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你弄疼他了!”雀斑青年对着不速之客大喊。
“关你屁事。”billkin斜睨了雀斑青年一眼,便拉着小幅挣扎的PP往人群外快步走去。
疯了。billkin想。
billkin把PP拉到卧室,把他困在一个墙角。
“你和谁都这么跳舞?嗯?”他的青筋在额角突突地跳,昭示着主人心情非常糟糕。
PP软绵绵地歪着头,就这么用那双醉意朦胧的漂亮眼睛无辜地盯着billkin,然后伸出手,粉嫩的指尖在billkin的眉骨轻点,似想在辨认眼的人是谁。
他忽然甜甜地笑起来:“不,只和你跳,和billkin跳。”
“那你为什么想和我跳?”billkin欺身上前,凑近PP用低哑的气声儿问道。
“因为……”PP眨了眨shi漉漉的眼睛。“我不告诉你!”
PP就像一朵酒渍的罂粟,整个人都漫着一股诱人的甜味儿。软糯的声音如同塞壬之歌,勾着藏了心事的小狗露出獠牙。
billkin忘却一切世俗lun理的克制忘我又疯狂地吻上去。
不同于在码头时那个青涩的吻,充斥着某种偏执和□□,billkin重重地碾着他朝思暮想的唇,然后撬开PP的贝齿,醉人的微微酒香从相交的唇齿漫开,billkin像要把这两年的怨怼和思念都渡入PP的口中。
这次的见证者是窗外星月,见证者少年在隐秘昏暗的小屋里一个漫长的吻。
今夜billkin不再想去权衡对错,也不再惧怕神明的问责。
他只想吻他,在他耳边轻yin:你知道吗,这样的事我在梦里做过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