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哼使得古宵的眸子暗了暗,他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小出租屋在这个夜晚上演了一场春啊光无垠。
第二天清晨,贫民窟早起务工的人已经哄闹成群,电线上的鸟儿也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文小秋很是难受的从梦里醒来,他睁开哭得红肿的双眸,脑子里还残存着昨天的记忆,免不了一阵脸红害臊。
他看了看自己身边空空如也的位置,和空荡的屋,有点不安的扯着哑了的嗓子喊道:“古宵?”
然后回答他的只有一室的静默。
文小秋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咬了咬唇忍着酸痛进到厕所也没有发现男人的身影,而且就连古宵平时出门不会带走的笔记本电脑也不见了。
文小秋愣了愣,恍然意识到了什么,内心慌张想也没想就冲了出去。
眼眶红红四处张望,在家附近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人影。
他还是走了。
文小秋吐了口气,原本还因为两人昨晚发生的一切而有些期冀的心霎时跌入谷底。
就在他疲惫颓靡的返回时,突然注意到身边早餐店的电视里发出的声音。
电视上正在播报一则娱乐经济新闻。
“古式集团古老先生于前两日逝世,据说他的继承权和财产都归于身在国外的孙子所有,而这位神秘继承人终于露面。”
记者说这些话配合的画面就是古式的交接发布会。
西装革履的古宵气质冷冽,头发整齐的梳在脑后,被记者们不断拍摄发出的闪光灯照着,身高腿长站在台上出类拔萃气势不凡,俨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他的身边围了不少高层,其中一个就是他的二叔古汉辉。
文小秋看着电视里的男人愣了下神,自己跟他的距离感宛如一条银河系。
可他不愿意放弃,哪怕是在看他最后一次也好。
就这样带着一股执念想着,文小秋坐上了出租车直奔了古式的发布会大楼。
这两地一个是市中心一个是郊区贫民窟,隔得挺远,等他到的时候发布会已经结束了。
刚好碰到古宵和他二叔一行人从楼里走出来,记者们还死缠烂打的追着问问题。
文小秋站在围观的人群中翕张了下嘴唇,刚好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万众瞩目下的男人却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似的向他投来了目光。
却又在他欣喜若狂之际的下一秒,毫无波动就跟看一个陌生人似的,冷漠的移开了视线。
文小秋被那眼神看得内心跟针扎了似的锐痛,顿时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了。
是自己得寸进尺痴心妄想,人家根本就只是当做酒后乱啊性。
文小秋在沸腾的人群中颓丧,垂着脑袋转身离开了。
他迷惘的走在街上,竟然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像一只迷途的羔羊心声悲凉,身上唯一的现金也打车打了,手机出门太急忘了带。
文小秋就这样慢吞吞往他该去的小出租屋的方向走,走了将近四十分钟,却又发现迷了路。
被委屈无助感侵蚀的他眼泪无声流了满脸。
随后呆呆的坐在马路边,低着头悲伤的情绪令他也不想再动了。
就这样又过了十几分钟,一双擦的噌亮的商务皮鞋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文小秋懵了下抬头,看到的是那个让他委屈令他正心心念念那个人。
古宵拧着眉头,微微喘着气,看着这个缩成一团哭成花猫脸仰着头望着自己的小矮子。
“哭什么?”他沉声问。
文小秋反应过来后吸了下鼻子瘪嘴嘀咕:“我没有……你不是走了吗?”
古宵暗叹口气,伸手将人从地上拉起来边道:“是走了,又没说不回去。”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呀?”
文小秋没多想,情绪稍微有些激动之下直接蹦出了这句,之后感受到自己太过激了,又怕下一秒再哭鼻子被男人看到丢脸,于是逃避似的转身躲避。
古宵还以为他这是闹情绪了,下意识就把人拉回怀里安抚。
“这次是我的错。”
他只是想将人暂时稳住,没成想自己这一句话惹得怀里的小矮子发出了一声呜咽,紧接着胸口的衬衫就被浸sh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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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宵有点无奈,之前在发布会那主要是古汉辉在,他不能让他知道文小秋的存在,不然以文小秋现在还没曝光时的身份,很可能成为威胁自己的筹码。
古宵有点别扭的摸了摸文小秋的脑袋,斟酌了下开口:“还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吧?”
文小秋红了红脸打了个哭嗝:“记得。”
“我会负责。”古宵正色道。
文小秋有点傻了,好半天才捋明白男人得意思,恍然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有点不真实的确认:“真的……吗?”
古宵敷衍应了声,就拉着这个还傻着的人上了车,让司机开回家,文小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