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寒两耳一红,拍开了白熔一直搂在自己腰上的手,白熔撤开时顺道用手一掐,疼得公孙寒“嘶”了一声,脸上也红了起来。
“要是再往前走,怕是要过这条河了。”公孙寒道。
这条河流两岸间隔并不大,只是河水中心区似乎深不见底,淌过去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带你们过……”
“那里有船!”
白熔还没说完话,就被楚华打断了,不远处的河堤上搁浅了一艘木船,船两侧搭着两只船桨。
白熔本想着这本又是一个在寒君面前展现身手的好机会,不成想被楚华这个不知道看眼色的人打断了。
罢了罢了。白熔自我安慰。
楚华两手推着船头,努力将船调转方向,使得整个船身都浮在水上,又拿起了两只船桨,自己先上船,伸手欲拉公孙寒,被白熔撞开了。待白熔上了船后,由白熔亲自伸手将公孙寒拉到船上。
公孙寒嘴角含笑,什么也没说。
“会划船吗?”楚华对着白熔问道。
白熔从小到大无论去哪都是脚离地用飞的,以他的实力,若方才不是楚华发现了木船,怕是现在三人已经到了对岸找到果子吃完了,且不会让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脚底沾上水或是泥。
他怎么可能会划船。
现在,白熔只得愤愤不满地摇摇头。
“那我去吧。”楚华走向船头,摇晃着坐了下来,又调皮着调侃道:“寒弟,你家小熔看来也不是什么都行啊,哈哈。”
“你!”
气死了气死了!白熔很生气,头顶要冒烟了,后果很严重!
要不是因为你跟我长得相像,寒君对你念念不忘,怕是你现在还该在鬼煞王那为他卖命呢。你还能有今天!
白熔只是心里这么想,嘴上笑嘻嘻,咬着后槽牙将话挤了出来,道:“是是是,楚哥哥什么都行,什么,都行!”
“别别别,你可千万别这么叫我,受宠若惊,还是叫我楚华吧。”楚华继续抬头望着前方景色划船了。
“噗嗤。”
公孙寒眼睛弯着,因为一直憋着笑所以眼角有些含泪,实在是没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白熔不解地问道。
“笑你可爱。”
“我?”
“是啊,什么都不服气,嘴上功夫怼不过就要忍着,憋坏了吧。”公孙寒用手掩面笑得更开心了。
“我嘴上功夫是不行。”“但是……什么上的功夫好,相比只有寒君自己才能领教吧。”
公孙寒立刻收起了笑容,想着三日前夜里被白熔翻来覆去弄了好几次到现在都还没好全,一时间羞涩不已,又变成了烤熟了的红薯瓤。
白熔笑了笑,一只手将公孙寒的腰全搂过来,让公孙寒将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道:“太瘦了,怪不得总爱生病。适当吃点荤吧,长rou长得快些。”
“不吃。习惯了,嫌油腻,况且,我也下不去口。”公孙寒从白熔的怀里起来,捏了捏白熔的脸,道:“倒是你,最近胖了不少。”
“有……有吗?很明显吗?”
“有啊,脸颊上都有rou了。不过,我觉得你这样子比之前好看。”
“真的吗?还是很帅吗?”
“嗯,熔郎很帅。什么时候都很帅。”
说罢,公孙寒在白熔的脸颊上啄了一下。
这怎么能够。白熔又将公孙寒搂过来朝着嘴唇吻了上去,好一会才分开。
公孙寒平复着呼吸,嘴巴红着,用眼神向白熔示意了一下楚华还在,让白熔知道分寸些。
白熔只咧了咧嘴角,挑了个眉,摆出了个“不关我事”的手势。
清澈平静的河面上,只有一叶木舟在水中荡漾着,风轻轻划过,温柔地似是与这里的一切道好,一草一木,一鸟一虫,惬意闲适,自在无羁。
若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可船终究会到达彼岸,人也终究会下船前行……
“哥!好久不见啊!”
船外,一声清脆清晰的男声喊了出来,声音环绕在周围,引起阵阵回声。
白熔闻声立刻回头看向已驶离的岸边,岸边站着一玄衣男子和一腰间配着一把长刀的蓝衣男子。
是白煴和东辰。
还未等白熔还没发声。白煴和东辰便脚下使力,二人一齐腾空飞起跳到了船板上。
船受力剧烈摇晃,水花在四周溅起,直到两人站稳,才又恢复平静。
“你们是?”楚华有些震惊慌乱,立马问道。
玄衣男子先惊愕道:“你怎么跟白熔长得那么像?“
楚华:“……“你问我我问谁去呢。
玄衣男子又道:“我叫白煴,是里面那个叫白熔的同父异母的弟弟。”白煴又指了一下身边的蓝衣男子:“他是东辰,我的朋友。”
东辰心里一顿,似笑非笑点头示意。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