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顺着嘴角溢出,混着汗液一齐淌到地上,泪水沾满睫毛低垂轻颤,目光涣散,显得楚楚可怜。
阿迟疼极了。身下好像一团不属于自己的死肉,他恨不得请求主人将它阉割。
时奕轻轻挑起奄奄一息的脸庞,摘下口塞,轻轻将拇指插入无法合起的水润唇瓣,搅动着舌根,不出意料受到唇舌驯服地舔弄服侍。
“爽吗。”
阿迟无神的眼中深深恐惧,颤抖着点头,虚弱地含着逗弄的手指,笑得比哭还难看,卑微地讨好,“爽,谢谢主人赏鞭。贱奴知错,求主人消气。”
略带沙哑的清亮声音让时奕淡淡笑了笑,似乎对这副凄美又服帖的画面很受用。他不会没看见地上满是口水的假阳具,只是他向来秋后算账,惩罚都叠加在一起会破坏观感。若不是狠戾的藤条,众人还恍惚以为面前带着轻笑的冷俊男人是个温柔的情人。
沾满体液的藤条随手丢在众奴隶中间,啪的一声触地,吓得所有人一激灵。首席就这样站在屋子中央缓缓瞥了他们一眼,奴隶们身子僵硬甚至都不知道如何跪了,像一个个石像一动也不敢动。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时奕居高临下默然看着地上害怕不已的奴隶,深不见底的漆黑眸子像要把人活吞,“赎罪。”
奴隶脸色瞬间煞白。没有奴隶能在首席眼皮底下隐瞒。原来首席早就看出是自己动手脚,阿迟的错要罚,他更躲不掉。
连滚带爬上前再次含住阿迟疲软的性器,关乎性命奴隶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吞吐着,感觉到首席站过来离自己很近,被恐惧笼罩更加卖力。
浸淫多年的身子再次被无情唤起,也许是距离太近,阿迟勉强抬头看着主人的下巴,总觉得能嗅到那股迷人的烟草味,而且愈发强烈。Alpha生气时会溢出大量信息素,饶是阿迟空洞无神的眼中满是因皮肉的痛苦,也无法抵御发自本能的臣服,呆滞苦涩的眸子染上一丝深深的迷恋。
“嗯~哈~主人~”情欲来的很快,阿迟动情呻吟着,清脆的娇吟蕴着足够魅惑勾人心弦,Omaga下意识地呼唤掌控者,企图能得到恩赐的粗暴使用。敏感的下体被灵巧地又吸又舔,喉咙深处生理性的收缩刺激的阿迟整个身体发着粉红,后穴往外渗着水,不难想象内部积蓄了多少。
娇喘声让屋内几个调教师都尴尬地硬起来,假装天气燥热,暗自物色奴隶打算一会拖回去解决。
“啊~”又是狠狠一吸,阿迟紧闭双眼,差点被逼着射出来。他的性器太敏感了,也许两个月都不会被允许射一次,怎么能忍得住这样的撩拨。白皙前胸上嫣红的两点早已立起,暴露在燥热的空气中可怜地希望能被赏赐,囊袋也被大力揉搓,快感极致攀升,好像一万个恶魔蒙骗他到达天堂,诱惑他堕入地狱。
阿迟苦苦忍耐着,只有时奕能发觉,他跟前几天不太一样了。在宋立鹤那待一星期不知被喂了什么吃食,虽然奴隶根本消化不了营养剂以外的东西,远高于摄入标准的“人的食物”让他身材丰腴。可刚回暮色一天那些多余的赘肉就荡然无存,接连几天养伤都没能让他活泛起来,脸庞的轮廓都有些瘦削明显,精神消沉着。唯独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让时奕有种怪异的满意,像个复杂精致的纸花,安静而富有艺术气息。
这样极具美感的性玩具奇妙地将无名之火压了下去。面前勾人的奴隶散发着浓郁的茉莉味,起初是淡淡的清凉薄荷味,后来自从他靠近后,阿迟像是失控般一汩一汩溢出信息素,到现在已经甜腻的不成样子,全身写满了渴求,让他生不起气来。
显然,阿迟进入了发情状态,只靠奴性苦苦忍着高潮,守着最后一丝清明。让Omaga忍耐高潮是件很难的事,可阿迟一直在拼命忍,忍了一个星期,他没想到他能做到。
时奕眯了眯眼思索着,看向阿迟的目光有些复杂。他从没释放过任何信息素强迫发情,理论上在这个时代,没有人能因为距离远近而感受到不同浓度的信息素。
可眼下阿迟的反应显然出乎意料。由于暴力打破,阿迟现在完全是个没有思维的欲望容器,将一切感受都归于命令或主人的喜好,唯独受本能的驱使。
阿迟原本空洞无神的双眼几乎被情欲充满,却始终保持一丝清明,直勾勾盯着他西装上的金属纹饰,像一件艺术品独有的永恒性,充斥着依恋。
这眼神一下让他明白,极度敏感的阿迟原本是忍不了的,唯一的变数便是他,是他带给阿迟的臣服感。阿迟是那么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倾注了所有,好像他不是下令的施虐者,而是上帝般的拯救者。
完全驯服的阿迟确实跟流水线上生产的,打破的性奴没有丝毫不同,可除去害怕感激与快感,他总觉得不对劲。时奕仔细分辨着阿迟的情绪,却没能发现任何僭越的情感,空洞而纯粹,一如一个被彻底打破的奴隶,驯服又虔诚,甚至臣服得更为彻底。
时奕喜欢这纯粹的目光,或者说,他喜欢这件亲自打磨的艺术品。眼神变得有点炽烈,阿迟一定是他所有收藏品里最美的一个。他从未想过一个奴隶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