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其极,只是兴致缺缺,像在单纯地完成检查任务。
躁动的火热沿神经蹿上头皮,血液却又生生被扼制在红肿的性器官上。
嘶——
如同被贞操笼卡住一般,阿迟疼得微微弯腰,双手规矩地垂在身侧不敢阻止,白着脸讨好的蹭蹭主人,甚至将双腿开的更大些。
“阿迟好爽,”他吞了口唾沫,灰暗的双眼充斥着恐惧和折磨,“谢谢主人玩奴隶。贱奴想更爽,求主人再狠些。”
刚才还在聊天,只需一瞬,正确的齿轮严丝合缝卡在性奴的灵魂上。像在背公式,这些话阿迟几乎脱口而出没有丝毫停顿。在性奴眼里,求欢可以迅速调动起施虐者的欲望,虽然来的猛却会很快过去,是最能减轻痛苦的。当然,时奕心知肚明,每一个奴隶出厂设定都是如此,不是为了减轻痛苦,而是减少伤害延长使用寿命,利益最大化。
“爽?”时奕放手不再折磨他,话中意味显而易见,视线投射分明。奴隶的下体在首席调教师娴熟高超的手法下根本没有反应。
单个字的语言最具杀伤力,更何况信息素始终杀意弥漫咄咄逼人。阿迟眼神有些闪躲,显然很是慌乱,连忙从怀里下去跪到沙地上,急切地亲吻主人的鞋,“贱奴没用,求主人罚。”
时奕本没打算调教,可信息素里积累了太多杀气,让阿迟误以为自己怒火中烧。他看上去很害怕,又十分茫然不知如何是好,将性器贴在沙地上悄悄耸动几下,希望自己能赶快硬起来不扫主人的兴。
“别动。”双腿洁白的绷带渗出些红色,时奕的口吻瞬间冷了许多,“硬不起来了。”
冷冽的声线染上一丝烦躁,几乎瞬间被奴隶敏感的察觉到,眼中更加恐惧,双唇哆哆嗦嗦,半天没能发出一个音节。
没有人会质疑首席的残忍,尽管他对生命心存敬畏。
若是不能给主宰者增添乐趣,胯下就是一团待阉割的死肉。阿迟缓缓垂下头,月色的阴影下看不清表情,呼吸幅度都逐渐变大。
脑海中模糊的印记明明记不得,却始终清晰的回荡在耳畔。若寻常刺激手法,药物,都硬不起来,就会打到硬起来为止。暮色的性奴都会被培养得极度嗜痛,疼痛绝对是最佳唤起方式。若打也打不起来,就只能……
刚刚想做女人的答案,主人看上去并不生气。想来……主人是想让自己做阉奴吧。
阿迟深呼吸几下,恐惧的脸上咧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讨好的笑,乖巧地将脸放在主人膝盖上,一个极度依赖的姿势。
“主人要使用阿迟的穴吗。”
“奴隶可以穴侍很长时间。无论如何都不会停。”
“奴隶可以为您省下麻醉费用。”
“您若是在阉割手术的时候使用阿迟,奴隶的穴一定会爽得痉挛,伺候得您很爽。”
“奴隶——”
嘴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滔滔不绝的“自我推销”戛然而止,奴隶单纯的目光一愣。他可从没被捂过嘴,这动作放在首席身上平时都是一耳光。
时奕向前微倾上身,漆黑的瞳孔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不咸不淡评价。
“一如既往喜欢谈判。”
直视内心的锐利目光像在透过眼前的奴隶看向他的灵魂,好像月光都变得模糊,凉风都变得温柔。
他格外喜欢胡思乱想,自作主张。即使打破了也会下意识自己默默做出判断。
逼急了,阿迟总喜欢交换点什么,就像当初打破前用自己的臣服换取想要的生存环境。哪怕已经被打破得思维呆滞,哪怕自身一无所有,他总能把自己给换出去,瞬间权衡利弊丝毫不拖泥带水,甚至不需要经过大脑考虑,就能做出最优解。
他骨子里就是聪明的。时奕不在意地勾勾嘴角,把恐惧到僵硬的小家伙面对面抱上来,再度揉搓他受伤的性器,手上力度甚至大了几分。
再聪明又怎样,天堂还是地狱,一直都掌控在他的手里。
阿迟看上去很高兴,连腿上纱布沾了沙子都不顾及,仿佛即将宣判死刑前又给了次机会,规矩地双手背后,挺起胸部将乳尖送到另一只手边,嘴里微微呻吟着,动情又诱人,仿佛敏感得不像话,一掐就能出水。
眼里的恐惧做不了假。时奕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以作安抚,无情的手上更加用力了些,强烈的刺痛感让阿迟忍不住弯下腰,在时奕面前俯身垂头,大口喘息着。
“我教过你,这种感觉叫什么。”
阿迟吞了口唾沫,不知想起什么眼睛灰暗许多,双唇抿成一条直线,思索着良久,才开口道,“爽。”
“啊!”力道更加重,施虐者似乎有些恼怒,性器上尖锐的疼痛更猛烈的袭来,阿迟大口喘着粗气忍不住痛呼出声,“主人。”
“爽?嗯?”
他疼得冷汗直冒,却依然倔强地回答,“爽。”
下巴被强硬地支起,指尖的力度几乎要将他捏碎,危险的视线似乎在确认些什么。苍白的脸上写着分明的疼痛,一缕缕汗珠迎着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