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得罪了!”在姬芜滑话落之后,林宇便是策马握着长戟迎着姬芜而上,姬芜冷嗤了一声拔了挂在马上的长剑迎上了人。
两厢碰撞在一起发出了铿然声响,姬芜手中挽了一个剑花出来与林宇便是对了几招。
另外一旁的几个人也没闲着,几个人将姬芜合围在了一起。
几个人飞身而下,林宇看着姬芜劝出声,“世子爷您金贵的很,伤着了可不好,劝您还是尽早收手。”
姬芜将林宇挥来的长戟给挥开,“多几个人罢了,何惧?”
几个人到底不是姬芜的对手,几个来回,就被姬芜给踹倒在地。
姬芜握着长剑将剑尖对着林宇的脖颈,“都别动。”
几个欲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当即一动也不敢动的站在原地。
姬芜将视线抽回落在了林宇身上,“怎么样?现在还拦我吗?”
林宇却是看着姬芜长叹了一口气,“世子爷,我说了,今日之事,是陛下下令,不是我们要拦你,你走不了。”
“走不走得了也是本世子说了算。”姬芜朝着林宇的肩膀上打了一掌,整个人翻身上马。
“他拦不住你,朕拦得住你吗?”
突然身后传来的声音让姬芜坐在马上的脊背僵直。
姬芜拉着缰绳策马回身,一眼便是看见了身后玉桥之下,是一字排开的御林军。
一辆奢华的马车就停在不远处,而刚刚那道声音就是从这辆马车之中传来。
姬芜盯着那辆马车,眸中翻滚着浓浓的情绪。
随后,只见宫中大内总管上前,将手伸到了马车外的车帘前,随后一双手按在上面,抬手将挡在面前的车帘掀开。
紫金冠,金黄色的帝王衮服,不是南国高座上的那位陛下又是哪位?
姬芜攥紧了紧握着缰绳的手,便是听见从马车上下来的帝王朝着他看过来,问出声来,“世子。”
半晌姬芜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翻身下马,朝着面前的躬身一拜,“陛下。”
一旁的林宇捂着胸口带着人朝着南国皇帝便是跪了下来,“陛下,林宇无能,未能拦住世子爷!”
皇帝将视线从林宇的身上移开,落向姬芜身上。
看着玉桥之上站着的那抹红色身影,皇帝问出声,“世子,林统领拦不住,朕亲自来,可能拦得住你?”
“拦不住。”姬芜直截了当的出了声。
大内总管当即冲着姬芜就低呵出声,“大胆!”
皇帝抬手制止,随后仰头看向姬芜,“你回淮Yin可是为了谢非夺?”
“是。”姬芜回了声。
皇帝将姬芜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随后一笑,“就是那个胆敢毁了瀚月婚,又胆敢私自封城,大言不惭的谢非夺?”
这一笑之中并无半点的喜悦反倒尽是一些嘲讽之意。
“是。”姬芜抬头看向皇帝,“但他并没有悔婚。赐婚一事本就是陛下自作主张,而且他并没有大言不惭,他所能拥有的技术,所能拥有的的才能的确是南国现在急需所求的!”
姬芜看向皇帝的眸光坚定,“而且封城是情非得已,陛下,淮Yin现在很危险!”
皇帝倒是不急,半晌方才慢条斯理的出了声,“朕听说淮Yin城中传播了一个了不得大病,世子纵然医术超群现如今前去,无疑是送死,朕绝不允许世子冒险。”
姬芜攥紧了手,“陛下不相信谢非夺可以救得了那座城?”
皇帝看了姬芜一眼,“世子信?”
“是,我信。”姬芜眼神坚定,“而且我信,谢非夺可以力挽狂澜将淮Yin城打造成南国的一大重地,届时南国便再不用惧邻国来犯!”
皇帝没有立刻接姬芜的话,反倒是突然转移了话题,“世子可知当初朕派谢非夺去淮Yin是为何?”
姬芜没有说话。
当年谢非夺在外遇刺事情蹊跷,而皇城之中想要将人弄死的除了那个人便只有皇帝了,而若是说皇帝秘密派给谢非夺的任务是因为连云峰的矿山的话,谢非夺找到了矿山并献上□□技术,怎么说都应该是立功了才对,可皇帝现如今的态度,让姬芜不得不有些不解。
皇帝看着姬芜没有出声,随后开口道:“淮Yin城,位于南国最南面,离得最近的便是淮Yin。两年前,朕在淮Yin内的探子告诉朕在淮Yin城内连云峰有一座矿山。”
皇帝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再次开口,“朕派谢非夺前去查探矿山一事的确不假,但还有一件很重要的原因,朕给谢非夺当年下达的密旨上的内容是拿到连云峰毁掉淮Yin城。”
原来如此。
谢非夺失忆了,不,不应该是失忆了,是换了人。
现如今的谢非夺压根就不知道当初南帝的意思,以至于Yin差阳错的将淮Yin给救了。
姬芜看向南帝,“所以陛下到现在还没有放弃想要毁掉淮Yin的想法?”
“不错。”南帝对姬芜并未隐瞒,“朕也没想到,谢非夺竟然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