得应该没有什么事,悄悄回国被当场抓获,供出一切。”
“那谭丘呢?谭丘没抓到?”宋静追问道。
“前几天被引渡回中国,他已全部认罪。”
“我能,我能见见他吗?”宋静紧攥着拳头,满眼愤怒。
“当然可以,不过您情绪好像有些激动,要不平复一下心情再……”
“不需要。”宋静冷冷回道,“我冷静的很。”
乔楚从头到尾一直没有说话,他还是不敢接受一切的一切,都是谭丘背后一手策划,引着自己的父亲入了局,他紧攥着拳头,愤怒冲昏了他的理智,若不是阮晨紧紧拉着他得胳膊,他怕是要跟谭丘打起来。
鉴于乔楚目前情绪不稳定,宋静没让他一起去见谭丘,阮晨陪着乔楚在大厅等宋静。
在拘留所的日子似乎并不好,谭丘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胡子拉碴的一点也没有从前的儒雅稳重,镜片下的双眼,空洞无神。
此刻的宋静看起来倒是没什么太大情绪波动,她甚至还笑了笑,嘲讽道,“你倒是肯愿意见我。”
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