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叫婷婷的女孩子,笑着道:“辞树这个名字好好听,阿姨好会取名字。”妈妈笑道:“我和他爸爸以前是大学教授,因王国维的《蝶恋花》而结识到相恋,到结婚,朱颜辞镜花辞树,就选了这句诗里的‘辞树’二字,见笑了。”
婷婷听到,鼓起掌来:“哇,阿姨和叔叔都好厉害!那叔叔现在人呢?”
婷婷的妈妈拍了下她。辞树Yin沉着脸道:“我爸爸十几年前失足坠楼而亡了。”北铭愣住了,没想到辞树的爸爸不在了,还是这种死法,一般人肯定难以接受啊。
婷婷马上道歉,气氛缓和了一些,婷婷就没在说话了。一直是妈妈和婷婷的妈妈在说话。北铭心想,这女孩估计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所以后面就谨慎发言了吧,还不错。我得再找机会撮合撮合他俩。
吃完饭,四个人带着一条狗出了餐厅。婷婷和她的妈妈走在前面,辞树和妈妈走在后面,妈妈问辞树:“怎么样?这次看对眼了没?”
“说不上来……”
妈妈又问道:“什么叫说不上来嘛?什么感觉吗?”
“还行吧。”辞树依然面无表情道。
妈妈笑道:“还行就是很好的意思!可以可以!”
北铭听到这,马上跑到前面,想听听那对母女的看法,要是都觉得还行,看来这次相亲就成功了。
“妈,我不想找一个单亲家庭的。”婷婷抱怨道,“你之前都没了解清楚吗?”
“不是每个家庭都像你前男友那样的!”
“我不愿意!”
听到这,北铭就知道结果了,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样子回来了。
辞树看到这条狗的样子,顿了顿,对妈妈说:“妈,我觉得不太行,要不还是先听下她们的意思吧。”
于是,妈妈就走上前去了。辞树弯下腰,抱起了北铭,摸了摸它的头,似乎知道它在想什么。
而北铭也被辞树这一系列的举动惊到了,或许辞树真的开始懂它了?
妈妈走到婷婷妈妈旁边,婷婷就识趣的走开了,走在了这条街道的最前面。突然,不知哪里冒出个醉汉,咸猪手摸了下婷婷的屁股,辞树没看到,被北铭看到了,北铭一下又是怒气冲冲地奔过去咬了那个醉汉,吓得那醉汉逃之夭夭。
婷婷气急败坏,两位妈妈还有辞树都赶紧跑过去问怎么样了,婷婷冲着辞树大吼,跟你这种人一起就没好事!
婷婷妈妈马上道歉,拉着婷婷走了。
辞树有点懵,但也没说什么。
妈妈道:“你别在意她说的话,她刚刚一定是太害怕了,才口不择言的。”
北铭心道,阿姨真是个好人,怕说出婷婷讨厌单亲家庭这个原因,伤害到辞树,还替婷婷说好话。
辞树也没再说什么,低头看了一眼北铭,似笑非笑道:“看吧,只要带你出来,我的事就得黄。”
北铭百口莫辩。
辞树抱起北铭,和妈妈道了别,就回到了家。
一到家,辞树就靠在沙发上,发着呆。北铭看到他发呆的样子,这感觉就像前段时间,他回到家一言不发一样,给人一种孤独又落寞的感觉,不好不好。北铭心想,得做点什么逗他开心开心,不然我可一点价值都没有了。
北铭冲着辞树喊道:“辞树,看我!看我!”
辞树听到“汪汪”声,循声看去。
北铭就开始转圈,作为一条狗,实在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只能转圈圈了。这次转的圈圈比平时开心时转的圈圈多得多,正在自我陶醉中的北铭,突然脚下一个踉跄,没站稳,把自己给甩了出去。
辞树“噗嗤”一声笑了,冲着北铭,张开双臂。北铭立刻扑到他怀里,开心地舔起辞树的脸蛋,光滑如鸡蛋的肌肤,口感太好了!
北铭顿了一下,心道:我这是在干嘛?哎呀,不管了,反正我现在是条狗,我就要舔,我就要舔,我开心就行了!
然后又继续舔辞树的脸蛋、脖子……辞树被逗得哈哈大笑,北铭见他这么开心,更加肆无忌惮,不仅舔,还在他怀里打滚,简直像个撒娇的小孩子!
夜晚就在这样的打闹声中度过了……
“啊!”一声“汪”划破长空。
清早,北铭一睁眼,就看到了客厅正中间的一坨大便,什么时候……它又……拉屎了?还没去厕所?北铭心道,完蛋了,法力又不够了……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辞树睡眼惺忪地看着地上的这坨便便,挑了挑眉,道:“你不是可以自己去卫生间了的吗?”
北铭道:“我也不知道昨晚怎么了……”
辞树听到小声的“汪汪汪”声,笑了笑,拿起纸巾,俯身去清理便便。北铭有点羞愧难当,怎么说自己还是有丝尊严的,现在颜面何存哪?可能是快没法力吧……
心情十分低落,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垂着眼睑,耷拉着耳朵,毫无食欲。辞树清理干净后,递过来水和狗粮,北铭依然一动不动。辞树笑着摸了摸它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