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已泪流满面,奴隶紧锁眉头抖着双唇,竭力发出嘶哑的声音。
“自杀?”淡漠的声线自身后传来。
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堪称极端的疼痛让他止不住得流泪,顺着歪斜的脸滑落,随着刀子一般的肉刃顶进深处,秀气绝望的脸庞一下下杵在冰凉的台面。
“奴…不敢……”认命般地闭上眼,奴隶筛糠般地颤抖着,绝望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地牢。
空洞的眼泪不住淌下,身子冷得不像话,却跟高跷却不高潮的火热性器、嫣红淫靡的后穴媚肉对比鲜明。体内抽送的凶器似乎生生将他破开,把轮廓烙进内壁,抽插带出香艳四溢的汁水,一下下溅落在奴隶冰凉卑贱的心上。
下体早已失去控制流出肮脏的尿液,在勃起的状态下生生被疼得失禁。不管不顾地蜷成一小团,奴隶全身都疼的发抖,身体重重沉在铁板上混着无数淫靡肮脏的体液,逃避似的窝起四肢虚虚抱着自己,任由残忍的惩罚压榨出每一声嘶哑的惨叫。
伴随着越来越攀升的疼痛,滑嫩肌肉的抽搐也让时奕终于快达到高潮,看向狼藉的奴隶的目光有些嫌弃,终究在高潮前抽出性器射在他背上。
施舍般的拔出三根针,无需多言。
奴隶动一下都是撕心裂肺,颤抖着肩膀像在忍耐巨大的痛苦,却不敢懈怠一秒,不知哪来的力气,也许是疼怕了,强撑着将折磨自己性器纳入口中清理着精液血迹,又俯下头伸舌头一下下舔舐着台子上自己滴落的血滴,铁锈味混着略腥的淫水,以及跟自己一样肮脏的失禁体液,指尖抑制不住地抽抖,像块被当作抹布使用的丝绸——不,他比物件还轻贱,只能是长了两个穴的、没人愿意操的杂种畜牲。
泪珠止不住地砸向钢板,被他细细地舔入口中,又落下,又舔净,翻来覆去仿佛在嘲笑他的下贱卑微,连哭都哭不得,被牢牢掌控在手心,驯服中透着深入骨髓的恐惧。
强忍钻心的痛,牵动伤口拉大双腿摆出标准跪姿,额头轻轻着地贴上台面,颤抖几不可查,奴隶大口喘息着,哑着嗓子,“贱穴谢先生赏……”
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是赏,这便是暮色的规矩。更遑论是赏了贱穴一顿操,赏了初夜。
唯有不断颤抖的身子留下了暴虐的痕迹。奴隶低垂的眼眸不再像之前那般灵动闪烁,轮廓好看却黯淡无光,即将被完全打破得体无完肤,像个断了线了风筝般绝望。
“不急,”时奕看了看他,似乎铁了心要打破,朝门口唯一一个留下的、不断反胃差点吐出的助理小林招了招手,“伤主这种头等大罪,几根针可对付不了。”
“带出去,轮了吧。”
奴隶伏跪的身子明显一僵,看不见表情。
小林一听也跟着僵硬起来,心道已经罚得够狠了。从处子穴顷刻变成了烂熟的下贱货,这穴怕是爬都爬不了,放根针都能疼晕过去,怎么经得起轮奸,这分明是要人命,“现…现在吗,首席,老板跟宋总那边还没有定论…058的穴…”
时奕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径自向外走,“向主人伸牙的畜牲保不下来,省省吧。被男人操死算便宜他了。你若是可怜他就别废话。”
小林抿了下嘴,到底还是让首席看出来了。058号奴隶刚到岛上初训时,他还是个实习的调教师,由于058是个Omaga今后必然为特级奴隶,只能先驯服,要看将来买主的意愿再决定打不打破,首席看他还算顺眼,把058分给他练手,所以它可以说是他一手驯服的。八年来,虽然他早就已经晋升为A级调教师不再负责初训了,对058的感觉还是不一样,是他一路走来的印证。不免心软,小林看看依旧伏跪几乎无法撑住的奴隶,思索着牵起他的项圈锁链。死在男人身下,对一个性奴来说是无上的荣光,被当做最有用的玩具用尽至死,这样好的死法都是他们祈祷不来的。可058不是,他没被打破,即便性奴思维训导了八年,百分之九十九也不能被算作一,轮奸这种轻而易举的惩罚施与他,首席是要将那百分之一彻底填满。
首席训奴的手段固然阴狠,但作为同事相处却能感受到,实际上他喜虐却并不嗜虐,甚至打骂玩弄奴隶是一种习惯,一种职业病。他完全没把性奴当做畜牲,在他眼里性奴比狗的地位还低,可他却奇怪地、意外地珍视每一条下贱的生命,连只蚂蚁都不会轻易捏死。
可能因为职业吧,小林默默想着。首席来暮色之前,是个医生,站在这个岛的另一个极端。本该去救人性命的,不知为何会做这草菅人命的扭曲工作。暮色任谁都知道,首席在某些方面是“疯”的。他能把奴隶逼到不能承受、打破,然后依据承受能力分级,不再多试探一点。绝不超越它本身的底线,绝不拿刀子杀人。
058也是。小林不相信时奕就这么把它扔人堆里,被一群精虫上脑的主顾操死。他可能会疼到极致,伤到残废,却不可能就此死掉。起码是个Omaga,还能为实验团队提供信息素。
伤主的罪名责任重大其中牵扯众多,即使首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也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