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起了很大的反应,脸憋得通红,太阳穴突突地跳,一双眼恶狠狠盯着人敞开的两条细白长腿,像被掐住了脖子。
他在出租屋里半死不活地养了小半个月的伤,又没钱了,房东也上门来要他们交房租。推开门的时候恰好看到邬涯正在等房东给他找钱,阿来绷着脸想把门关上,又被房东眼疾手快地拦下,他在邬涯看好戏的注视下实在说不出拖欠几天房租这种话。
这种感觉就像是把自己强行挤入柔软的蚌肉里,软,烂,肠壁被刺激得不住吮吸着湿润的龟头,阿来压着邬涯的腹部强行将自己整个都送了进去。他看到邬涯眼角泌出了泪,这让他兴奋不已,这具雪白的肉体因为自己染上了瑰丽的红。
那晚到最后阿来把邬涯给操开了,他好像不会思考了,看着自己的眼神都稠得不行,吐在外面的舌头一遍遍舔着自己的胸膛说还要。阿来在这样的勾引下变得异常失控,直到把邬涯操得都射出了些尿液,才偃旗息鼓,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做晕过去的人扶进浴室里洗干净,然后抱着人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这些,”他冲有些发愣的邬涯举起了个厚实的钱包,眼神冷,黑得要命,里头翻滚着浓稠的欲望,“够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了吧?”
“我也觉得我挺骚的,”邬涯坐到了阿来对面的桌上,拿脚指头去踩阿来的裆部,在阿来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里笑道,“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客人愿意光顾。”
“你呢?你又能干什么?你偷一次的钱够给我留下这些痕迹吗?”
说完这些,邬涯就扔下阿来去厕所里洗澡,他的大腿根部还留着接完客以后没清理的湿润,粘稠的,一直被肠壁捂着,稍稍动一下就会沿肌肉纹理缓缓流下。阿来恶狠狠地盯着他光裸的背影看,直到那扇塑料门关上,里头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受伤的手掌在大腿上握紧又松开,阿来冲厕所骂了一声“操”,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掀到地上,又气急败坏把自己砸回椅子上,盯着自己的下半身,不住喘息。
阿来在此前从来没操过男人,这是第一次,但不妨碍他把邬涯操得淫叫出声。炽热的呼吸和吟哦在暧昧的房间里激荡出黏腻的清热,他把邬涯的腿架到肩上,在对方湿润的目光里舔舐啃咬他的腿弯儿,舌苔滑过莹白精巧的脚趾,视觉的刺激似乎让身下的人很是受不住,阿来只觉得包裹舔吮着自己的穴肉猛地紧缩,邬涯挺着胸膛,奶尖儿颤抖,发出断气似的哭吟,然后弄湿了他们的腹部。
阿来在一身疲倦的餍足里醒了过来,看向自己泥泞不堪的床单,气坏了,隔着墙又把邬涯臭骂了一遍。
“别在别人家里还学不会像丧家犬那样夹紧尾巴做人,不然我就把你丢出去。”
但一切都还没完,他在那晚居然做了春梦,他梦到自己把邬涯摁在床上往死了操,那人真的是一把好嗓子,叫得他脸红心跳,狐狸眼看着他的时候都像是要把人给吸进去。
穿着松散的衬衫和睡裤的男人依在门框上冲他吐烟圈,懒洋洋的,在还飘着雪的早晨,问他:“诶,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就因为我卖?”
“……”阿来滚动了几下喉结,没说话,只盯着邬涯看了几眼,随后,很大声地把门给关上。
他被邬涯搞硬了,区区几下罢了,他就被自己瞧不上的人弄硬,这简直比被人摁地上揍还让他恼怒。阿来连收拾都不收拾,拖着一身伤就离开了邬涯的家,然后回了隔壁自己的家。
阿来开始明白为什么邬涯的生意会好,就算是他,在那一晚以后,也对着这看着很冷的人欲罢不能。
夜里邬涯照常出门接客,天冷,下雪,路上行人少,等生意的时间也就长了很多。他像往常一样叼着根未燃的烟站在闪烁不已的路灯下,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影站到了面前,抬头,阿来拿着个打火机给他点上了烟。
阿来投过来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人,腮帮子都印出里边儿牙齿来回研磨的轮廓,房东可没那个心思去管这俩之间的恩怨情仇,欢天喜地地收了钱,又让阿来下个月记得按时给房租,便扭着发福的腰离开了。
邬涯也只是笑,叼着根烟看这人在房东面前吃瘪的样儿,看够以后才回屋拿了几张红票子,然后冲房东喊了一声,说道:“姨,你就别难为他了,我先替他垫上,麻烦你了。”
邬涯在外头无奈地笑了几声,他其实对这个邻居没存在多少恶意,只是对方每次看到他时都拿他是牛郎这件事儿羞辱他,他又不是什么任人揉捏的软柿子,自然也就和阿来杠上了。
他们去了家便宜的情侣酒店,开了房,一前一后上去,刚推开门,邬涯就被阿来压在墙上脱掉了衣服。他们的衣服从玄关一直散到床边,阿来从床头柜里摸出了润滑剂,把邬涯的腿掰开,挤了满满一手,就直接插到紧缩的后穴内,冰凉的液体让邬涯颤抖着呻吟了一声,阿来的身体都震了震,觉得自己的下体涨得像是要爆炸,他粗暴地为邬涯拓好了穴口,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住,扶着自己的阴茎就往里面插。
阿来转身就想要回屋,却听到外面,邬涯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