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借力,也无法把手垂到木马上撑着,来减轻下体的负担。
绑好后,傅之渐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拍拍青年脸颊,笑道:“骚货,你就在这里好好享受吧,想射多少射多少。”
随后,少年推门出去,关上灯,关上门。
调教室内顿时变得漆黑一片,地面和墙体上的隔音材料最大限度地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在这里面,他除了自己的声音,按摩棒震动的声音,别的什么也听不到。
按摩棒飞快地震动起来,而且模式很丰富,并不会显得呆板单调。
假阳上的毛和软刺戳着他,扎着他,弄得他两个穴眼里汁水横流。
而木马的三角形设计,让林无瑕只能用腿缝来承担整个身体的重量,身体随着重力下压,按摩棒插得越来越深。
因此,林无瑕只能努力地夹紧双腿。
可是这样两个穴也跟着夹紧了,而且大腿上的负担很重。
林无瑕被弄得手足无措,不知道要怎样调整姿势,才能缓解那难耐的快感和痛感。
无所依仗的年轻身体,只能徒然地绷紧双腿,夹住三角形的木马,然后被没有生命的硬物操得死去活来。
他早已经被傅之渐弄得又是高潮又是失禁,身上脏兮兮的不说,体力也已经消耗殆尽。
过度的抽插带来的,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痛楚。
可他这副沉迷于淫欲的身体,无论是怎样玩弄都会有感觉。
傅之渐走前取下了他阴茎上的鸟笼,现在林无瑕可以自由地勃起并射精了。
那秀气的、没怎么使用过的粉色阴茎,在下体的捣弄中抬起了头,马眼流出少许清液。
自林无瑕开始有性经验起,这根秀气的小东西就很少发挥真正的作用。
它只是被玩弄,被限制,成为刺激林无瑕的一个敏感部位,而并没有机会插入到别人的身体里去,因此至今看起来还是稚嫩青涩的颜色。
林无瑕呜咽着,被长时间的插弄再次带到了高潮。
他无助地颤抖痉挛,浑身是汗,满脸是泪,马眼淅淅沥沥地喷出少许稀薄的液体。
此时此刻,林无瑕已经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傅之渐无论是要他还是不要他,都快点有个结果吧。
另外一边,傅之渐在自己的卧室里,通过手机看着监控里的画面。
少年靠在床头,裤子拉到大腿,露出了腿间丛生的黑色毛发,以及那粗长的紫红色性器。
傅之渐一边看林无瑕被操得哭叫不止,嗓音沙哑得快出不了声,一边对着镜头自慰。
他握着自己的阳具上下套弄,用自己最喜欢的方式取悦自己的欲望。
可是不够。
怎么都不够。
傅之渐低吼着。
比起自慰,他更喜欢林无瑕的身体,那名青年无论是用娇软的掌心握着他的阳具,还是用紧致的喉咙把它吞到深处,亦或是用他湿软高热的两个穴眼,永不知足地吸吮着他的性器……无论哪一种,都能让傅之渐感到更高层次的极致的快乐。
他连腿根和奶子都那么好插,屁股也软得不像话。
生来就该是一匹母马被自己骑在身下。
可是,他背叛了自己。
傅之渐怒吼着加快了手里的速度,终于勉强射了出来。
星星点点的白浊溅落在大腿上、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性事后特有的麝香味。
可是他不满足。
身体和心灵反而更加空虚了。
在上过林无瑕之后,傅之渐就对其他任何一切都没有兴趣了,一切人,一切玩具,都不如林无瑕的身体舒服。
他是那么极度渴望着那具身体,想把他撕碎了嚼烂了揉进自己骨血里。
让他们合二为一。
这样林无瑕就永远不能离开他,不能背叛他。
永远属于他。
看着木马上痛苦的青年,傅之渐心中升起某种报复得逞般的快意,可随即又是更深的痛楚。
如果林无瑕不背叛他,他们本该躺在一起,在这柔软的床上拥抱着彼此,连身体也连接在一起,做这世界上最亲密无间的事。
傅之渐抓了抓头发,暴怒地把手机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连同床头柜上其他东西。
他冷着脸清理掉身上和床上的污迹,蒙头盖上被子,睡觉。
至于那个小婊子,就让他继续享受吧。
傅之渐度过了一个乱糟糟的夜晚。
梦里他也能看到林无瑕骑在唐杰胯上起起伏伏,媚眼如丝地望着他,嗓音甜腻邀请他一起。
或是看到林无瑕被傅山分开两腿,当着他的面操进那肥沃的雌穴里,他像条母狗不知廉耻地吐着舌头,叫着好舒服。
气得傅之渐差点心梗。
早上醒来,不仅没休息好,脸上的黑眼圈更重了。
傅之渐先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