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人未到,声先到。一道戏谑中带着妒意的声音穿过屏风率先抵达里间,里间的两人皆是一顿,不等江舒走近,顾归珏再次挥起了手臂,呵斥道:“何时准你动了?”
江舒刚转过屏风,便听得“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入眼便是林却翘起来的圆滚滚的tunrou。那块被他用下腹撞击过无数次,颤动起来时又魅又诱的白tun,现被什么东西抽得通红发肿,肿起来的瘢痕看得叫人小腹一紧。
江舒微眯着眼睛,定睛看向顾归珏手里的祸首一把戒尺,他醉笑道:“没想到端庄稳重的顾先生,还会在床上用这种下三滥、见不得光的手段。”
顾归珏瞥了他一眼:“什么时辰了,回来这么晚。”
“欸,不晚不晚。”江舒打着哈欠,故作东倒西歪状荡了过来,“这时间不正好吗,正好赶上你的好戏。”
顾归珏反问道:“这好戏不是你的手笔吗?”
“哦,是吗?”江舒将酒坛往桌上一堆,笑眯眯地倚到床边,他用似醉非醉的眼神盯着顾归珏一个劲地看,那目光缓缓扫视过顾归珏浑身,蕴含着下流和轻薄之意。
顾归珏脸色沉了下去。
江舒笑着笑着忽而凑近顾归珏,猛地揪住对方衣领,往自己跟前一提,甜腻腻笑道:“谁让你动我的人的?”
顾归珏脸色更差了。
“他何时成为你的人了?”顾归珏缓慢掰开他的手指,“你对他下yIn蛊,又在发作时任其自然,不管不顾,这算得上是喜爱,还敢说他是你的人?”
江舒甩开他的手,冷笑道:“算不算得上也不用你来教训我,我的人我愿意怎样便怎样,你不知道,他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在我身下又哭又喘的,两条腿勾着我的腰哭着不让我离开,这些……你恐怕都没见过吧。”
江舒说起两人的私秘事,心情颇佳,他边说着抚上林却烧得通红的后tun,用微凉的掌心压着浑圆的rou揉弄,听到林却发出舒爽惬意的声音,江舒得意地朝顾归珏抬起下巴:“看到没,我的人最喜欢我。”
顾归珏叹着气摇头:“小儿行径。”
“东西给我。”江舒伸出手掌,“然后顾先生就可以自便了。”
顾归珏将戒尺收进袖子,淡淡一笑:“这件事只可我做,你不能做。”
“凭什么。”江舒咬牙道,“不就是打屁股吗,我打得还少吗?”江舒捏住林却柔嫩的大腿rou,问道,“是不是,林公子,我之前打得你可爽快?”
……
林却快被yIn蛊烧糊涂了脑子,今夜顾归珏在书房待得久了些,回卧房时yIn蛊已然发作,他缩在床角抚弄自己硬邦邦的性器,却无济于事。
听到顾归珏推门声,林却立即向他投去渴望的眼神。
但顾归珏并没有cao他,也没有让他像上次那样用嘴侍弄,而且不徐不疾地命令他摆好跪趴的姿势,羞耻地抬起光溜溜的tun,接而从衣袖里掏出了戒尺。
顾归珏用戒尺责打他的tun,边打边诘问他这两日需反省的错误。yIn蛊没有尝到Jingye的滋味,正翻天覆地搅弄着他的身体,林却热得难以忍耐,情欲怎么都受不到缓解,竟是急得哭了出来。
但他没哭出声,只是热泪洒出了眼眶,无声地流过滚烫的脸颊。
顾归珏见他不答,也知他分不出闲暇来思考,便抬手专心责打起那块红肿的tunrou。
顾归珏教书育人多年,从不曾因责打学生产生过任何旖旎想法,但自他遇到林却,尤其是蛊毒发作的林却时,责罚在他这里就不再仅仅是训诫手段这么简单了。
惩戒与情欲有了某种他说不出的关联。
顾归珏哑着嗓子问道:“公子可喜欢这样?”
林却没有回答,只是用行动回应了他。他呜哝着朝顾归珏摆动tun腰,虽没有言语,但邀请与喜爱的意味明了,那急不可耐的样子甚至有几分催促的暗示。
顾归珏心里闪过几个“龌龊”的词,想要宣之于口,却因三十年来受到的礼仪教养强忍住了。
没多久,江舒便回来了。
江舒三言两语挑衅着他,顾归珏没有生气,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江舒说得没错,点破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就是喜好这点下流甚至算得上龌龊的手段,所谓反省与惩戒,不过都是欲望的托辞。
顾归珏愈发觉得,他这个弟弟与他在某些方面,并无二异。
江舒那边听不到林却满意的回应,便用两指伸入shi软的洞口,那洞口简直热得要烫熟人的指尖,遇到江舒冰凉的手指立即谄媚地缠了上来,用尽浑身解数讨好吞纳,唯恐他抽离出去。
江舒对这口经他调教的xue相当满意,就算被顾归珏使用过,被顾归珏用戒尺或者手掌抽打过,但看在他哥的份上,他可以原谅一二。
江舒手指修长,他可以轻易地探入肠壁深处,勾起指尖挑逗玩弄。yIn弄数次,便见林却抬起的腰身不可抑制地颤抖,江舒浸yIn风月多年,最能知道这男子后xue的关窍处,更遑论每每被他干得哭喊不断的林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