蜒而下,和血液混在一起甚至积蓄了不小一滩。后穴冒着血珠却含着成股蜜润淫水,只能依靠紧度虚虚迎着粗暴的巨物。
眼前的奴隶连跪都快跪不住,膝盖不断抖着,却因刻入灵魂对调教师的恐惧而竭尽全力承欢,如同掉进陷阱的小动物,想要挣扎却孱弱无力,被调教多年甚至悉心保养的皮肤吹弹可破,与承欢之处妖异的血迹形成强烈对比,配上圆润双丘泛着深红,秀气白净的脸上印着扎眼的指痕。鲜活的生命感被残忍地一点点摧毁,换做任何一个男人甚至调教师都会血脉偾张。
可时奕显然并不享受这场虐待,甚至对于调教多年的奴隶非常不满。职业病吧,他早对这种千篇一律看似鲜活的肉体失去兴致,它们在他眼里连皮肤下的血管,骨子里的骨髓都是腐朽而毫无灵魂的,像个人造的假花般永恒娇艳,却在撕扯拔下一片片花瓣时毫无乐趣。他仅仅发泄着火气草草给奴隶开个苞,谁知他疼狠了竟敢放下后穴的功夫,好似从未受过调教一般,连普通的穴侍都做不好。不说伺候客人,这种疏漏放在调教中,足以让这口不听话的穴罚到穴功尽废。
始终受钳制的双臂被放下,奴隶上身无力的趴在钢板上,身下的虐待古怪地停下,巨物深深埋在穴中,冰凉的手指缓缓划在背后,走走停停,激得他一僵,似乎在犹豫地寻找什么。
奴隶疼得发怔,破碎的目光没有波动,却渐渐回过神来,像是预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汗毛战栗,抖着嘴唇不住摇头,“时先生!别,求您,奴隶知错了。”
“奴隶知错了先生!”
“先生!奴隶听话!贱奴会自己废掉骚穴给先生玩!”
他甚至忍着刀割般的痛狠狠缩起烂熟后穴,血液又顺着腿留下鲜红印记,逐渐放松的手又狠狠拉开臀瓣撕扯着穴口,鲜红刺眼的印记就像没有痛觉。
可身后人根本不理会。
“先生…”
泪水从失去光彩的漂亮眸子渗出,他整个身子都苍白无比,仿佛一具冰凉的身体。
每一个性奴的承受能力都无比强大,即便死在男人身下或许都没有一滴泪。可他在时奕手上像个被拿捏掐死的海绵,总有流不完的泪和痛。
他知道先生在找什么。这个时代Omaga虽稀少,在这纸醉金迷的奴隶岛上到不少见,每一个都是特级奴隶。浸淫此道的首席对他们的身子了如指掌,Omaga特有的死穴都被牢牢把握着。
奴隶像是怕得发疯,竭尽全力挤出力气使劲在钢板上磕着头,身后人置若罔闻,奴隶就反复求,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却没有丝毫回应。
头发被一把拽起拉得生疼,奴隶听见调教师冰冷的轻声,“现在知道怕,晚了。落下功夫,寻死,伤害买主。我今天给你一并算,好好受着。”
还没缓过神来,背后像是蚊子咬了口,冰凉触感转瞬即逝,随之而来是巨大的痛楚。
“啊啊啊!”
尖锐的喉咙生生榨出惨叫,门口的助理调教师们都默默低了低头,不忍地走出门避避风头。
奴隶觉得自己感官被放大了数倍,忍无可忍极痛从背后上部那一点针极速扩散,全身止不住抽搐着,十指紧紧扣着身下的金属板想要扣出个窟窿,连带着后穴内壁一起痉挛,竟残忍达到了穴侍要求的收缩。
穴中的粗大开始动作,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被粗暴地破开,本就被彻底操烂操开,借着淫穴的滑润根本没有一丝阻碍,疼痛被针上的药性无限扩大。
“啊啊啊啊啊——”
豆大的泪珠狠狠砸在台面,泪水糊了满脸,奴隶不顾跪姿死死蜷着身体想要逃离痛苦,却被死死钉在钢板上,腰被掐得要断了,无力地任由刀子一般的性器一下下捅开破碎紧致的穴道,努力挣动着却如砧板上脱水的鱼无能为力任人宰割。
他真的痛极了,痛狠了。所有忍痛极限的训练加起来也没有这次疼得厉害。背后那一点针刺好像沿着神经直通后颈上的腺体,一突一突强制腺体释放信息素,身体所有的本能都被剥夺成迎合,即使没有一丝快感也会被插得流水。
真是太疼了。奴隶本能地挣扎只能带来更加撕裂的尖锐,血珠带着止不住流淌的淫液,顺着无比敏感的大腿内侧淫荡地滑落,细软爽滑的穴口被干得汁水四溅,粗大的狰狞性器一下下猛插向驯服穴侍的内壁,嫩肉好像生生割裂开,疼得他眼前发暗发昏,却被背上第二针驱散得无比清醒。
“奴隶知错了…啊!”双唇带上牙齿都在打颤,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喊着挤出个完整句子,却被惨痛的叫声打断。
“三个错,三根针。再敢犯,扎成刺猬都给我受着。”
“啊——”
第三根没有丝毫犹豫,在扎下的下一秒便让奴隶不自觉地抽动,后穴的收缩节奏更加迅速,淫液浸染得穴口晶莹红肿,四溢的汁水从嫩穴被操出,妖异的血迹更加冲击着施暴欲,接近极限的痛感给后穴中不断抽送的凶器带去极大快感,恬不知耻地攀附上折磨的元凶。
“呃!奴……啊!不敢再犯…