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想想?能想起什么吗?”
北铭一边说着,一边挑出了碗里的香菜。辞树拿起筷子,又把香菜全部夹进了自己的碗里。
桌上的夹完,又将筷子伸到北铭的碗中,将他碗里的香菜都挑到了自己的碗里。北铭心头一股暖流涌过。
辞树一边挑着香菜,一边说道:“就是觉得很熟悉,但想不起来。”
北铭并没有听见他在讲什么,一直还沉浸在他为他挑香菜的感动中。
吃完后,北铭拿着账单准备去收银台买单,刚起身便站住了,慢慢地回过头,冲着辞树傻笑道:“我……我忘了……我还没发工资呢……”
辞树宠溺地一笑,便起身去买单了。
走在路上,辞树轻声道:“你来我家吧,我给你准备了张榻榻米,放在了客厅。”
北铭这时已经感动到不知所言,想抱起辞树猛烈地亲,但这大街上,北铭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
回到家,一打开门,北铭冲进客厅一看,辞树已经把茶几移到了阳台,沙发前铺好了榻榻米,连他的睡衣都为他准备好了。辞树走到他的身后,刚想开口问感觉怎么样,北铭一个转身就抱住了辞树。
北铭搂住辞树的腰,辞树也缓缓地将手搭在北铭的背上。北铭微微抬起头,狠狠地亲上了辞树的嘴,并把他推在墙上。这次辞树没有反抗,北铭一边窃喜一边开心地和辞树……
许久之后,二人都有一丝疲倦,北铭轻声问道:“上次中枪的部位还痛吗?”辞树道:“你在我身边,什么痛都没有了……”
北铭便在辞树身边躺下睡着了。这一觉十分的漫长,好像整个人都被投掷在巨大的黑洞中,缓慢而沉重,一点知觉都没有。
第二日,北铭从辞树的床上醒来,听到辞树均匀的呼吸声,从未有过的幸福感环绕着他,不禁将辞树抱得更紧了。辞树慢慢睁开眼,看到怀中紧抱着自己的北铭,笑了一下,转而看到北铭左肩上弹孔大的疤痕,不禁眉头紧蹙。
许久,辞树看着这道疤痕温柔地问道:“疼吗?”
北铭撒娇道:“疼,好疼……不过还想再要……”辞树摸了摸北铭肩头的伤疤。北铭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这里。
便答道:“这里呀?不疼,一点都不疼。”
辞树翻过身,将手搭在北铭身上,闭着眼又睡了个回笼觉。
等再醒来,北铭仍然在他怀里撒娇道:“不想上班,想一直粘着你……”
辞树吻了一下北铭的额头,宠溺道:“好了,开始新的一天。”
北铭又不情不愿地到了办公室,坐下来后就一直在回味着昨晚的美妙体验。
“没想到我的弟弟竟有断袖之癖……”突然传来南钰的声音,北铭吓得叫出了声。
南钰又附在了鼠标上,北铭喊道:“我cao了南钰,你想干什么?”
北铭见南钰没回话,深吸了一口气,道:“南钰,你不会有偷窥之癖吧……”
南钰道:“我可没有这些癖好!北铭啊,你可否清醒一点啊?”
北铭未语。
南钰继续道:“你和一个凡人能有什么结果?看着他生老病死?而且你现在已经违反天规了,再被贬,你可能连狗都不是了……”
北铭未语。
南钰又道:“你每天要回天庭一趟,积压的事务不处理,容易遭投诉,被投诉就容易发现你下凡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看来我要好好看下这汪辞树是何许人也……”
北铭一听到这句,喊道:“南钰!你别怪我跟你翻脸!”
“南钰?!南钰!”南钰又走了。
北铭闭上眼睛,往后一靠,陷入了思考……
这时,王博简又来了。北铭心道,这孩子还挺敬业的……便问道:“王博简,你是哪个学院的?”本想他如果是文学院的就好了,可以让他帮忙去打听点事情。
王博简道:“老师,我是化学工程学院的。”北铭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再问了。于是跟他说了下今天要做哪些事情,交待完了后,便给辞树打了个电话,辞树没有接,想来是在忙。
到了饭点,北铭又给辞树打了电话,笑眯眯地等待着辞树接通。
想了许久后,终于接通了,北铭开口就道:“有没有想我呀?”
“宝贝?”北铭一听声音是吴白,差点摔了一跤。而这“宝贝”,是早上趁辞树去洗漱时,北铭拿着他手机偷偷改的备注。这一声宝贝从吴白嘴里说出来,北铭竟觉得有一丝反胃。
吴白继续道:“你谁啊?我们汪队脑子坏了吗?备注一个男的‘宝贝’?”
北铭忍住怒气,道:“汪辞树呢?”
吴白道:“被审讯中。”
“怎么回事?”北铭心惊。
吴白道:“上次黑衣人事件,有新的线索指向了汪队……”
不安感遍布北铭全身,他挂了电话,立刻朝外冲去。边跑边想,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