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说,若有一日发现自己一直所求的东西不是自己的真正所想时,别忘了,还可以来找我这个师兄。”
“所以,他来找您了?可他……”
“你是想说,他已经被你杀了,对吧?”老者没有再捋胡子,道:“神灵死后可以给活着的人托梦来表达自己在世时的遗憾。”
白熔耐心听着,心中似有些波澜,没有说话。
齐子忠道:“你不想知道他跟我托了什么梦?”
“我不敢。”
“你害怕什么?”
“我……我不知道。”
“他毕竟是你的父君,作为他的师兄,我还是得将所有告诉你。”
“嗯。”
昆仑长老向白熔身前走了几步,道:“他说‘师兄,你曾说过,当我发觉一切皆错的时候可以来找你,如今,我便厚颜无耻的来了。我这一生啊,被权力冲昏了头脑,气死了自己的父君,毁了自己的亲弟弟,害了一个名叫狸姬的女子,更错生了一个名为白熔的孩子。如果说前三者皆是一气之下的冲动之举,那白熔,则是我愤怒当中的于心不忍和不知所措。白熔是个好孩子,只是从出生开始就饱受人心冰凉,以至于最后将自己彻底封闭了起来。与其说是我对不起他,更不如说我不知道该如何爱他,爱这样一个因利益而降生的孩子。所以我只能冷落他。他杀了我,我死不足惜,就当作是赔罪了。仔细想想,这几百年我也没为他做过什么事情,如今啊,我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白琰看出了你对公孙寒的心意,料到你最终会舍命救下公孙寒,又知道凡界有楚华你定然死不了,只不过会成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神灵罢了。他猜出你会来昆仑山,让我在这里等着你。昆仑山曾经是我和白琰一起修炼的地方,白琰为备不时之需在此处留下了五成至纯的法力,他让我将这些法力转移到你的身上,并让我将你体内所有的怨恨净化,包括,你身上的伤。”
“他,当真这么说的?”白熔感觉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白熔,你父君也为自己造下的孽赎罪了,有些事情,该放下了。”
白熔点了点头,泪水情不自禁的滚落。
得到五成至纯功力又被净化的白熔恍如重生的一般,又有着得天独厚的昆仑山静心之地的优势,他将所有的欲和情抛在脑后,专心修炼了300年,恢复白虎真身,重返神界。
……
汤泉中,水凉了些,白熔又施了法将水变热。
公孙寒的脖颈露出了白虎红记,被白熔轻轻摸着:“脖子上有什么东西吗?”
“有。”白熔贴近了公孙寒的耳畔,低沉着嗓音,道:“我的印记。”
“什么?……唔!”公孙寒被白熔牢牢吻住了双唇。
剧烈的喘息声让两人的心跳不断加快,公孙寒极力推开白熔,红着耳朵,道:“还在汤泉里呢。”
“我忍不住了。”
说罢,白熔再一次附上了公孙寒的身。轻薄的白色衣衫终于从公孙寒的双肩上脱落,露出若隐若现的蝴蝶骨,身上的每一处都被留下了暧昧的印记,玫瑰花瓣散落的汤泉水下,一股股的温流不断激荡着,在宣泄在抒发。
汤泉水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凉了再热,热了再凉。
空气中除了玫瑰的香气还多了些别的味道,让人兴奋不已,空荡的汤泉宫中只回荡着二翻来覆去水滴石穿的热烈声音。
……
不知是第多少次,水又变凉了。
公孙寒趴在汤泉池边,微微垂着眸,下巴放到了手臂上,眼尾是绯红色的,让人心生怜爱:“好累。”
白熔站起了身,穿上了衣服,将公孙寒从水中打横捞起来,抱在怀里,又给他一层层的穿好衣衫,遮盖住了留下的印子,就这样回了寝殿。
寝殿之内。
“热……好热……”红着脸,鬓角被汗水打shi的公孙寒一遍遍的想要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只剩一层薄薄的轻衣了,还是觉得身上燥热。
床旁边就站着几个服侍的婢女,白熔看着公孙寒脖颈上的吻痕就那么明晃晃的被露出来,一下子用被子蒙住了他,道:“寒灵仙君可能是病了,快去请芙卿医仙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待婢女走后,白熔才将被子拿下来,抱着公孙寒温柔问道。
“热。也疼。”公孙寒闷在白熔的胸前喃喃道。
怎么回事?凡界的时候也有过,并没有这么大的反应啊。疼是正常的,自己确实有些过分了,毕竟忍了300年,一下子发泄出来难免有些情不自禁。可是,怎么会热呢?
不一会,芙卿来了,正要行礼,被白熔制止了:“姑姑,你快看看,寒灵仙君这是怎么了?一个劲的喊热。”
芙卿号了号公孙寒的脉,又看了看白熔,红着脸,道:“他这是被灌了些至纯火气,一时间有些无法适应,他又是寒系神灵,如此一冰一火,难免有些……冲撞。”
“哦……哦……多谢,姑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