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其实也是算计。
所以得逞之后,他就立马给跑出来了!
从小时候起,他就经常跑出来玩,所以阿篱给他制作了一种传送法牌,只好激活他就可以随意在外面和秘境之中来回。
一般都是从哪里进秘境,再从秘境出来时,也就出现在哪里。
他刚一梦醒就立马冲回了秘境,出来自然还和大伙儿在一块。
而且,他刚在里面还没呆到十分钟,外面一分钟不到,估计都没人发现他去了一趟秘境。
果然,黑暗暗的魔界里大家看得不是很清楚,都紧张地立马爬起来四下警惕地环顾,“发生了什么事?小兄弟你刚刚踹走了什么?有魔物来偷袭了吗?”
南山有些过意不去,“那个、好像是个人。”
“是老赵。”坐在角落的温知乐幽幽地看着南山道,“你刚刚突然消失了一下,不到一分钟又出现,还捂着脸傻乎乎地嘿嘿笑。老赵是想问你发生了什么事,没想到被你一脚给踹飞了!”
“抱、抱歉!”原来刚刚之前那傻态被人给瞧去了?南山不好意思地立马开溜,“一时没瞧清,我这便去把他给找回来。”
因为在魔界里落单会很危险,所以南山立马弥补自己的过失,顺便遮掩了一下自己的尴尬。
见此,大家都松了口气,赶紧坐下抓紧时间休息。因为这魔界遍地都是魔物,时不时地就要开启一场恶战。
目送南山一下子跑进了黑暗里不见,温知乐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问身边的顾横,“队长,你说他真的是以前的南山吗?”
顾横也收回目光微微摇头,“不像,长相不像,声音不像,身形也不像。”
“我也觉得不像。”一旁的郁兰亭深以为然地点头,还深入分析,“不说这些可以改变的外在,一个人再怎么变,言行举止里的各种习惯小细节,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度和涵养,这是需要从小熏陶和培养的。”
“以前的南山,他就是一个性情比较阳光开朗的普通少年。说话还有点……”郁兰亭好像不太好意思贬低已逝之人,“文化不太高的样子,非常的口语化、现代化。”
“可现在这个南山言谈举止中,感觉有点文雅古典。哪怕他洒脱豪放的言语动作里,都透着良好的出身和教养。”
顾横也点头,“而且年龄也对不上。南山走了几年?十四?十五?”
温知乐的神情低沉了一下,声音里透着伤感,“快十五年了。”
“可他都十七了。”郁兰亭也有些感慨,“没想到,一晃眼都快十五年了。”
“那上面还要我们来试探一下他是不是南山,真不知道脑回路是咋想的?”温知乐百思不得其解,“到底哪像了?”
郁兰亭猜测,“也许都叫南山?”
温知乐忍不住朝天翻白天,“南山那是他的游戏名。但人家这个南山,他说了是家人给正儿八经地取的,是他的真名吧!再说,世上重名的人多得去了!”
“其实,”顾横沉yin地说道,“性情有点像。”
“也没有吧。”温知乐没察觉出来,“虽然都是比较开朗随和的性格,但南山是比较“懂事”和有距离感的那一种。会很顾及人的感觉,行事很有分寸感的周到。”
说到这里,温知乐无声地轻叹了一下,“这大概是他家庭原因造成的。”
随即声音轻快微扬,“但眼前这个,感觉完全是家里给娇宠出来的翩翩少年郎,意气风发、肆意飞扬,还有点任性霸道。”
顾横微微摇摇头,“我不是说他们俩的性格像,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神似。”
这个郁兰亭也认同,“确实是有点说不出来的神似。”
说话间,南山把跟熊一样的高壮个赵高,给找回来了。
两人在黑暗里越走越近,还听到赵高在不着痕迹地问话,“小兄弟,你这脚劲儿可真大!能问一下,你修为多少了吗?”
“元婴中期。”这个南山倒是没瞒人。
这话说得,不仅是赵高,就是这边的顾横等人也不着痕迹地倒吸了口气,然后赵高问出大家的疑惑,“你才17,怎么就这么高的修为了?”
南山用好像开玩笑般的语气笑道,“大抵是因为,我在娘胎里就开始修炼了吧。”
大家以为他不愿意说实情,识趣地没有追根究底。毕竟,他们也是第一次在魔界里碰到这个少年,不好交浅言深。
“怪不得那么厉害呢!”赵高似捧场他说笑话地哈哈笑道,又问起,“对了,你刚刚怎么突然不见了?我还以为出现什么厉害魔物呢!谁知一眨眼,你又回来了。刚想问你来着,却被你一脚踹飞了!”
说起这个,南山又不得不表达歉意,“着实抱歉!我刚做了个噩梦,没分清现实与梦境,就想跑回家去。后回神过来,就又立马返回。察觉到自己犯傻,才一时傻笑。”
赵高听得哈哈大笑,“果然还是个孩子,做个噩梦吓坏了都要往家里跑!”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