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追杀中暂得喘息之机,教主疲惫至极地靠在一处山壁上,却突然跌了进去。
撑起上半身,他下意识抬头,只见自己所在是一个洞窟,但周围并非山石,而是半透明的玉山,温润可鉴,如置身琉璃境,洞窟里的摆设仅有简单的桌椅床,都是上好玉质。
洞内仅有一个人,玉床上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白衣纤不染尘,一头长发似雪, 几乎融于衣裳。
教主忽地回身看那处岩壁,只看到丝丝缕缕垂下的枝蔓,如门帘一般隔在洞口,那是他在外面时看到的依附“岩壁”生长的。原本该是山壁的地方一片空白,山外景色一览无余。
想起这座山附近的传说,教主明悟了些什么,一瞬间卑微的心态油然而生,他竭力保持仪态,躬身对少年道:
“晚辈冒犯仙长了。”
少年仙人没有回应,静静地看着他。
教主终究是人上人,自卑惶恐只有一刻,他想起自己的处境,咬咬牙,猛地双膝跪下:
“晚辈被人追杀,请仙长出手相助!”
许久没有声音,冷汗渐渐从教主背后冒出,他还是跪着一动不动。
然后少年仙人若有所思的声音终于响起:
“我缺一个鼎炉。”
这个词让教主脊背蓦然一僵。
少年仙人走下石床,站到他面前,平淡地说下去:
“我练功正到冲关的时候,有一个鼎炉可以方便我提纯修为,虽然我没有在洞府门口设禁制,但能穿过我的法术而毫发无伤,你的体质应该和我的法术很契合。”
少年仙人没有继续,淡淡地看着他。
教主不知不觉已经咬紧唇,将要咬破之前,他猛地松开牙齿,然后说:“承蒙仙长青睐,晚辈愿自荐枕席。”
少年仙人抬手放在他头顶,他如感一捧凉水当头浇下,全身为之一轻,他立刻便感到,连日奔逃拼杀的血块污垢都已经消失,连口鼻耳内,以及下身体内也是一样。
这个平常的举动,却让教主猛然倍感羞愤:他躺下雌伏,别人还嫌他脏!
少年仙人根本没有体察他的情绪,只是清清淡淡往身前石床一拂:“趴在这里。”
教主默然走过去,脚步刚一动,看到少年仙人清透的目光,突然醒悟,默默咬牙,一件件褪去残破的衣物,袒露身躯,接着才赤身背对少年趴下。
少年仙人那丝毫不带烟火气的平和,让他无法知道少年是不是在审视他。也看不到少年淡然解衣,露出的身体漂亮匀称,即将进入他身体的性器不大不小,符合少年的体型,颜色和肤色仿佛,挺立起来后,形状也挺拔漂亮,如同其人。
少年显然根本没有兴起情欲的过称,他也不需要,按住教主的腰,将性器抵住他后xue,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教主在被进入的一刻微微一抖,随即强制克制住自己不再有丝毫反应,只有肌rou本能的颤抖。
没等教主清楚地感到被侵入是什么感觉,一股暖流从被插入的下身涌进身体,随着性器的推进而深入,随即徐徐遍布身体各处,融于经脉骨骼血rou,像全身泡进温热柔和的水波,四肢平添许多力气,教主舒服得几乎发出一声叹息。
而当那仙人的性器后退抽出,那些暖流又被生生抽出来,如抽经拔脉,吸血挖髓,疼得他四肢抽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紧接着又是一股暖流涌入,平复他的疼痛。
反复的循环折磨,堪比酷刑,教主以为自己没两下就会昏过去了,但他却始终醒着。
醒着,却不清醒,他唯一能辨别的就是这个循环越来越快,到后来逐渐暖流散入四肢百骸后和被抽出来都是瞬息完成,巨大的欢愉和痛苦交替着争夺他的神智,他感觉自己被抛上抛下,一会儿置身仙境,一会儿置身无间。
教主已经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全身似乎都麻木了。不知经过了多久,少年从他身上离开,他已经瘫软在石床上。
一股凉风灌进来不及闭合的后xue入口,哪怕只有轻微的一瞬,已经让教主羞愤欲狂,紧接着他才发现全身的知觉已经恢复了,若不是方才的陶醉恐惧都残留在脑海,他几乎以为那些欢愉痛苦都是幻觉。
少年仙人拉起教主的手,他才发现,他两手的手心都已经抓破,尤其是外侧的手,因为抓着石床边缘,十个指甲全数崩裂。
少年仙人皱了皱眉,手指从他掌心抚过,伤口立刻愈合,连血迹都不翼而飞了。
教主慢慢动了动手指,伤势确实已经不复存在,他探查体内,发现内伤已经全好了,甚至内力根基更加雄厚。
果然是仙家手段?连做鼎炉都有这样的好处。
少年仙人已经披衣在一旁盘膝坐下,似乎是打坐修炼。教主下了石床,什么样的痛苦都已经愈合,但那折磨已经被身体记住,他使用起肢体,都觉得陌生而生疏。
教主捡起地上的衣物,胡乱穿好,随便捡了个不会打扰少年仙人的角落,靠着石壁,疲倦之极地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